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在书房内缠绵悱恻时,阿七早就跟青月自首了。
青月心知犯了大错,早拉着阿七一起,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
听到苏姌的声音,比阎王还让人毛骨悚然。
“公主今晚在这儿歇了,你们都离远些。”谢浔赶在苏姌之前开了口。
青月和阿七如蒙大赦,一溜烟离开了。
谢浔目光落回来,劝道:“又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回去睡,这里有我伺候就好。”
苏姌翻了个白眼。
他当然觉得不是大事,甚至还觉得是好事吧?
苏姌鼓着腮帮子,眼眶红红的,跟急红了眼的兔子似的。
谢浔侧身过来,捋了捋她额上的碎发,“下面新换的床榻比较稳,且你一个孕妇在二楼住着终究不安全,我是担心你累着了。”
他刚刚怎么不担心她累着了?
论大道理谁都说不过谢浔!
苏姌一脸哀怨,“既然如此,谢大人去住二楼吧?”
谢浔仰头望天,“姌姌,你看我新换的帐幔好看吗?”
苏姌:……
“谢大人,你的床榻上有帐幔吗?”
谢浔望着空空如也的房梁,陷入了静默,时不时发出一声低笑。
神清气爽的像个傻子!
苏姌有种感觉,会不会他刚刚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是哄骗她的?
苏姌甩了个眼刀子,谢浔收敛笑意,闭上了眼,“睡吧,好累啊。”
还装!
苏姌藏在被窝里的手暗自掐住他的腰,咬牙切齿道:“本宫也算伺候了谢大人一回,谢大人打算如何回报本宫啊?”
谢浔又睁开眼,若有所思盯着苏姌微红的脸。
片刻,恍然大悟,欺身而上,“公主有所求,我当然可以……”
说着,他的手已经探到了她裙摆下。
苏姌立刻摁住他,“你想什么呢?”
真看不出来表面清冷的谢大人满脑袋都是这些腌臜玩意儿。
“我不需要!”苏姌猛地打开了他的手,闷声道:“我是有件事,要谢大人金口玉言。”
苏姌今日累了,谢浔也不舍得再折腾她。
来日方长吧!
谢浔眉梢一挑,示意她讲。
“我听说青梅园的酒酿得极好,想去品品。”
“品酒?”谢浔往她小腹看了眼,“你一个孕妇品酒吗?”
“我一个孕妇还受累呢!”苏姌没好气地将手腕在他眼前晃了晃。
谢浔顿时没声儿了。
苏姌自然是做了功课,又道:“听说青梅园的酒是贡品,特制,连宫中怀了孕的娘娘也饮青梅园的酒,不伤身还养颜呢。”
“青梅园的酒的确供给皇家。”谢浔却面露难色,“不过宁大人并不直接管着青梅园,是他的一双儿女管着,我跟他们不熟。”
“青梅园有规律,本官向来与人为善,也不好强逼不是?”
与人为善?
苏姌凤眸微眯,“谢大人说吧,想要什么好处?”
以谢浔强盗的风格,祖坟都能给人挖了,这会跟她聊善?
“我可没银子给你。”这是苏姌最后的底线。
谢浔无奈摇了摇头,长指把玩着她鬓边的头发,“那你叫声好听的?”
苏姌茫然抬头。
谢浔轻蹭了下她的鼻尖,“你以前怎么叫我的?现在怎就叫不出口了?”
整天谢大人谢大人的叫,谢浔听得都心累。
“叫一声谢浔哥哥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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