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完,身后的群众纷纷附和,他们只是一介普通百姓,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来求谢府的。
不然放在平时,就算是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是断然不敢来招惹谢家这等世家大族。
谢江知看着不断朝他涌来的百姓,脸色有些不适。
话还没说几句,就被众人逼得连连后退,最后只好让家丁赶了人,关了府门。biQuka.Com
目睹全程的聂施然眸子里波澜不惊,仿佛这世间的任何疾苦都引不起她的关注。
只是刚刚那妇人的话却是提醒了她。
两个月前。
据谢江知所说,同心锁是在两个月前失踪的,而同心锁失踪没多久,新娘就开始陆续失踪了。
这两者说不定会有什么联系。
思及此,聂施然抬头看向表情颓丧的谢江知,明媚一笑:
“谢公子,我有办法弄清楚新娘失踪一案。”
......
三日后。
繁华的街道上,一队热闹喧嚣的迎亲队伍缓缓走来。
为首坐在马上的男子,身姿笔挺如松,墨发由金冠高高束起,一袭红火的婚服使他英挺冷硬的五官平添了几分妖孽,美得恣意潇洒。
轻轻往旁边一瞥,便足以惹得路边的女子面红耳赤。
当然,如果忽略掉他眼睛里骇人的冷光的话。
沈听肆骑在马背上,伸手扯了扯胸前的大红花,下颌紧绷,后牙紧咬,拽着缰绳的掌背上青筋暴起,周身弥漫着森森郁气,就差把不爽二字写在脸上了。
“这是谁家娶亲啊?这个节骨眼上,胆儿真大!”
“唉,可惜喽,养了这么些年的大姑娘,就要拿去喂妖怪了!”
人群中,不少百姓开始为轿子里的新娘惋惜起来。
入夜。
桃歌城一处平平无奇的宅院。
墙外更夫锣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猫叫,在清冷寂静的夜里格外扎耳。
墙内,宅院红绸漫天,冷风阵阵,安静得不行。
喜房内,沈听肆取下大红花随意丢在一边,大马金刀地往桌边一坐,目光幽幽地盯着坐在床边的红色倩影。
烛火摇晃下,盖头下的人儿忍不住了,率先开口。
一道矫揉造作的嗓音响起,带着几分特有的娇俏:
“夫君,夜已深,咱们该进行下一项了。”
沈听肆眉心一跳,脸色又黑了几个度。
磨蹭半天,万分不情愿地拿起旁边的喜称,慢吞吞地朝床边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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