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若曦追爱的那种勇气,她感觉自己输不起了。
“若曦姐姐你真的爱上那个夜风了吗?如果他对你也有意,你真不在意他的身份?”
若曦眼里浮现淡淡忧愁:“他只是拿我当朋友。”
夭华听她这么说心里反而替她松了一口气,这样她也不用再担心她一时冲动,而后悔终生。
夭华含笑宽慰若曦:“我觉得那夜公子做朋友最合适不过”
夭华觉得作为朋友她把自己知晓的都告诉了若曦,该给的建议已经给到,感情最终的选择权在她自己手里。女子嫁人是人生比较重要的选择,必须由她自己拿主意,最后的日子是好是坏都是自己承受的。
两人又叙了一会儿,若曦便告辞了。
夭华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月歌进来笑问:“侧妃晚膳你想用些什么?”
近来大厨房都是按份例为她准备吃食,她实在没胃口,夭华斜歪着头,撇了撇嘴:“我们份例内是不是只剩下两只鸡和猪肉了?”
月歌晓得她挑剔:“咱们另出些银子让大厨房为你做?”
夭华摇摇头:“算了,不吃了。”
月歌上前劝道:“不吃怎行,奴婢听说今三皇子大婚,太子妃和太子都去吃酒,大厨房那边方便呢。”
夭华摇摇头,打发月歌下去:“我等会儿吃些糕点就算了。”
夭华拿起若曦为她带的新画本子,上床靠在隐囊上津津有味的看。这本书是写的是一宗悬案,故事出其不意,引人入胜,不知不觉看到深夜。
外面传来月歌为太子请安的声音。
夭华抬起眼眸,昨夜太子才传她去的沁竹苑,今怎过来了?
太子一身酒气进入房内。
夭华起身欲给他行礼,他却快走几步,抓住夭华的手,拉她到身边,往她身上靠:“夭夭孤醉了。”
他的身子半倚半靠在夭华身上,很重,夭华用力撑住他,扶他往床榻上走:“怎喝这么多?”
太子不回话,任由她搀扶自己靠床上。
“我去唤月歌为你煮醒酒汤。”夭华扶他靠隐囊上。
太子一把拉住她,稍微一用力夭华便跌在他身上:“不用,孤不想喝,夭夭陪孤。”
他醉酒声音竟带着一些撒娇意味,夭华坐好,为他解身上的带扣,准备为他换寝衣。嘴里轻声抱怨道:“往后少饮些,喝多了自己身子难受。”
太子是个做事非常谨慎的人,他从不来不会让自己真饮醉,今日确多饮了几杯,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含笑微眯着眼就着这一点酒意,故意让夭华侍奉他,瞧着她玉嫩的小手在他胸前摸弄着为他宽衣解带。
“太子哥哥你坐直,我帮你把衣服脱下。”他如无骨的藤蔓靠在她身上。
太子慵懒地直起上身任由夭华褪去他的衣裳,露出肌肉紧实的上身。
夭华拿起寝衣为他穿,他却一把夺去丢在地上,拉住夭华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孤这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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