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了状,闹大了,甚至是闹到太后娘娘那里去,左不过是让白芷霜受到一些惩罚罢了。
司徒尧若拼死维护,白芷霜不照样好好的吗?
倒还显得我难堪。”
陶姑摇着头:“从前你阿娘在宅院里过的便是这样的生活,勾心斗角,波澜不止,
如今你也是重蹈覆辙,瞧着太心累了。今日险些连命都没有了。”
华昀婉从浴桶里走了出来,换上干净的寝袍,
清朗凤眸里露出藏了许久的杀机,一闪而过。
陶姑胸闷得紧,抱着换下来的衣物便退了下去。
望舒与翠微被领进了主屋,华昀婉一人打赏了一袋银子,掂掂分量,足足有半年那么多的月钱。
还一人赐了两匹上好的布匹,等着几个月后越冬,可做些好看的新衣裳。
另外,以后也不让她们隔老远候着了,算是做了华昀婉跟前的人。
两个小姑娘高兴极了,只是望舒有些疑惑:
“王妃娘娘,我与翠微都可以替您作证的,是白芷霜推您进的狼舍,你为何不告诉王爷啊?”
华昀婉神色已经温和下来,她柔声说:
“说了又如何,我这不是没事吗?对了,你们对白芷霜有多少了解?”
知己知彼,她才能多一分胜算。
望舒与翠微的的确确是有白芷霜不少的黑料,也将这些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华昀婉。
翠微道:“之前就是白芷霜让我们在您这儿打探消息,然后再告知她,想来是很注意王妃娘娘的行踪。”
望舒也说:“白芷霜一直以为自己会被王爷纳为侧妃,再不济也应该是位妾妃。
可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上位,她连个通房丫头也不算。
府邸里的老嬷嬷偷偷告诉我们,白芷霜那个样子,多半是个黄花闺女,根本没有承过宠,
不知道她一天天那么趾高气扬的做什么!”
翠微急急的点头:“对啊,她惯会欺负我们这些二等丫鬟。
就仗着自己是一等丫鬟,又是王爷的近身婢女,所以才这么嚣张。”
华昀婉心底忽的沉吟了起来,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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