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除异动,面对万吨炸药,牵着狼,迎着冷箭就去了,还险些死在深山里。
司徒尧的血还没凉透,这些人惯会说风凉话。
真是太师椅上坐,何不食肉糜。
没有司徒尧铲除异动,你们还能安安稳稳在这里吃什么海货,一起吃炸药吧。
华昀婉试图多次压制,要平和忍耐的心情,
一想到了这里,越想越觉得替司徒尧委屈,顿时怒火蹭的一下烧到了眉毛。
她将手里的玉筷与瓷碗一下子掷在桌上,“噔”的一声,忽的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父皇,昀婉就想问一句,为国效命至大伤未愈的祁王一定要来这月宴吗?”
华昀婉看着上座的崇庆帝,脸色冷到了极点。明明是反问的语气,却听出了呼之欲出的怒意与委屈。
坐在华昀婉下席的魏淑莹扭头笑道:
“哟,嫁给祁王才几天呢,就学了他那古怪暴虐的脾气了吗?”
华昀婉凤眸似利箭,严肃的瞪了魏淑莹一眼:
“丽妃娘娘还是少言语,儿臣与父皇说话呢,您插嘴不合适。”
崇庆帝盯着华昀婉,心绪烦闷不已,怒问道:“祁王妃这是要为那孽子说话吗?”
华昀婉扬了扬下巴随即冷笑一声,身子往靠背上靠了靠,眸色清冽如寒霜:
“昀婉在这里,首先要感谢父皇对祁王的好意,
您今日准备了这么一桌子的海货,昀婉很是替王爷开心,
因为他的父皇挂念着他的喜好。但这一桌子的海货,祁王可消受不起。”
话及此处,声色再次锋利了起来:
“王爷伤重,内伤外伤都有,谨遵医嘱,是不能食用海货这类发物的。
昀婉着实不知是谁向父皇您建议,月宴的菜除了野味就是海货,
难道不知道差点死在祁王府门口的司徒尧是不能吃海货的吗!”
苏云汀紫色眼眸上挑着,拍了桌子:“祁王妃你给我住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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