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心中陡生出一抹焦灼之感，天上飞的小天使未尝不是如此。

凯莎怔怔看着，这之中一切都让她心惊无比。

穿梭的甬道之内，宛若能看见整个宇宙的全貌，全新的知识面，甚至是全新的领域。

“你...想干什么？”

凯莎面露凝重，即便是【神圣知识宝库】也无法在其中进行运算。

在这里她并搬不出来银翼。

洛阳并没有回答，他凝望一处，那似乎是一座远在半人马星系的巨红星。

跃迁空间中凯莎看到了一幕，一颗超新星发生了爆炸，而自己正站在这颗名为翡翠性的超新星之上迎接毁灭来临。

她紧蹙眉头，她虽不害怕死亡，但这种眼看自己被炸碎的感觉并不好受。

“这似乎有着...历史？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吗？”

凯莎疑惑说道。

“这里的时间、空间哪怕是维度都是混乱的，如果我在这里将你丢下，我可不保证女王会落到哪里？可能会变成一维时空的一条线，也可能是平行世界，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洛阳开口，似像是在威胁。

“这也是虚空吗？来吧，解释解释。”

凯莎这时表现的却异常的沉着，眼前景象已经超出了她的知识范畴。

“我写的那科幻小说，凯莎女王不会没看吧？”

洛阳反问道。

“我可不相信终极恐惧的谬论，不过现在...”

凯莎在周遭扫视，随后默默点了点头。

“不无道理。”

谈论之间洛阳选择了一处开口，那似乎是一个恒星，寿命并不算久远的红巨星。

“所以...你这是要？”

凯莎发出询问，在刚刚的跃迁旅途之中，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我是想说，凯莎女王，你也不想就这样忍受长达三亿多年的寂寞吧？”

洛阳微笑解释，相较于卡尔，他也许会干一件和他一件一模一样的事。

不过眼前却并没有蕾娜加速超新星的爆炸，洛阳所选定的这颗巨红星的寿命仍很久远。

“刚刚也许可以，但这颗恒星的生命还远未达到尽头。”

凯莎淡然说着，看其眼神似在期待洛阳下一步的动作。

“定义为，超新星！”

随同洛阳的话音出口，眼下的规则似乎被改写。

有了恶魔一号的算力加持，洛阳大体也能做到这些跟蕾娜差不多的行为。

眼前巨红星突兀发生了转变，就像是将要燃烧殆尽的柴火，所散发的能量远没有方才炽热。

这已经是到了恒星的寿命走到尽头，将要爆发的阶段。

顷刻之间，已经转便为了一颗超新星。

若是正常演变，这无疑要经历数万年之久。

“嗯，现在是可以了。”

凯莎点了点头，只要将这一切带入虚空，这很好解释。

“之后要是有机会的话，推荐女王看一看三体，我想你现在应该是好奇了吧。”

洛阳安利说道。

“的确很好奇，但也很愤怒。”

凯莎蹙眉，站起身形，静默走向超新星所在。

“但我想，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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