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昀婉神色清冷了下来,望舒本就是自己放在傅霖澜身边的一双眼睛。
从前整日担忧自己阿娘被人陷害而不知,所以才选了心思灵敏的望舒与陶姑前去照看,
可现在似乎什么东西都问不出来了。
“望舒现在不愿做王府的人了,王府的事情与她也就没有关系了。”
华昀婉看着翠微,翠微自然明了,以后什么事都不能与望舒大大咧咧的说了,如无必要也不会再见。
翠微退下以后,若浮这才问起:
“怪说不得上次在普觉寺,望舒对王妃头上的佛簪很是诧异,原来望舒曾经刻意观察过娘娘与王爷。”
华昀婉沉了沉眉目:“佛簪的事情的确令我有些诧异。
翠微与望舒私交甚好,但今日我让翠微去给望舒送簪子,从望舒对她的态度来看,这二人关系应该是不如从前了。
可翠微的嘴咱们都是清楚的,望舒只要问起了什么,她多半没有心机的往外说了出去,
所以望舒才会知道佛簪于我和王爷之间的细节过往。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她一直打听这些做什么?”
若浮执水壶倒出一杯热水,轻轻放在华昀婉的面前:“或许她就是好奇呢?”
华昀婉冷笑:“每个人做事都是有动机的。
肆意打听主子的下人,无论是在祁王府还是其他地方都是会被重罚的。
你别忘了,上次就是因为这佛簪,萧别晏才算计到我与王爷的。”
若浮杏目微瞪,有些惊讶:“王妃是说,望舒是那南梁皇子的人!”
华昀婉端着水杯,缓缓起身在屋内踱步:“我想了许久,这就是我得出的结论。”
若浮气恼:“这都是什么人呐!
去普觉寺明明就是个肥差,给了五倍的月钱,她依旧不满足,居然还想攀高!”
华昀婉回眸好笑的看着若浮:“人嘛,总归是有野心与欲望的。
但望舒做的事情,已经越过了我的底线,她试图挑拨我与阿娘的母女关系,好做我阿娘真正的女儿。
又与萧别晏有勾连,着实不能留着她。”
话完,华昀婉面色冷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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