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也不知道她会跳舞,那她不知道他会弹琴,也没什么好心虚的。M..
果然,听了她的话,容桢神情怔了下,旋即有些歉疚,“是我的错。”顿了顿,他声音低沉道,“往后,我定会好好了解夫人的一切。”
时酥:“……”
大可不必……吧。
“好了,上去吧。”容桢低声说了一句。
时酥刚要点头,只觉两只温热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臂。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下一刻,整个人便已经到了马车上。
时酥:“……”
容桢顿了顿,抿唇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时酥收回目光,钻进马车里,心里暗道,容桢是不是菠菜吃多了?
力气好大呀!!
她刚坐下,便察觉到了婆母大人投来的视线。
她一愣,抬头看去。
竟见婆母大人的嘴角挂着浅笑。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她追剧时露出的姨母笑。
她顿了下,暗忖:傅氏方才该不会是坐在马车里嗑cp了吧?
谁和谁?
她抚额。
“酥儿,景之的琴艺一绝,改日让他为你弹奏一曲。”傅氏忽然握住她的手道。
时酥干笑,“好啊。”
“你今天跳的那场舞,真是好看,若是有景之为你伴奏,定然一绝。”傅氏又道。
时酥忍不住道:“夫君的琴艺真那么好?”
“自然。”傅氏毫不犹豫地说,语气颇有些自豪,然后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对景之也真是不上心,亏你们算是一起长大的,景之未为官前,在京中可有第一公子的美誉呢。
他不但长得好,还饱读诗书,琴艺更是一绝,很受人追捧的。”
时酥拍马屁道:“那还不是因为母亲教导有方,夫君才那般有出息。”
果然,傅氏听了很是受用,抿唇笑了下,“其实我倒是没怎么费心,是景之他自己争气。”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顿了下来,眉目间有丝悲意闪过。
时酥并没有察觉到,“夫君争气是一回事,但还是离不开母亲的悉心教导。”
傅氏回过神来,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酥儿,你是个好姑娘,有你在景之身边,我现在很放心,现在我唯希望你们能尽快诞下子嗣。”
时酥闻言,心里那个苦。
怎么还是绕不开生孩子这个梗啊?
先不说她没有这个意思,就说原主跟容桢算是近亲,这表兄妹生出来的孩子,很大概率会有缺陷呀。
但这个跟古人是说不通的。
她索性闭了嘴,并装出一副羞怯的模样,果然使傅氏打住了话题。
生怕她再旧事重提,时酥岔开话题道:“母亲的身子好些了么?”
傅氏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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