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心里有些疑惑。
傅氏怎么突然就吐了?
想起她呕吐前好像正要吃鱼来着,她心里突然一动,那场景太熟悉了,傅氏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可是她的年纪不轻了,生完容桢后,也没再生过孩子,这会儿怎么突然就……
“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吧。”傅氏蹙着眉道。
“甭管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你且先好好躺着,一会儿郎中来了,给诊诊脉,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老夫人慈祥地说。
傅氏闻言,只好点头,“也好,一会儿看看。”
丫鬟搬来了椅子,请三人入座。
没多久,郎中便被请来了。
还是李郎中。
给傅氏诊过脉,李郎中的神情有些惊讶,低头又诊了一次,然后扭头看了看屋中几人。
老夫人心里一动,对容桢和时酥道:“你二人去帮我倒杯热茶来。”
容桢有些诧异,自是知道,祖母是想支开他和时酥。
只是他不明白,母亲都病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当着他和时酥的面说的。
时酥却已经明白过来,拉着容桢的手道:“夫君,咱们去给祖母倒茶吧。”
容桢看着她握上来的手,神情顿了下,“嗯。”
待二人一走,那李郎中便开口问道:“夫人这个月的葵水,可是没来?”
傅氏一怔。
李嬷嬷也是愣住了。
好半晌,李嬷嬷道:“夫人的葵水,这个月确实没来,但是夫人的月事,向来不准的,有时候连续两个月都不来……”
说到这里,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李郎中,颇为激动地说,“李郎中,你是说……”
李郎中抚须笑了笑,“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方才诊出的是喜脉。”
傅氏闻言,整个人有些呆滞。
她……怀孕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她将手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眉头紧锁。
突然想起那段时间,容赫确实老往她屋里跑,且整夜整夜地折腾她……
她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
老夫人大喜过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兰芝,你听到了吗,你怀了阿赫的孩子了……”
傅氏脑子里嗡嗡作响。
相比起老夫人的开心,她的神色却淡淡的。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丫鬟们跪下道喜。
傅氏闻言,回过神来。
老夫人此时已是激动坏了,对满屋的下人道:“赏,都有赏!”
容桢和时酥端了茶水进来的时候,便听到了老夫人激动开怀的声音。
容桢皱眉不解,询问:“李郎中,我母亲怎么样了?”
李郎中笑呵呵地说:“国公夫人是有喜了。”
容桢怔了下,旋即神情有些古怪,“母亲……有喜了?”
“正是。”李郎中点点头,“不过国公夫人的身子骨弱,前期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些,切忌操劳,我这边先开些安胎的药吧,国公夫人记得按时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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