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夜惑天使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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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而眼前这个叫陆什么的男子可能有点弄错了,他寒峻斯在商场上一向是六亲不认的。

此时石野雷夫也把收来的名片交给自己的秘书,迳自离开了餐枱。

但他没有走回vip室,而是朝打破水杯的女客人走去,他相信她就是前几天在电梯前见到的那个美丽女孩。

“你好。”果然是她!石野雷夫龙心大悦,主动地问候。通常太子集团的少东们猎艳的眼光都相当高,看得上眼的一定都是“高档货色”。

“你……”梦寒抬了抬眼睫,她没忘记这男子,他是那天在电梯口撞到她的人。原来他就是石野雷夫。“有什么事吗?”

石野雷夫放下手中的餐盘,拿起桌上的帐单,迳自抽掉了其中的水杯帐单。

“我是酒店的负责人,刚刚那个杯子算公司的帐。”

“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她打破的啊!

“我说了就算。”石野雷夫露出天生迷人的笑脸,没有再和她多说,取了帐单及自己的餐盘离去。

梦寒惊悸地看著他高挺的背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果她为了一个杯子的帐单而和他争执,那一定会闹笑话的;可是,若由他,那她可欠他一个人情了。

她直觉这事不太对劲,且几乎可以感觉这像是某种不寻常的暗示……

他是有目的的!她必须小心,绝不轻易地再落入任何陷阱。

云衣端了两盅海鲜汤回来,在路上看见这一幕,十分惊奇地问:“石野雷夫对你说什么?”

“他说……杯子太贵了,他要回去检讨检讨。”梦寒低头拨弄自己的手指。

“真的吗?他怎么这么细心竟注意到这个杯子?”云衣笑问,把汤放到梦寒面一则。

谁知道他“注意”到的究竟是什么!梦寒耸肩。

“他还说了什么?”云衣好奇到了极点。

“他说……快喝了你的汤。”梦寒拾起小脸瞥了云衣一眼。

“讨厌,告诉人家嘛!”云衣坐到位置上追问。

“其实他是说你……太聒噪了。”

“呵,是你嫌我聒噪吧!”云衣双手插腰,俏皮的鼓起腮帮子。“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呀?”

梦寒苦涩的一笑。“你不是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吗?为什么要一直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我好奇啊,说不定还可以攀点关系,这样我们的企划就可以顺利喽!”云衣直说。

梦寒的脸色却愈来愈苍白,“攀点关系”四个字像刀子一样割伤了她的心!

“他说那个杯子算他公司的帐,就这样。”她不希望云衣再问下去。

“你怎么了?”云衣看她凄楚的眸光。

“没什么,喝你的汤吧,我想安静安静。”梦寒摇头。

“好吧。”云衣只好就此打住,拿起汤匙乖乖地喝汤。

遥远的,寒峻斯看见大哥走向那女子且拿走了一张帐单,他真佩服大哥“狩猎”的功力。

可是那女人为什么像是没什么反应,莫非是吓儍了?或者……无动于衷?

他真想瞧瞧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收买大哥的凡心?

他清楚的看见她的同伴长得俏丽可爱,那么她一定更动人无疑。

他缓步走回vip室,在入口看见了她的侧脸,那夺人的美丽轮廓竟是——臣梦寒!

第三章

隐约中梦寒感觉有两道森寒的光束射在她身上,她怔怔的侧过头,看见了寒峻斯,他的眸光像紫外线般伤人!

他朝她走了过来,梦寒忽然觉得天地暗淡了下来。

“我的信用卡呢?”寒峻斯劈头便问。

“我才想问我的呢?”梦寒收回目光,小脸冷冷地别开。

云衣奇怪地看著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他就是刚刚和石野雷夫说话的人,她可以断定他绝不是个“普通人”。

但奇怪的是石野雷夫和他都过来找梦寒……为什么呢?云衣静观其变,不敢擅自发言。

寒峻斯把餐盘放到桌上,由皮夹里取出梦寒的信用卡。“拿去吧!”

梦寒看了一眼他衔在食指与中指间的卡片,确定无误,接了过来,一不小心竟然触碰到他的指尖,她懊恼地蹙眉,像碰著了毒兽似的心情恶劣。

“我的呢?”寒峻斯冶漠地问。

“我没带在身上。”其实她忘记自己塞哪儿去了。

“哦,该不会是刷爆了吧?”他邪睨著她,嘲讽地道。

“你……说什么?”梦寒感到手心在发颤。

“那也无所谓。”寒峻斯冷酷的扯开唇线,端起餐盘转身便走,不以为然的态势刺伤了梦寒。

“慢著!”梦寒不堪受辱地怒道。

寒峻斯慢条斯理的回头。

“你如果急著要回去,就随我来拿。”她立起身,没等他回答便走出了餐厅。

寒峻斯盯著她挺直的背脊,冷笑的放下餐盘,大步随她离去。

云衣怔愣住了,她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之间的纠纷好像很复杂、难解。

梦寒拿出口袋里的房间钥匙,打开了门,愤怒的跑进房里翻找皮包及行李箱

寒峻斯懒懒地倚在门上,面如寒霜的盯著她忙乱的样于,冷冶地说:“找不到就算了,我不介意一个女人花我的钱。”

梦寒诧异的瞪他,一层蒙蒙的泪雾浮了上来,他可恶的言词真是伤人到了极点!

终于,她在行李的外层发现了用面纸包起来的信用卡。她取了出来,奔向他原

封不动的丢还给他——

面纸及信用卡在他的胸口进落,无声的掉落到地毯上。

寒峻斯眼睛瞬也不瞬,死死地瞪著梦寒,而梦寒也恨恨地回瞪他,两人像进入备战状态的刺婿。

倏忽之间,房门被他狠狠地一踢,发出巨响,阖上。

他俊脸上的森寒之气惊吓得她倒退了一步。

“你真的太过分了!”寒峻斯的低斥在冶空气中凝结成霜。

“过分的人是你。”梦寒冷若冰霜的反驳,可是她的双脚却不由自主地发颤。

“捡起来。”他命令。

“捡不捡是你的事,我已经还给你了。”她不可能听令于他,只希望他能快快离去。

她打开门“送客”,但他又一脚把门踢上,且毫不留情地揪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甩到门板上。“你是我见过最富心机的女人。”

“我有什么心机?’她不仅委屈更感到冤枉。

他冷笑地单手抵在门上,另一手霸道地顺著她的曲线游移。“想当我的女人,你的条件是够了,不必再使什么手段。”

“谁想当你的女人?”她连心都在颤抖。

“你出现在太子酒店里就是最好的证明,这里是我的大本营,我常年几乎都居住在这里,无人不知。”他不客气地低斥。

“你太自以为是了,难道只要出现在这里的都是你的女人吗?”她想推开他,他却不动如山。

“你太低估我的眼光了。”他俯下头在她耳畔锐利地低语。

“是你太低估我的人格。”

他蹙紧眉心,缓缓地抬起恶魔般英俊的脸,邪惑人的双眸紧盯著她。“莫非你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大哥?”

噢!梦寒顿时深感无力。“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解释清楚!”他阴郁地命令。

“你们兄弟都是疯子,自以为是的‘愚公’!这么说够清楚了吗?”她怨愤地朝他大喊,可是他竟无动于衷,还大笑了起来。

“所以你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迷惑我们,是吗?”他尖锐地问。

这下她真的是百口莫辩了。“放开我,疯子,疯子……”她疯狂的反抗,使劲槌打他坚硬如石的胸膛,直到筋疲力竭。她泪如雨下,今天究竟是什么鬼日子,遇到一堆讨厌的男人!

他盯著她愤怒流泪的模样,心头居然浮掠过一阵怜惜之情?!

他揪住她不饶人的双手,低下头吻住她喘吁吁的唇,她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瘫软了下来。“你怎么了?”他将她拦腰抱住,犀利地问。

她别开眼,任凭眼泪扑簌簌地坠落。

噢!要命!他毫不考虑地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我不是个玩物,可以任人玩弄!”她再也没力气和他斗,但她仍有自尊!

“在浪子的字典里女人等于玩物。”他不讳言。

“在我的定义里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笨蛋。”她推拒他的怀抱,跌跌撞撞的逃到墙角,瑟缩起自己。

寒峻斯没有再靠近她,若有所思地打量她凄美的小脸,她决绝的模样像是他再靠近一步,她就会立刻咬舌自尽似的。“如果真如你自己所言,那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她垂下眼帘,没有回答。忽然她听见开门的声音,他离去了,并没有带走地上的信用卡。

她冲过去关上房门、上锁,颤抖地蹲下身紧紧地环抱住自己,忐忑不安的心绪崩溃了!

“梦寒、梦寒!”云衣敲了房门,她刚刚在走道上遇到那个俊男,却没看见梦寒,可见她仍在房内,可是她等了约五分钟,却迟迟没有回应。

“梦寒……你在吗?”云衣感到疑惑又敲了一次,门终于开了一条细缝。

“怎么回事?”云衣嗅到不对劲儿的气氛,轻轻推开门,头往里头探——梦寒居然蜷缩在门边,满脸哀伤的泪痕。

“梦寒,你怎么了?”云衣惊叫,她匆匆的关上门,蹲下身把她抱住。“天啊,你在颤抖,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那人对你……”云衣想到最坏的。

梦寒把脸埋在云衣的肩头,说不出话来。

“告诉我啊!”云衣急得发慌。

“他没有对我怎样。”梦寒残碎的声音像哀怨的秋风。

“噢!那就好,那就好。”云衣迭声安慰,忍不住要问:“他究竟是谁?”

“他……”梦寒欲言又止。

“我一定要知道。”一定是他把梦寒弄成这个样子。

“他是……太子集团的少东之一。”梦寒不愿提及他的姓名。

“什么?!你怎么会和他打上交道?”云衣讶异得不得了。

“我没有,这完全是一场误会!”一个伤人的误会。

“什么误会?在餐厅时我听你们在说信用卡,你们之间有金钱纠纷吗?”云衣难以理解。

“不是。”梦寒连连摇头。

“是什么样的误会?”

梦寒失神地垂下眼睫。“别问我。”

“让我替你分忧。”

梦寒泪影荡漾。“我不想说。”

“不,你一定要说,说出来心情会好一点,难道你不当我是奸朋友吗?”云衣感到事情有点不寻常。

梦寒凄迷的凝视著云衣,无助地道出因由。“事情发生在银山温泉……”

云衣仔细地聆听后,心情为之沮丧。“太委屈你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再过两天就要呈上企划案了,我真怕会因此误了我们的公司!”梦寒感到无限旁徨。

“不会的,你别想那么多,到时我替你去竞件,没问题的。现在我扶你去休息,你躺下来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有压力,好不好?”云衣安慰。

梦寒信任地点头,吐了苦水后,心情真的舒缓不少。

两天后——

一早太子酒店的会议厅大门还未开启,外面宽敞的走道上就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竞件人潮。

其中不乏创意界的佼佼者,现场充满紧张的挑战氛围。

云衣静默地站在角落等待,她拚命地深呼吸,希望自己不要表现得太紧张,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

“小姐,你知道这个大展的主审是谁吗?”一位高瘦的女子和她搭讪。

“我……不知道。”云衣摇头。

“我听说是二少东呢,据说他比较重视大公司,我看我这小公司一定无望了。”那女子不知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还没“开战”就感到自己已经“阵亡”了。

“别那么悲观,这是一场实力赛。”其实云衣也很担心,但听到有人也这么说,产生了“共同受难”的感觉,心情好过了些。

“你这么自信,公司一定颇具规模。”那女子迳自猜测。

“我……还好啦!”云衣苦笑,没有明说。

“你瞧,是杰出创意公司的负责人呢,竟然亲自出马了,听说他的公司快倒了,对这个大展可说是孤注一掷,势在必得。”那女子手圈在腮边小声地说。

云衣瞧见晚到的陆士杰一脸臭屁地从人潮钻往会议室门前,像是准备“拔得头筹”。

又不是排第一就会被选上,笨!——云衣在心底骂,转而问那“包打听”的女子:“你听谁说他的公司要倒了?”

“昨晚在餐厅听同行的人说的,错不了。”那女子还打包票,保证消息来源可靠。

倒了最好!云衣在心底暗笑。

此时会议室的大门开启了,一位年轻的男秘书走了出来,正式宣布开始。“各位先生女士请排队入场,有秩序地将企划案送到桌上的三只箱子里,初选三名,于后天上午张贴公布在会议室大门口,被选上的公司请在隔天上午十点整,派企划专人到太子集团总部和主审面谈,主审将在面谈后甄选一名为太子集团旗下酒店制作年终大展。”

男秘书说完后进到会议室内,站在三个超大型箱子后,审视交件的秩序。

云衣耐心地在队伍的最后头等,待所有人都交完件,她才走进去,而幸运的,她把梦寒的作品放在其中一只箱子的最上头,亲眼见秘书以胶带封口。

这是个好兆头,她喜孜孜地急欲回去告诉梦寒。

太子集团总部

寒峻斯彻夜审核堆积如山的企划案,男秘书加班担任助手,整理那些被淘汰的作品。

“还有多少?”寒峻斯丝毫不倦怠的询问秘书。

“剩一只箱子未拆。”秘书跟了寒峻斯两年,深知他做起事来有始有终的特性,今晚一定是又要挑灯夜战了。

“拆开来,你可以下班了。”

“啊?”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老婆最近生产了,不是吗?早点回去吧!”寒峻斯一边审阅,一边说。

“是。”没想到顶头上司也会有如此“人性”的一面,真是出人意料,男秘书欣喜在心底,把仅剩的一个箱子拆封,送到办公桌旁,安静地离开办公室。

寒峻斯扔了手边下合格的案子,从新拆的箱子上拿了最上头的一份企划。

照例他先审视盒子上的公司名称——“梦影创意公司”,没听过这个公司。

他审视其中所有的礼服设计,所有的创作可说是别出心裁。

尤其是一件以“彩虹”为主题的短裙式轻纱礼服,纱裙上淡淡的七彩幻光简直是令人眸光为之一亮。

还有一件上身是中国式旗袍,下摆是西洋蓬裙的雪白礼服,强烈的表现出新娘的矜持及期待婚姻的喜悦。

寒峻斯深受这些作品的吸引,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舞台设计——

当他摊开舞台平面设计图,心头忽然一震,他看过这个设计图!

他盯著图中以透明的冰钻流苏为背景的舞台,雪花遍布满地,以半透明的水蓝色阶梯象徵人生的另一段旅程,连接到舞台中央许多七彩的圆形高台……这是一个极富创意的舞台设计,充分说明了设计者梦幻琉璃般的心境。

他对任何事物向来都是过目不忘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出自梦寒的手笔……在银山温泉的那天,他看过她画在一本画簿上。

他阅览了文案说明,设计者果真是——臣梦寒!

他放下她所有的作品,深深倚入椅背,终于看穿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从她倒在别苑的枫林里开始,就是一个预谋,她精湛的演技、欲拒还迎的手段,全是为了这个大展!

真是个城府颇深的女人,算计著以他的职权只消一点头就可以如她所愿。

他深信在三选一的“面谈”之前,她一定会有所行动,而他就等著瞧她的演技!

寒峻斯将她的作品扔进合格的篮框中,犀利的眸子进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梦寒、梦寒!公布了、公布了——”云衣打从出了电梯就一路兴高采烈地跑进房里。

梦寒在套房的落地窗前架起摄影机,调著焦距准备居高临下地把东京繁忙的街影摄下。“一定没我们的分儿。”她一点也不抱希望,专心地对焦。

“不,你错了!”云衣兴奋地大叫。

梦寒缓缓地把眼睛从镜头上移开,看向笑盈盈的云衣。“难道……”

“你的作品被选上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天才少女!”云衣奔向梦寒紧紧地抱住她。

“噢。”梦寒不敢相信,却也不敢开心。“选上的三名还要经过面谈不是吗?”

“面谈你一定会过的,以你的谈吐及外貌一定可以把那个主审二少东迷昏。”云衣对梦寒充满信心。

梦寒惊诧地推开云衣。:“你说主审是……二少东?”

“对啊!”云衣一点也不明白二少东就是那个令梦寒胆战心惊的寒峻斯。“你知道吗?陆士杰的公司也被选上了呢,所以你一定要拚过他。”

对梦寒而言这简直是一个梦魇未消,另一个又将她惊动,她感到一阵寒意,环抱著自己走向落地窗前,怔怔地说道:“我不想和陆士杰对垒!”

“哦,我的好梦寒,难道你还没对他释怀吗?在你将拥有自己的天空时,你应该丢弃那片讨厌的乌云啊!而且我听说他的公司也快关门大吉了,正倾尽全力想争取到这个大展,希望起死回生呢,我们根本不该怕他,更要极力和他对垒,这可是你惩罚他的最佳时机啊!”云衣二的分析。

但梦寒心底的双重压力,恐怕不是云衣可以理解的。

“走吧,现在什么都别想,我们去逛东京市,吃东西。成天闷在这酒店里,会得自闭症的。”云衣没等梦寒答应,开心地背起皮包就拉著她往外走。

离开酒店,梦寒一路上心情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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