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一千零一次摔倒
总有一天我会摔死的
你得为我掘墓
我又与他牵手了
你还是不伸手
我这一千零一次牵手
总有一天我会跟他走的
你得为我剃度
我必须忘记你
我在手碗上划了一道红印
你知道我喜欢红色
我也知道
你早已失去了双手。
“我说过一万次,他不只是冷血,是极度冷血!还要说一万次,他只有一个地方有红色,因为他要吸血,那就是他的舌头!”彪妹很激动,我想安慰她,她挥挥手冲我说:“你说他属蛇,错,他是蛇,肯定是蛇!”
今天,剑龙来我这里,遇上她。他望了一眼,一句话没说,走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会理他。不过,我明白他为什么理你。他不是要你这人,是要你对他好。如果你他不好,他一定离开你,不会说一句话。”彪妹说完这句就走了。我没能留住她,她说她要去美容。
彪妹绝对有蔑视他的权力,她的老公无论外型还是内在还是财富还是家世都强过他。彪妹妹是个热心的女孩子,剑龙还在演艺界混的时候,她为他办成过两件大事,让他特风光。而剑龙却做了一件让她感到特别不光彩的事。
彪妹有一位表姐,是模特,剑龙对模特有感觉,时不时地请彪妹去她演出的场子看节目,看完后一起吃宵夜。
模特表姐劝彪妹不要与他往来,她认为,彪妹的老公是女孩子眼中的“金龟”而且很帅,得好好把握住。但是,这位表姐自己却失控了。当她不幸被她傍的男人到酒店当场捉到“奸”时,吓傻了的她却说是彪妹引荐的。
彪妹被那个男人打来的兴师问罪的电话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剑龙却当场打通那男人老婆的电话。他这一举动让那位男人还有模特表姐吓得讲不出话来。当然,也许是惊诧吧?他竟会有这个电话号码。
事后,彪妹对我说,她希望看到她表姐与剑龙恋爱。因为,她表姐对她说了,自己是爱剑龙的。结果却是剑龙不再理她们了,彪妹还有彪妹的表姐。
彪妹最不能原谅的行为就是冷漠,而剑龙最不能接受的行为是不敢担当。
今天听她这话,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的话不无道理。
从认识剑龙的第一天到现在,我没想过,我会不对他好,他更没想过。
晚上,琳琅妹妹睡我这。
她精灵般的舞姿,迷倒很多男女,杀伤力尤其凶猛,不仅在舞台上,床上也是。
“我刚才睡过去了,你猜,我梦见谁了?哈——你前任男友!”琳琅妹妹从被子里钻出来,摆了一个造型说:“梦的开始是一条很大的蛇,我走近一看,这脸是他。”
“你裸睡我不反对,摆造型就不太好了,我对同性没兴趣。”
“我也只对男人有感觉。刚才在梦里,你前男友,不,是那蛇,它缠着我。”
“你这媚样,是雄性都会缠你!快把被子盖好,你一人感冒会有百号人打喷嚏。”
“错,我是讲质量的,数量并不重要。你们在一起一晚上最多多少次。我最高记录八次,他起来走路都走不稳。”
“我相信,基本上就是这质量。”我压住想从被子里再钻出来的琳琅妹妹,接着说:“到今天那小子还说没吃到你,他的生理特征你都知道。”
“他可滑啦,对了,他就是条蛇,肯定是蛇,哈,雄性的!”
电话里,我约妙曼妹妹去图书馆,妙曼属于那种兰心蕙质的女人。
她说她不陪我。还说,又会像上周,你前男友冷不丁就把你给叫走了。
我说我保证,这次再也不会跟他走了。
“我不希望你保证,我希望他能保证,或者,娶你,或者,遗弃!”
我说:“按你的说话,我几年前已经被遗弃!”
极度冷血的雄性有毒(2)
她说:“有一种动物,它会冬眠,那就是蛇;有一种人,如它一样,有很多时候处于假死的状态。在他醒的时候,他会伤人的;而在他眠的时候,又让人怜爱。你前男友就是。”
妙曼妹妹复员之前是一位文职军人。她穿军服很迷人,很美的长发。我认识她是因为她是剑龙结拜的姐姐,而妙曼后来又认了一个好干爹。
她没有白当他的姐,至少有三次保了他。
第一次,他开她老公的军车外去,撞了,很严重。她弄回去的,他没事;
第二次,他带她家警卫以及与她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打了两个人,重伤。她
安抚的,他没事;
第三次,他与几个人合伙做生意,对方是走私犯,他被骗了,她也受了牵连。
她全权处理,他没事,离开了那里。
我一直以为妙曼妹妹是无怨无悔地做了这此事。一晃几年,妙曼妹妹才告诉我:他呀,粘不得,有毒。
她这一说,我想起剑龙常说,女人为你做了什么,她总会找一个机会要回去的,我为什么感恩?
他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一般会这么回应:“我是不是也应该向你要点什么呢?”
他总是冲我摊开双手,很自信地说:“可能吗?你会要什么?笑话!”
才放下电话,剑龙就来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