阮浓后来找了许多关于这种人格的资料,
最后得出,他不仅是个实打实的“施虐者”,还是一个在床第之间典型的“暴君”。
不论他平时表现得多体贴包容,
在男女之事上,他一定是最霸道最专制主义的那种人,
绝对不允许他的女人拿他们最私密神圣的事情轻而易举地出去说,尤其是这种当作工具一样拿去气人。
这会让他觉得,他眼里最神圣的信仰,在她眼里,只是一个谈资,一个工具,
他的疯狂,只是她的一个战利品。
阮浓恶毒地想着,童娇触碰了厉泽凌的雷区,他对情感要求那么高,一定再也不会想碰她的。
可是她永远不知道的是,他早就认定童娇了。
因为认定,
所以无论高兴还是愤怒,
都只有一种表达方式……
那就是,
继续占有。
……
童娇是在考察结束后收到厉泽凌的语音消息的。
童娇这会忙了一天,有点累,但总体感觉还好,
前世二十七岁的时候,虽然也很“年轻”,可女人一过二十五,精力和体力都断崖式下跌,经常每天什么都没做就觉得累累的。
现在她这具身体还是二十岁出头,
东奔西走了一整天,她还有体力坐下来喝杯咖啡。
童娇刚在咖啡厅里坐下来,那头他主动给她发了消息。
“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你那,今晚我们定个酒店。”
他是在开车,所以发的语音,口吻不冷不淡,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
童娇纳闷地想,觉得他心情听上去不是多么地好。
像是憋着一股气,即使没说出口,但一定不是小事。
她想了想,给他回了消息:“那你先专心开车,酒店选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