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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阅读(2 / 2)

喜好跟她一样,喜欢看书、听音乐……

最重要的是,他能懂她所有的优点与缺点,并且可以一心一意、矢志不移的爱她、宠她……

她觉得自己要求不多,可每当去追逐符合标准的身影时,却总是遗憾的发现,东缺一块,西少一分,就是不能达到她的理想。

所有认识她的同学和朋友,无不谆谆教诲,告诉她别再活在梦里,因为她理想中的男人不是已死,就是尚未出生。

她听进去了,所以在大学时代,她尝试放开自己,先后与两个男生交往,(a君是长相符合标准,b君是个性或喜好符合……)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一场又一场的灾难——那些男生都甩了她。

为什么?

当然有可能是因为年少轻狂,大学校园美女多,所以那些男孩子舍她而就其它女孩……不过那些男孩子总是很“善良”的告诉她原因,让她不会被甩得不明不白。

我不觉得你很爱我、重视我——前男友a君如是说。

我觉得……我们当朋友可能比较适合吧——前男友b君如是说。

而她的反应则是,耸耸肩、挥挥手,说——去吧!朋友!去找最适合自己的另一半。

a君的反应是狠狠瞪了她好几眼,重重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去。

b君比较善良,握住她的手,真诚祝福她也能找到另一半后才离开。

想当然耳,此后a君杳无音讯,b君仍是她的朋友,他甚至把她当成“红粉知己”,常找她商量与“现任女友”之间发生的问题。

而历经这两场“恋爱”后,也刚好将大学生活消磨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日子,则专心为自己的人生之途而努力,急于为自己找到下一个定位点,所以根本无暇他顾。

当然更现实的是,出了社会后才发现那些条件好的男人,早早就被人订下,除非有人想玩不伦、第三者的游戏才会去招惹;而她则因怕被泼硫酸或看到有人跑到她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所以尽可能远离那些高危险群,只单纯与之维持良好的工作关系。

在做了几份不怎么样的工作,靠着一些年终奖金和每月省吃俭用的薪水,再向几个好友借了一、两万元,跑去买了两三支绩优股和投机股,进去股市厮杀一番。

感激台湾政治奇迹,感激当头的老先生三不五时喜欢朝对岸放口水“炮”,顺便引来对岸射来几发不会伤人的“空包弹”,使股市狂荡一番,然后在执政党党营企业全力护盘后,股价又会奇迹般上升……

在这种完全不管基本面、算本益比的股票市场中,倒是让她这个懒得看财务报表分析的市井小百姓捞了几笔,虽为数不多,倒也让她的存款上扬了三倍——六十万(扣掉借款后),觉得够了便收手,也幸亏她及时停下,才没有躬逢盛会尝到新领导者上任的股市低迷期。

过了几年朝九晚五的日子,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机器人,按时上下班,日复一日做着相同规律的工作,回到家后,解决完民生问题,便一直按着遥控器,寻找可以让人看得下去的电视节目,或是疯狂翻着电话簿,寻找可以谈天说地的朋友……可每当另一头传来疲惫的声音时,所有想大鸣大放的心情全冷下来,只好简单胡扯几句,询问近况,便将电话挂了。

朋友们——也上班累了一整天,实在不忍心再轰炸对方的耳朵,甚至转而接受朋友大吐苦水……对此她并不埋怨。

但是每天张开眼睛看见太阳的刹那,都会下意识祈祷它赶快下山去……某种无形的薄膜正慢慢将她束紧,让她喘不过气、退缩,不敢挣脱……

直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闯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漫画屋,将从小到大曾看过的漫画全搜了出来重新温习。

所谓温故知新,看着那些曾读过的漫画,再一次沈浸书中所创造的世界,奇异唤起年少时曾作过的梦。

她曾希望自己像“凡尔赛的玫瑰”奥斯卡般的智勇双全;像“双星奇缘”中的安妮,可以遇到西瓦与赛瓦这样的超优男子;还有随着凯罗尔,周旋在古埃及的冒险犯难中,感受曼菲士的霸道与深情——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连载了那么多年,居然还没完结篇?“千面女郎”中的谭宝莲和白莎莉所演出的红天女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ok!撇开这些会让人沮丧的小因素,最重要的是,她忆起曾在年少时许下的宏愿将来她要开一家漫画店,拥有世上所有的漫画书与小说,如此一来,就可以不用再花钱租漫画和小说了!

在发现自己居然在这间漫画店消磨了好几个小时,花了不少钱,k了一堆漫画后,突然觉得老天爷在她生命中开了一扇明窗。

她开始观察漫画店的经营状况——两个小时后,她作了决定。

隔天,她便辞去工作,跑了几家漫画连锁店总公司,细细比较每家的经营方式及加盟模式,然后她决定撷取各家“精华”,自成一格,找了个她认为大有可为的两层楼店面租下来,自己动手打扫、粉刷;再透过关系找到物美价不廉却在人情逼迫下硬拗了五折的木匠做成了特殊路上,便宜买进正要关门的租书店二手书……就这样把她所有的积蓄和向政府申请青年创业贷款投了下去后,她终于拥有自己的漫画小说店。

或许,在别人眼中,这样的成就只是微不足道,甚至嗤之以鼻待之。

可是她不在乎,因为这是她头一回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不顾一切去争取,即使倾尽所有,碰得遍体鳞伤,她亦无悔。

经营几年下来,书店稳定成长、客人月月增加,使得她成本渐渐回收,有能力偿还贷款利息,在确定自己每月有基本收入后,甚至发现她还有能力请员工,当当老板呢!

真的!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该觉得知足了,毕竟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这样的人生,在三十岁之前便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少了某些东西,空荡荡的,需要被填满。

直到遇见了他——魏铭翰!

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被他那结实粗壮的背影给吸引住——

当时,他正与搬家工人把一个大柜子从车上抬下,爬楼梯准备将之搬进屋子中,虽然搬家工人看起来也很“粗勇”、浓眉大眼的,可就是没他的“背影”吸引人。

她与他们隔着约两公尺的距离,走在他的后面,眼睛则不受控制地直盯着前方在衣服下起伏的肌肉、骨骼,而这段期间她竟没想过去看他的脸——即使是在他以侧脸短暂面对她的时候。

从未想过劳动可以使人体曲线动得那样美丽,充满了汗水、力量。

若不是他们刚好是要到三楼,要不,她大概就像童话故事中那个听到笛子声就傻傻跟着跑的老鼠,不知马上就会掉到河里淹死般地跟着他继续走……

看到他们停在三二o前,微愣了一下——啊!原来她有新邻居了。

就在此时,他转过身跟她打照面了。

看到他的脸孔时,她的脑袋片刻间失去运作能力,此人长相与俊美二字无关,可——属于第一眼就能吸引人目光的那一种,脸上的皮肤还留有一些青春痘留下的坑疤,不过无损他的魅力,尤其他那双眼睛,像是会放十万伏特电力,跟他对看,整个人会被震麻,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来。

这人有股狂放、粗犷的气质。

她该有些动作的——至少要说声“嗨”!可——她说不出口,她似乎忘了该怎么说话。

他倒是开朗自若。“啊!不好意思,挡到你的路吗?”

她点个头——是呀!(声音堵在喉咙出不来。)

他手比了比三二o室。“我住在这里,今天才搬来的。”

她点个头——她懂。

他拍拍柜子。“我马上就搬进去,让你过去。”

她点个头——没关系。

看他将门打开,然后和那搬运工合力将柜子搬进去,此时走道已经净空了,可她却不想动,兀自愣立在原处,唯一充斥在脑中的念头是这男人有性感得要命的声音,教人听了会脚软。

残留的理智提醒她不要当花痴般的石雕像,于是她动了,经过他的房门,望了里面一眼,原本空荡荡的屋子,如今添了家具。

她停在自家门前,打开皮包摸索钥匙刻意地放慢动作,希望在进门前,还能再看他一眼、再多看他一眼……

上天听到她的祈愿,两分钟后,他出来了,搬运工先行离去,他则停留在门口,看到她,表情有点……她无法意会,或许是惊讶吧——她怎么还在这里?

“你就住我隔壁?”一个听不出感情,但肯定绝对不是惊喜的问句,而那竟奇异地让她恢复说话的能力,怎么?期待有个绝世美女做邻居吗?真对不住,本姑娘就是长得“很抱歉”。

“是啊!”她不再看他,低头往皮包中掏弄、翻寻,其实早就摸到钥匙了,只是故意假装没摸到。笑话!总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为了等着看他,在外面罚站了两分钟……

“多有趣呀……”

他的话让她抬起头,只见他正打量她家的门牌。“我是三二o,你是三二一这谐音念起来,嗯——我的听起来就像‘想爱人’,你的则是‘想爱你’。”

啪!一串钥匙掉在地——是她的。

两人都望着地上那串钥匙,之后,她有些慌乱地想低下身捡,而他则快了一步拾起来,待她直起身后才把钥匙交到她的手中。

“你的。”

“……谢谢!”低声说完后,不再看着他,以异常的速度飞快地转开了两道锁,匆匆进了屋子,关上门,将一切阻绝在外……

可她那疾速的心跳,却无法留在外头,怦咚!怦咚!如雷般的在她胸口响着、咆哮着,让她无法漠视。

顺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她呆了许久,听着门外那性感的声音吆喝着搬运工摆放东西,乒乒乓乓不时从微薄的墙壁传过来敲进她的耳朵,在在宣示着,她隔壁有人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心跳渐渐缓下来,同时脑子也变得清明。

他的话——那短短几个字,就像手中紧握着他曾碰过的钥匙,不仅打开了她的房门,还有一道不该开启的心门……

是的!她懂了,她终于再一次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三二0、三二一——一切都是从三开始。

她——想爱人,想爱一个男人!

她——想被爱,想被一个男人爱……

第2章

肉体交缠,粗重的喘息和低吟不时交错。

他在她的体内奔驰,她想缓下他的速度,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双腿垂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无力晃动着。

终于,释放的低吼从他咬紧的牙关逸出,身体一僵,便倒在她的身上,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隔着一层皮肤交叠,呼应跳动着。

随着时间流逝,她先恢复了体力,把他从身上推开,让他躺在她身边,而不是让他把她当床垫。

她用肘支起身子,把放在床头柜的水端起喝了几口。

“我也要。”

她把喝了一半的杯子递过去。

“我要你喂我。”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餍饱的狮子,全身散发慵懒、性感的气息,叫人想狠狠咬下去。含了一口水在嘴里,低下头像母鸟哺幼鸟般,将水喂进他的口中,连带的让舌相互纠缠、戏弄,水丝从两人嘴角溢出,滑下他的颈脖,与胸膛的汗水交融……

直到一杯水见底了,这场嬉戏才告结束。

她抬起头,把杯子放回柜上,坐起身,也不披上任何衣物,赤裸裸地走进浴室里。

水声响起。

他依旧闭目养神,全身懒洋洋的,连动都不想动,所有的力气好似泄尽。

很多人认为,男人在两性关系中,是绝对的强者,这观念其实是错误的,就像渡边淳一在“失乐园”中描述的:虽说一开始是男人侵犯女人,但彼此都到达高潮后,被吸干榨尽的总是男人,像尸体般躺在床上。

这些日子真的有些放纵过度了,尤其是昨夜,春风三度……该死!他并没预期会这样,莫非是因为昨夜那女的够辣、反应够,所以才能让他如此勇猛?

不!不是!他连那女的长什么模样、身材如何?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连他为什么会跑到酒吧喝酒的原因是什么,他都有些记不住……

当时,他只是想抱住一个暖热的身体,想紧紧、一次次地融入液体火焰中,而过量的酒精则助燃了这份渴望……

可并不在预期中的是,在接连放纵了两晚后,即使今夜的“战绩”只有一回合,他竟会疲累至此……全身的肌肉像是失了骨架,动弹不得。

他——老了吗?眉头一皱,立刻拒绝让那个字眼进驻脑袋中。

不!他不老,才三十三岁,正值人生壮年期!

只是现在全身力气就像抽光一般,或许是因为在她体内的释放太强烈了,才导致“精竭”,思及此,他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陈宛秦,这女人——

与她在一起时的感觉,总不像与其它女人,他睁开眼瞪着天花板。

才不过两次,就已经让他有种过尽千帆皆不是的感觉……

女人身体不都是一样,撇开年轻及刻意保养下的光滑细致,能提供男人的销魂处,不都是一样的温热、紧窒、湿暖?

在她体内的释放与他在曾交手过的女人体内是一样的,但——与她的感觉就是不同……为什么?这正是他急切想弄清楚的。

或许有些不甘,他可以与其它女人一夜翻云覆雨三度,可唯独与她,至今,尚未超过三次,可耻的是,已经是两个夜晚了!

当然!可以说因为第一次是破了她的处女身,所以不忍心折腾她,即使想要,她也一定会拒绝,而他——从不勉强女人的。

而今晚,他也可以说是昨晚“放纵”过度,再加上今天上班操劳,所以无法力逞雄风。

表面上可找到风光的借口,但内心却不然,可他却不愿正视。

一旦承认进入她体内,他就兵败如山倒,一点“实力”都无法保存,那教他颜面何在?

为什么一碰到她,他就像个十九岁的小毛头,完全难以自持?

虽有些费力,可仍支起肘,弯身在散了一地的衣服中,掏出了香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正打算点燃时,浴室中的水声提醒了他,里面的人厌恶烟到了极点,他不禁犹豫了一下。可随即一股莫名的意气涌上,何必在意她的喜好?想到昨夜,她竟悄然失踪,他就有把无名火。

点起了烟,开始吞云吐雾,不过吐出几口烟后,暗咒了一声,还是倾身把床边的窗户打开,让新鲜的空气流进来,将一室的烟味吹淡。

随着致癌的尼古丁窜流过全身,原本因欲望的释放而显得疲惫的肉体和脑袋,也渐渐恢复运作。

都是她的错!

这是第一个闪进他脑袋的念头。

若不是因为她昨晚不在,他也不会跑到酒吧去买醉,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翻云覆雨,几乎被榨干了。

想到这件事,他抿紧了唇。

找朋友?是什么样的朋友可以让她夜不归营?

的确,他们两人关系不是一般情侣,以目前的状况分析,充其量……他们只能称得上是“性伴侣”罢了,所以她可以不用向他报备去处。

可即使如此,她也要为当了她三个月的邻居着想吧!

中间虽然隔了一道墙壁,可早已清楚彼此的作息,几乎都可以知道对方何时出门、进门,甚至看什么电视、听什么音乐,也都可以了解,更过分一点的话,何时大小号也都能明了……

因此,发现通常都准时回到家的人,突然没有在预定时间内回到屋子,没听到那熟悉的乐声,怎不教人觉得奇怪?偏偏她又是属于“很晚”下班的人,想到自己居然在昨夜十二点还跑出门,到她开的那间漫画店探个究竟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头壳坏了。

可过分的不只于此,当他发现漫画店早打烊了,他便像个疯子般沿街搜寻,甚至连路边的草丛空屋都去翻看了一下,就害怕会有个什么万一。

当发现一无所获,内心焦虑升至最高点,一度几乎想要报警处理,可当他真的站在警局前,却裹足不前。

他干么要为她牵肠挂肚的?尤其是为一个女人,她只不过是他的邻居,以及曾发生一次性关系的“性伴侣”罢了,他为她担心个什么劲?

何况若只是他多心、胡思乱想,她根本没事,只是跑到某处逍遥快活,那他报警不就是闹笑话了吗?

也说不上紧紧纠葛在心中的矛盾与烦躁是什么?走进了路边的一间酒吧,开始点酒喝了起来,每喝一口,就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猜!她是死是活,都不干他的事,他才不要为了她的事烦心。

酒精渐渐纡解了那分莫名的烦躁和不安,当一个穿得火热的辣妹来向他搭讪,他欣然接受,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她,接下来就——

今早醒来,那个辣妹还在熟睡,他不想跟她有所交会,梳洗过后,在茶几上留下了三千元后,便出门了,他也不怕那女子在他屋子做怪,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至于隔壁的芳邻,没有费事去敲门探个究竟,就是知道她没回来,在骑车上班的途中,破天荒地打开了随身听的新闻频道,听着社会新闻,想知道昨夜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听到发现任何一具年轻的女尸及强暴新闻,令他松了一口气,至少昨夜的台湾还算平和的。

可到了公司后,那份诡异的纠结依旧紧紧缠住他所有的思绪,想打电话弄个清楚,才发现到一件可笑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位芳邻的电话。

为什么没交换呢?是没想到,也是不需要……

在原先预计拜访客户的途中,他摩托车一转,便回到了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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