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七小姐,鲁国公夫人已经去普觉寺好几日了,您知道她是去做什么吗?”
他也不叫华昀婉姐姐了,现在他认为七小姐这个称呼更为合适,她不再属于任何人。
华昀婉随便找了一个祈福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司徒尧阴沉着脸从楼底下走了上来,寒声道:
“什么七小姐,她是什么身份还需本殿重申?”???..
他步伐虽是漫不经心,但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冷冷的扫视着江愁沉。
江愁沉收了手中的折扇,拱手行礼:“草民参见皇太弟殿下。”
司徒尧不曾叫他免礼,半垂下眼眸:“鲁国公的人。”
江愁沉答:“回殿下,是。”
司徒尧紧绷着下颌:“你方才叫她什么?”他眼睛朝着华昀婉看了看。
江愁沉抿了抿唇,低声答:“皇储妃娘娘。”
司徒尧收回幽冷目光,抬臂唤退众人。
华昀婉依旧站在窗边,歪着脑袋看了看司徒尧:“你怎么了,又是板着脸。”
“这人不懂规矩。”司徒尧淡声道。
华昀婉靠在司徒尧坐下来:
“上次你染疫,那解药还是江愁沉送来的呢,想必也是费了周折的,
他还让我不要告诉旁人,肯定是没拿着去孝敬华秉章,偷偷给了我。
再有,他之前还救过陶戎,算是对我们有恩。”
司徒尧阴沉的凝望她:“华昀婉,你想去报恩?”
华昀婉:“我没有……”
司徒尧扭头过去盯着前方,幽冷的眸光缩了缩。
她静静坐在他身边,将头歪在他肩膀上:
“我以后就对着你一个男子说话好不好,你别紧张。”
她知道司徒尧如今心底的情绪,她想安抚他心中的慌张。
司徒尧满不在乎的道:“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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