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其来的那匹马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何阿贵等人本来还未苏醒。
可在听到院中马鸣的时候何阿贵却突然从地上惊坐了起来。
他之前曾听张海山说过,马是最有灵性的动物。
之前张海山仅凭一只铃铛,便能让家中的马匹找到他们的去向。
而现在,那壮汉的马匹突然发出嘶鸣,是不是也意味着壮汉的同伙已经到来?
想到此处,何阿贵直接从地上滚坐了起来,并一把摸起了身旁的手枪。
陈启龙此时也已穿好衣服,来到了门口。
他将耳朵贴在门上,便听门外有人交谈。
“大哥,虎子昨天一夜未归,会不会是遭遇不测了?”
“我听虎子的马还在叫,看来虎子应该就在这里!”
“那咱们怎么办?是让那老道开门,还是直接打进去?”
“还是先叫门吧,一大清早便直接打进去,这未免有些不太合适!”
门外的交谈声分属两人。
可听马蹄声却又似乎不只两人。
他们口中提及的虎子想来就是那个囚禁在此的壮汉。
想到此处,陈启龙不敢再在门前逗留,而是直接撤回到了土墙之后。
他试探性的摸了摸面前的两堵土墙。
水混合进土里,经过一夜的冷冻,如今土墙早已变得坚硬无比。
想来应该足以抵御手枪子弹。
陈启龙躲在土墙之后。
并示意何阿贵将那壮汉带出来。
何阿贵连拖带拽的将那壮汉拉了出来。
而门外此时也恰好响起了敲门声:“衍空道长,我知道我兄弟在这,你还是把门打开吧!”
听到外面的声音,衍空道长也醒了过来,他刚想答话,却被何阿贵伸手阻拦:“你先和你徒弟一起躲到地窖里,我们没叫你出来,你千万不要出!”
衍空道长无奈,只能拉着小徒弟离开大殿。
而何阿贵此时也伸手扯下了塞在壮汉嘴里的抹布。
那壮汉重新获得解放。
扯着脖子对门外喊道:“大哥,你们千万别进来,他们有埋伏!”
闻听此言,外面那人的呼声更高:“衍空道长,咱们之间应该是有些小误会,若是我兄弟有什么不到之处,我替他向您道个歉,也请您念在他尚且年轻的份上放他一马,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大哥,不是衍空抓的我,是几个从关外来的客商,他们手里还有枪……”
壮汉话音未落,何阿贵便全倒在了他的肚子上。
那壮汉疼的发出了一声闷哼,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外面那人听说他们有枪,语气变得更加缓和:“兄弟,从关外跋涉至此,无非就是为了求财,这样吧,只要你们愿意放了我那兄弟,想要什么条件你们尽管提!”
闻听此言,陈启龙不禁冷笑了一声:“你兄弟昨天开口便向我要两千块大洋,既然你们想为你兄弟赎身,那就拿两千块大洋来吧!”
闻听此言,院外之人先是沉默,随后便又说道:“两千大洋自然不是问题,可我们今早来得仓促,并未随身携带现银,阁下不如先将门打开,让我看看我兄弟是否安康,若我兄弟无恙,那我自会将两千大洋拱手奉上!”
“少在这里和老子打马虎眼,把钱拿来,然后顺着墙头丢进来,只要看到钱,我就立马放了你兄弟,如果是看不到钱,那我就先剜他的眼睛,再割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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