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浮开心的转身出了房门,前脚跨入门槛,一下子就撞上了司徒尧。
司徒尧拧眉瞪着她:“想死?”
若浮勾着脑袋,连连后退:“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马上消失在王爷面前。”
司徒尧抓住她的后襟:“滚回来,将药箱子抱过来。”
他落座在华昀婉旁边,华昀婉没和他说话。
只是眼神一晃,他头上的玉簪还是没有归位,觉得应该是自己猜错了。
本来她以为司徒尧这么心慌,应该是去宫里取回簪子的,可没想到回来就受了伤,大抵不会是因为一根簪子吧?
若浮见司徒尧受的是皮外伤,将药箱子里的药膏拿了过来,试探性的问:
“王爷,是若浮替您上药,还是……”
司徒尧:“你可以滚了。”
若浮转身就走,她求之不得。
司徒尧将瓶子递了过去:“上药。”
“王爷既是要人上药,又何必将若浮赶走呢?”华昀婉说着,但并没有要接过那瓶子的意思。
司徒尧收回手,将衣服脱了扔在地上,开始自己给自己上药:
“华昀婉,本王是太过骄纵你了。”
他颧骨、唇角都有淤青,直到见到司徒尧的背,她才知道这伤受得并不轻,淤青的地方有好些。
心下不忍,一边生气,一边拿过了上药的棉花,轻轻上着药:“疼吗?”
司徒尧阴沉的脸稍作舒展,唇角微微勾了勾:“死不了。”
华昀婉半张着嘴,又想问一句的,但想想还是算了,一会儿又觉得她多管闲事。
“皇帝差人来问,你救了南梁太子妃一事,可想要什么赏赐?”他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华昀婉温声道:“王府里的赏赐都快堆不下了,昀婉没什么很想要的。唯一所愿,便是王爷要爱惜自己。”
瞧瞧他一天,不是刀伤就是其余的伤。
司徒尧捉过她的手,狞笑着:“怎么,怕本王不行?”
华昀婉:“???”
他又在说什么,自己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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