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语重心长地教导女儿:“你父亲最喜欢木槿院的那个贱人,你看母亲什么时候明里揉搓过那个贱人?”
陈明月收住哭声:“我原以为他不甚在意那个贱人。”
丞相夫人心里想自己怎生了这么个傻女儿:“你这兰苑是东宫最大的,可是离太子住的地方最远,她那桃苑虽小却紧邻太子住的院,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陈明月惩治夭华也是脑子一时热,母亲这一分析,她瞬间冷静下来:“那,那现在怎么办?”
丞相夫人理智分析道:“你要记住当务之急是抓太子,让太子与你尽快圆房,有子嗣最重要。”
陈明月点点头。
丞相夫人又出主意道:“你挑些贵重物件,挑个太子在的时候穿套素衣,去亲自过去给她赔罪。”
陈明月听到给夭华赔罪,声音尖锐起来:“要我去给那贱人赔罪?”
丞相夫人瞪了她一眼:“这是做给太子看的。”
“哦”,陈明月语气软和下来。
丞相夫人:“回来你就称病吧,免了所有人请安,在兰苑闭门不出。”
陈明月:“多久?”
丞相夫人:“一个月时间,一月后,你把精力放在关心太子上,不要再去管他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
丞相夫人反复交代女儿后才离开东宫。
当夜太子妃差人打听到太子已经去了桃苑,太子妃换了一件月白色素衣,发髻上去掉了所有金饰,只插了一只白玉钗,她命白霜端着承盘,去往桃苑。
陈明月进入桃苑心开始往下沉,这桃苑虽小,院内景致花草无不是精心打理的。
月歌瞧到太子妃进来,立马上前行礼问安。
夭华本来与太子坐在榻上看书,听到太子妃来了,赶紧躺到床上装病。
陈明月没有直接闯入房中,而是先让月歌进去禀报。
夭华躺好后,太子才淡淡出声:“让她进来吧”。
陈明月进入房中,心更沉重,房里的摆设用具,无不是精品,可见太子安排这个院子时是用了心的,这分明有金屋藏娇的意味,而自己竟然只是想着揉搓她,竟然没有感觉到危险。
陈明月恭谨地向太子请安。
太子淡淡让她起身。
夭华躺在床上欲起身,陈明月快一步走到床边坐下按住她,一脸真诚:“妹妹,姐姐我,姐姐我羞愧啊……”
说罢掏出手帕在眼上干抹了两下。
夭华是个不善言的,此时竟一时无语了。
只听陈明月又说道:“本宫无意伤害妹妹,只是刚做这太子妃,生怕哪里做得不好,所以对妹妹要求严了一些。”
这话说得真是一个堂皇啊。
陈明月看向太子:“白霜过来。”
白霜端着承盘上前,上面放的是一套金镶玉头面。
“姐姐把这套头面送与妹妹,望妹妹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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