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唯美得刚刚好,突然,哗啦一声——
是童娇在嬉闹时不小心打翻了红酒杯,
厉泽凌拿来红酒,让她在泡澡的时候尽情享用,
可他自己又不安分,导致她挣扎时,把杯子打翻了,
红色的单宁流淌在发丝和脖颈上,童娇一边嗔恼一边把自己整个浸入水里,浴缸周围的水很快稀释了红酒变成淡淡的粉红色。
她摸着自己刚冲干净的长发,由衷说:“你真讨厌。”
厉泽凌喉结滚动。
“是你更调皮。”
“我怎么调皮?”她两只手趴在浴缸壁上气鼓鼓地看着他,“不是你捣乱我也不会砸坏你的杯子。”
“你勾引我。”
他看到红酒洒在她皮肤上瞬间嗓音就哑了。
“你自恋,普信男。”
“普信?刚才是谁求着让普信男放过你。”
童娇双颊一下子更红了。
厉泽凌笑容更深些,黑色浴袍下的长腿迈出走到浴室外。
童娇以为他是去拿给她收拾红酒的毛巾,
谁知,他从酒柜里又拿出四瓶上等的长相思出来。
“你干嘛?”
他们两个都不是酗酒的人。
刚才已经一边洗澡一边玩着喝了半瓶了——毕竟劳累后口很渴,这会红酒上头,童娇已经有点晕了,
这会再拿四瓶来,她是绝对喝不了的。
她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趴在浴缸边好奇地看着他,
车厘子色的十个指甲轮番交流地在浴缸边的白瓷砖上跳跃,像蝴蝶,颜色反差明显,如同带着妖气。
厉泽凌目光越发浓郁,只见男人颀长的身体站着,一手拿酒,一手拿开瓶器,目光浓稠地逡巡在她身上,
然后“啵”的一声,木塞被他从瓶口拔出来,
他对着瓶子喝了一口,喝的时候看着她美丽的肩颈,
然后下一秒……
童娇吓得差点叫出来,
只见奢侈的酒红色液体顺着酒瓶汩汩奔涌而出,哗啦啦倒在了她的浴缸里,
浴缸里原本只是泛着很淡很淡粉色的水颜色马上肉眼可见地飞快加深,
童娇惊吓笑着问他:“厉泽凌,你干嘛?!这瓶酒很贵!”
厉泽凌保持着倒酒的动作,利落,但不粗鲁,手指像个衣冠禽兽一样推了一下鼻侧小痣旁的镜托,歪着头哑着嗓子。
“滋养公主不算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