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没有野心,因此急需的不是更多子弟入仕,而是提升门第底蕴。
若有人能入翰林院,无疑是最优选择。
江巧听懂江岚廷的话,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我就说我的眼光不错,三兄果真和我想的一样优秀!”
江巧的眼神太真诚,看得江岚廷不好意思,只好低头描补颜色做遮掩。
“对了,五妹你找我有事吗?还是单纯想来安慰我?”
江岚廷一边作画,一边转移了话题。
江巧笑吟吟道:
“本来想要安慰三兄,但我现在觉得,三兄还没我需要安慰呢!”
江岚廷听到这这话,想起早上的事情,不由敛眉道:
“早上的事情,处理得不顺利吗?”
江巧摇摇头道:
“早上的事情倒是没什么,就是以后这种事情可能会常常遇到。”
江巧随口说了几句,但这并不是江岚廷擅长的方向,便也只能安慰江巧两句。
兄妹俩话题转开,开始东拉西扯闲聊,没一会儿便聊到那些风雅事情上。
气氛正融洽,就见金檀在书房外,轻轻咳嗽了两声。
江巧心知有事,便起身同江岚廷告辞离开。
“怎么了?”
出了江岚廷院子,剑桥便赶紧询问金檀。
金檀看了看四周,递给江巧一张纸条,才低声道:
“阎立传的消息,说祁三郎有消息了。”
原来是祁三郎的消息,几天过去没动静,江巧又忙,差点忘了这茬儿。
忙打开卷起的纸条,朝上面看去——
“座上宾,安泰如昔。”
是阎渊的笔迹,话很简短,意思倒很明确。
就是江巧看完之后,总觉得怪怪的,透着一种说不清楚的阴阳怪气。
不过也算半个好消息吧。
只是不确定,那“座上宾”是自愿,还是被推上去的。
江巧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有些奇怪地看向金檀道:
“金檀,原来你跟阎立这么熟吗?”
金檀一愣,慌忙摆手道:
“没有没有,他就是传个信。”
“是吗?”
江巧将信将疑。
那卷成小卷的纸条,明显是直接从鸽子腿儿上取下来的。
金檀刚刚明明一直跟着自己,而且江府也没养信鸽呀?
江巧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欲言又止地看向金檀考,直看得金檀头皮发麻。
她总觉得,她家五娘这颜色,看起来让她心头瘆得慌。
“五娘,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江巧一脸复杂地看着金檀,犹豫半天,还是开口道:
“金檀,你跟我的时间,虽然不算太久,但我真是特别信任你。”
金檀听到这话,面上都慌了,心也“咚咚咚”跳起来,有些心虚道:
“五娘,我……”
江巧见她要辩解,忙伸手按住她的话头,语重心长道:
“我跟你说句肺腑之言,看男人,可一定要擦亮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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