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过哪个上门修水管的说话语气态度这么强硬的。
也没见过哪个上门修水管的声音这么好听的。
那头,童青沧还在剥着虾壳,蘸着醋,就着威士忌一边喝一边吃,挑眉问保姆:“怎么了?”
保姆:“说是娇娇浴室里的水管坏了。”
童娇这会也赶紧开门走出来。
她竭力按下自己表情里的仓皇,
童青沧问她:“娇娇,你浴室水管坏了吗?”
木已成舟童娇否认也没用了,
她只觉得厉泽凌这个人真是个疯批。
玩到她爸眼皮子底下来了!
“嗯,我约的,修水管。”
“那让人家进来吧。”
童青沧态度很是轻松。
保姆应了一声马上出门去迎接,童娇一分一秒都觉得漫长极了,站在原地等半天,也没见有人被带回来。
倒是保姆一个人回来了。
保姆擦着汗:“估计是时间久了,底下水管裂了,室内没事,人在外面修。”
童青沧“哦”了一声。
童娇却越想越怪!
厉泽凌玩这一出,难道不是为了偷偷潜入她家里来见她吗?
习惯了这男人的疯批和自以为是,童娇自动带入就以为他是为了混进她家门来的。
可这会又不进来了,只是说在外面修。
童娇想了想说:“爸,我出去看眼。”
女人穿着黑色的运动服,黑色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看起来像刚洗完澡,很是随意的模样,
童青沧也扫了她一眼,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出门的,也就放心地继续喝起了威士忌酒。
童娇不知道厉泽凌玩的是什么花样,
结果刚走到门外,还没有十步路,就被男人的大手一把圈住了腰肢,用力地搂在怀里,在外立面旁的白色水管下猝不及防地亲了下来。
不是往常那种充满占有欲的,
而是,温柔的、珍视的,把她奉为珍宝地,
夹杂着浓厚的思念,从眉心,眼睛,亲到脸蛋,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