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漫上胭脂红的人实在是受不住了,她微微偏头,明媚的大眼无措地躲避着男人如影随形的情意。
害羞的颜色从大美人的天鹅颈,随着宋平安越发嚣张的视线,慢慢爬上了美丽新娘的侧脸。
昏黄的灯光下,惊慌不止一次的漂亮新娘,瞪大了一双明媚大眼,扭头看向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自己亲自挑选的一头饿狼。
手心中的湿润太过明显,鲜明的触感让单纯美丽的新娘连不敢相信都做不到。
她看向蹲在自己眼前的丈夫,眼里有无措,有仓惶,还有后悔。
明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记得,两人第二次见面时,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老实,稳重,淳朴。
那是独属于地里刨食的庄稼汉独有的,他没有商人的市侩,也无上等人的傲慢。
眼里的干净让明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大黄。
大黄是一条被人遗弃在外的小土狗,混乱不安的世界里,人都吃不起饭了,何谈畜生呢。
那时的明月才八岁多,她发现了哀哀嚎叫的小土狗,并不嫌弃的将它带到自己的院子里养了起来。
大黄陪着她度过了无数沉寂的日子,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艳阳天,老死在院子外的花丛里。
明月听院子里的老人说,狗是最忠心护主的动物了。
她知道大黄肯定是怕她知道自己的死讯伤心,所以才拖着孱弱的身躯,跑到外面的角落里,躲躲藏藏的死去。
看着神游天外的妻子,丈夫的心底闪现暴戾,他就在她的身边,此时此刻她心里想的是谁。
宋平安强而有力的手掌将女子脚下的红绣鞋脱下。
神思不属的漂亮妻子被脚上陌生的触感拉回了现实,她低头敛眉望向蹲在自己脚下脱鞋的男人。
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晕着头的姑娘玉手抚着晕测测的额头。
等她的头舒服一点想要起身之时,从桌边回来的宋平安一手站立在床边,当着女子混沌不明的视线,大口喝下了两个人的交杯酒。
男人的黝黑的眸子在烛光的掩映下格外的透亮,有团野火在眼眶中燃烧。
他大口喝完两杯合卺酒,便在明月还未反过神来,亲身靠近,覆上了躺在大红喜床上半撑着身子,似起还未起的美丽娇妻。
倾国倾城的丽人,拧着一双柳烟眉,嘴里浓重的酒味熏得人好难过。
来不及咽下的烈酒顺着女子嫣.红的唇角。
清亮的酒水顺着女子小巧白洁的下巴,滑过纤细修长的天鹅颈,最后没入那大红的衣领,洇湿了高高的衣领和身下红的喜庆的锦被。
半响不知何时拉上的幔帐里,响起了丁丁点点的响动,接着是一阵若无若有的性感男声从紧闭的幔帐空隙传出来。
“乖娇娇,好宝宝,”
那声音若断若续,带着哄骗的意味。
“生个继承人吧,我努力,好让你早点诞下李家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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