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婉儿怎么办?就这么放弃了吗?”
“唉,再找找别的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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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谢府后,聂施然往谢江知眉心注入一抹灵力,后者不出瞬息便醒了过来。
“聂、聂姑娘?”
记忆回笼,谢江知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摸向自己胸前。
还是软的!
他还是女的!
“谢公子不必着急,你昏迷后蛇族族长坤翼特意给你看了,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状态不会一直这么下去的,公子可安心。”
“真的吗?那我还是可以做回男儿的是吧?太好了!谢谢你聂姑娘!”
谢江知喜极而泣,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感激地看着聂施然。
他忽然发现,这貌似是他第一次和她独处,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目前也不在她身边。
谢江知心思一动,刚想说什么,聂施然却率先开口了。
“对了谢公子,既然同心锁已经找回了,我和阿肆打算这几日就完婚,可能等不到沈老爷回来了,你看可以稍微通融一下吗?”
有一瞬间,谢江知仿佛听到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碎开了。
他呆愕地看着聂施然,准备好的深情告白硬生生堵在了嗓子眼。
头一次,他体会到了爱而不得是个什么滋味了。
苦涩像是藤蔓迅速在他胸腔蔓延,带刺的荆棘划拉着他的五脏六腑,最后堵住他的嗓子,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难道就这么结束了?
聂施然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内心无半点波澜。
她想她那天已经拒绝得很清楚了,忽略她的意愿一味的执着下去,最后浪费的只会是他自己的时间和感情,怨不得她。???..
“谢公子好生休息,告退。”
关上门,还未等她转身,身后就响起某人冷冰冰的声音:
“说了?”
“嗯,说了。”
沈听肆朝她走近,在离她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站住。
这人身形高大挺拔,背脊随时都是笔直的,像棵英姿卓绝的白桦。
她发现她才堪堪到他下巴的位置,在他面前被衬得像个小鸡娃。
只是他的视线却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向了她的额头。
光洁白嫩的额头上,一块不大不小的伤口显得格外刺眼。
头顶响起某人嫌弃的声音:“真是不中用。”
说完,他抬手覆上了她伤口的位置,聂施然下意识把脑袋往后缩。
意料的疼痛没有袭来,反而一股冰冰凉凉的灵力在迅速愈合她的伤口。
眨眼的功夫,那块血疤就不见了踪影。
沈听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嗯,这下顺眼多了。
“不用感谢我,都记在账上吧。”他潇洒地转身。
聂施然摸向自己的额头,有些看不懂他了。
“对了,明天我们出去一趟。”
“去哪儿?”
沈听肆闻言,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不是要成亲吗?总得有身像样的行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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