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望舒早早的就候在了华昀婉的厢房门前,比若休与若浮都来得要早。
不等若浮反应过来,她已经提前烧好了热水,端着盆子进来侍候。
她眼角扫到华昀婉放在枕边的那根佛簪:
“咦,这簪子怎么王妃娘娘手上啊?王爷不是一直宝贝着吗,谁也不给。”
她想着自己要来普觉寺,正好将佛簪带了出来,准备放在寺庙正殿里,在高僧诵念祈福经文时正好染染佛气,算是求个平安吧。
华昀婉从床上缓缓起身,听见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侧眸问:
“哦,是吗,可你怎知王爷很宝贝?”
望舒揉搓着锦帕,神色一凝:“呃,之前在王府一直见王爷戴着呢,所以就觉得他很宝贝。”
华昀婉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
白日里,普觉寺香火萦绕山间。
顾太后在礼佛,傅霖澜在治病,她倒是落了个清净。
陶姑扶着华昀婉的手慢慢走着:“姑姑不用这样小心,我稳着呢。”
陶姑笑得开心:“许久不见了,就想挨着你。”
华昀婉与她立在一凉亭里,山间松林太多依旧黛色青青:“望舒在普觉寺一直很尽心尽力吗?”
陶姑看了华昀婉一眼,本不想说的,但都问了起来那就说吧:
“是啊,很是得四夫人喜爱。四夫人说,等回了鲁国公府就认她做干女儿呢。”
华昀婉回身看着她:“干女儿?我阿娘一天在普觉寺里都在做些什么?”
“也没做什么,你爹也没派人来了,现在就等她恢复神智,然后与鲁国公府一刀两断。”
陶姑坚定的说。
华昀婉笑了笑,含着一丝无奈:“但愿吧。”
看来她这个女儿已经不得自己亲娘的心了,这都要认旁人做干女儿了。
玉郡主唐诗如与五公主司徒娇慢慢散着步走了过来,一粉一紫的身影,很是艳丽。
唐诗如看见华昀婉便翻了一个白眼:
“祁王妃还有脸将玉簪子拿去佛龛下面用香火供着,知道这簪子事儿的人可都把祁王殿下给笑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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