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秩序呐喊，而你...却抱以非议与火焰。”

两人尽数低下头去，洛阳的两句话将自己包装的就如同一个受害者那般。

“洛阳...你...”

原本还有些愤怒的凉冰突变得柔和，她竟突然觉得，如果对方是因为天使与恶魔争斗造成的伤痛复仇的话，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她犹疑半晌，下定决心般的说道：

“如果是天使与恶魔犯下的错，我愿偿还。”

凉冰说着，主动褪下了穿着的大衣，将其挂载到一旁的衣架上。

“不是...凉冰，你不觉得这样真有些过分？”

凯莎皱眉说道，她并不是不能理解洛阳的话，但总感觉洛阳说的没道理呀。

能被轻易抵挡的最低威力的天刃审判的愁怨未免有些大了。

“都这时候了，姐姐，你还装个什么，乖乖躺好！”

凉冰主动上前，嗔怒道。

她的手臂搭在了凯莎的轻纱之上，帮其解开了某处的衣带。凯莎并未反抗，只不过脸色略有微红。几万年的愁怨似乎就这么消去了大半。

洛阳嘴角露出笑容，自己就抄一点骚话，实在是想不到反响那么大。

待到准备做好，洛阳收起严肃样子，就像是则人而弑的巨狼露出血盆大口。

“其实，我刚刚说着玩的。”

洛阳佞笑解释，惹得两人连连蹙眉。

“洛阳，我去你的司马碧池！”

愤怒的嘶吼从凉冰口中喊出，震颤声音宛若整个赤乌恒星都能听见。

但这篇区域早已被定义为声音限制性传播。

----愿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

冤家宜解不宜结，凯莎与凉冰相拥，万年姐妹或因为此种共同经历重归于好。

也可能是因为一本书。

“给岁月以文明，不是给文明以岁月...”

凯莎念叨着，似有所感。

三体或许并不科学，但其中的宇宙社会学也给了凯莎一定的启发。

也许黑暗森林在这里并不存在，但对于虚空倒也未必。

“卡尔在黑暗森林中点燃了一团火...虽然可以这么理解，但这个说法仍有着很多的前提。舍本逐末的追求虚空，过于愚蠢。”

凯莎突变得哲学起来，同没事人一般翻阅着书籍。

她吹毛求疵，调出其中的一些毛病。

“洛阳，你对次生物怎么看？”

下一刻凯莎询问说道。

“我就是个写小说的，懂个屁的虚空？”

洛阳尬笑回应，却是一旁的凉冰戳了戳凯莎的肋骨。

“我现在要做一个洛阳就是虚空的假说，碧池你帮我分析一下...”

“嗯？你叫我什么？”

凯莎不悦说道，显然几万年的仇恨并不是能这么轻易化解的。

“原来叫你碧池是蔑称，但现在叫你碧池，名副其实！”

凉冰挺起胸脯，傲气说道。

“那你也一样，碧池！”

两句话功夫两人直接化身为了电报员。

第二次星云战争或将在此地爆发开来，这一次或比以往还要激烈...

洛阳隔着中间，吐沫星子崩飞到了他的脸上。

揉了揉惺忪睡眼，手臂竟一时间难抬起来。

他突想起奥恩说过的一句话：

累得直不起腰来，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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