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阅读_欲海迷航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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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2 / 2)

我喝完一小杯果汁,她又要去给我倒,我说不用了,站起来伸出手,想拦住她。她也是一下子站起来的,我们两人都没站稳,她一个踉跄倒在了床上。

本来我也就要倒下去了,但我就势一扭,弯着腰站稳了脚跟。我刚要把身子直起来,谁知道悦姐竟然扯了我一把——这下我再也保持不住平衡,迎面倒了下去,在悦姐身体的正上方,我自己撑住了上半身。

但随即我就故意手上一软,把身体贴了上去。我不知道悦姐为什么对我动了情,为什么要这样引诱我,我只知道,反正我对她的感觉已经是压抑不住的了。她柔软而成熟的身体,就像一个带有生命力的陷阱,把我吸了进去。

等我和她都已经赤条条地贴在一起了,我才想到有点不对,“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有点担心地问。

“没关系,他们一般都要出去一、两个小时呢。”悦姐半睁着陶醉的双眼,低声说,“他们两个就像亲生父女一样,感情挺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我忽然有了一种负罪感,觉得和悦姐发生关系很不应该。

悦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说:“傻弟弟,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的。”

“我也喜欢你。很久以前你来看病的时候,我就有点喜欢你了。这不就够了吗?”

“可是院长……”

“我也是爱他的。但这和你无关,和我们现在无关,你懂吗?”悦姐说着,手从我的背上滑到了我的臀部,轻柔地捏了一把。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也就不想再顾虑什么了,奋力挺进了悦姐的身体里。

那晚和悦姐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我感到比以往都疲倦,不知道是悦姐太能折腾人了,还是我本身大病初愈,体能没有恢复。

不过那天过后,我感到身体恢复得又快又好,整个人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悦姐的身体有神奇的治愈效果呢?反正我每天都感觉精力充沛。

没过一周,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又去找了悦姐好几次,但她并不是每次都能满足我的要求,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第一次的晚上那么尽兴。毕竟院长就在楼里,我如果要求一直这样下去,恐怕多少有点让她为难吧。

她有一次还笑话我说:“你是不是得了阳亢啊?”

“什么是阳亢?”我不懂那个医学术语。

“就是性功能亢进!”

我怕我太贪心的话,她也不会再欢迎我了,于是我主动减少了去找她的频率。

但是我身体里的活力似乎用不完了,总想释放出来。后来看了一个日本作家的说法,我想,大概我身体里的能量就是过剩,而高考前把很多能量都投入到复习中去了,现在不用复习了,就表现为阳亢了!

于是我决定每天都去游泳,这样既可以发泄体能,还可以消暑,一举两得。

到了八月份,游泳池的生意越来越好。下午人太多,游得我很不畅快,我就改到了晚饭后才去。

没想到,有一天晚上我居然在游泳池遇见了费婕。当时,泳池边的冷光洒在她身上,也有些光经过池水的反射,在她身上摇曳。她大胆地穿着一套黑色的比基尼,虽然三围一般,但还是有几分*的。

八、悠长假期6

我钻到水里,一口气游了过去。

“费婕,你也来游泳啊。”我猛地从水里钻出来,一边甩水,一边说。

她正在池边试水呢,我这样突然冒出来,她吓得一声惊呼。我想和她开开玩笑,轻轻一拉,她就掉进水里了。

“你太坏了!我呛水了!”她浮出水面时,直接给了我一拳。

“你男朋友呢?”我绕着她游来游去。

“死了!”说完她就自顾自地玩水。

我看她的神态,似乎不太想和我说话,也就没再和她攀谈。

上去休息了一会儿,我突然有点想不通,好像脑袋失灵了,反正身体不受控制,我又“扑通”一声跳进泳池,然后疯狂地朝费婕那边游去。

当我游到她身边时,我们两人恰好到了深水区。

我一把搂住了她,她怕呛水,不敢过分挣扎,只是大叫:“你要干什么!”叫了两声,她呛了一口水,只好不叫了。

“你男朋友不要你了?”我搂着她的腰,游来游去。

她突然翻了一个身,两条腿夹住我的腿,然后双手在我胸口一按,我立刻沉了下去。

但我的反应更快。在即将没顶的那一瞬间,我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我就势一沉,把费婕也拉下了水。

既然她先“暗算”我,我也打算好好整她一下——其实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轻微的虐待欲。我在水中一把捏住了她的鼻子,憋了十多秒气,她再也憋不住了,吐了一大口气——我在水里眯着眼,见她吐了气,还是不放她出水面,只是把嘴巴凑了过去。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又吻又吸。

但我没想到,她冷不防地使劲咬了我一口。我疼坏了,只好把她放出水面,她还趁机踢了我一脚。

然后我们一起游到浅水区,她这才对我又打又骂:“你太坏了!我喝了多少脏水,你知道吗?!”

我想起刚才的那个意味悠长的吻,说了一句比较恶心的话:“那你吐给我好了。”

“啊!天啊,怎么我以前就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恶心!”她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她说:“哎呀,被你这么一闹,累死我了,游不动了!”说着她一下子倒在我怀里。

在泳池里相拥,那种触觉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而且费婕柔软的身躯紧贴着我,水波在她胸前荡漾着,让人感到非常陶醉。

我的身体很迅速地有了反应,但是由于游泳裤非常紧,所以弄得我的下身十分地难受。

费婕大概很能体谅我的苦恼,她主动帮我松开裤带子,把我那东西的位置摆正,随即她干脆握住我的那地方,温柔地搓揉起来。

我望了望四周,用她的身体挡住我,说:“不行啊,还有好些人呢……”

“怕什么,你刚才在水里*我,就不怕别人看到?”费婕说话很大胆,“我就是要别人看见,看看你是个多么不知羞耻的家伙!”

虽然她说的都是玩笑话,但是我听着还是觉得有点刺耳。“真的不行,好像有人望着呢……”

有个小美人在泳池里帮我玩弄那地方,虽说很刺激,但我毕竟有点紧张,无法尽情去享受那种感觉。我连说了几遍,费婕就是不肯放过我,我干脆转守为攻,直接把她上身的泳衣带子扯了下来。

她连忙把放在我裤子里的手缩了回去。我趁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回胸前之际,用力捏了一下她那对小巧的乳房。

费婕惊叫一声,一边扯泳衣的带子,一边还想来踢我——我身子一晃,早就游走了。

她穿好泳衣后,立刻游过来追我。我大笑着逃上了岸,她竟然也不依不饶地追了出来。

我可不想被她追上,又被痛打几拳——她出手真的非常狠呢。正好我有点想撒尿,我就直接跑进男厕所去了。

没想到我刚尿到一半,费婕居然探了一个头进来。

“喂,男厕所!”我大叫着,加快排尿速度。

她一看厕所里没有其他人,坏笑着进来了,“嘿嘿!关门打狗!”说着,她重重地给了我一掌。我只感到背上火辣辣的,多半留下了一个大红掌印吧。

这时我已经方便完了,转身就和费婕嬉闹起来。闹着闹着,我直接把她推进了男厕所的蹲位小包间里。

“干什么!”她一边叫,一边打我。

“你刚才在水里干了什么,现在就继续干什么呀!”我卖力地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背,把她的手拉向我两腿之间。

忽然,我们听见外面进来了另一个人。本来想大叫的费婕竟然不叫了。

“怎么不求救了?”我故意小声地问她。

她现在一点声音也不发了,只顾抚摸我湿漉漉的胸膛。

我们闭上眼,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喘息声和游泳池消毒水的味道。

快不行的时候,费婕明显感觉到了我的下身已经膨胀到极限了,她忽然猛烈地摇头说:“不行!不行……外……外……”

我连忙退了出来,一股浊白的液体倾泻在了她光滑的胸口和肚皮上。

那天以后,费婕又找了我一次,她说她感觉自己被前男朋友愚弄了,她要重新填志愿,自己选择自己的路。我纳闷地问,录取工作不是早就结束了吗?她说她家里人自有办法。

我们在咖啡厅一边喝东西,一边商量。然后我们就去了钟点房。完事之后,她忽然大叫:“大学!大学!我来了!”走出钟点房后,我们分道扬镳,直到今天也没有再见过——有一次同学会上听说她出车祸了……是在哪条路上出的车祸呢?是她不小心走上去的,还是她自己选的?我不敢去多想这类问题。

我也没有过多地去想“大学,我来了”这类问题,我只是无聊地等待着漫长暑假的结束。华人站

九、放纵的序曲1

和费婕在游泳池乱来了一场之后,我的整个暑假就趋于单调,再没有什么艳遇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高中这两年肯定把我这一辈子的全部桃花运都耗费光了。

大学会是个什么样子,我不敢去想,因为我知道,幻想越美好,幻灭的时候就越痛苦。

果不其然,进入大学半年之后,我没有和任何女生扯上关系。学业方面也是不如意的,可与生活也和大多数人一样单调,惟有打游戏的水平有一点进步。

后来我才渐渐发现,在大学里泡妞绝非高中那么简单;高中的少男少女容易冲动,任何小事都可以成为恋爱的导火索——有可能某个女生今天发现某部偶像剧里的某个男演员很像某位同学,然后明天就找那位同学表白去了;也有可能某个男生这一秒还说绝对不想谈恋爱,但收到某位女生的一包软糖后,下一秒钟就动心了。

而大学里面的恋爱模式有点变样了——不过也不能说变得很困难了吧,只是大家需要具备的内容有所改变:男生普遍需要有金钱和口才,而女生大多数情况下只要有美貌就行,如果没有外表,至少要懂得打扮。反正我一直没有遇到过精神上比较契合的女性——也有人批判过我,说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我本身就不是个高尚的人,那么理所当然不可能遇到纯洁高尚的爱情。随他们说去吧,反正现在的我,虽然不到三十,离六十还远得很,但也非常“耳顺”了。没有遇上的事情,我很难去相信。

总之,大一的上半年,我过得非常平淡。在那么大的校园里,像我这种毫不起眼的男生是非常多的。没有女生曾主动过问过我,我也不是特别有心情主动出击——我有自知之明:虽然我有一点口才,但是钱财方面非常逊色。更关键的是,高中阶段的那几位女生和我发生关系之前,我们互相毕竟还是有一点了解的,而到了大学,就连本班同学也不是经常来往,所以我很难提起兴趣。

但是穷则思变,或者说否极泰来吧,反正那年的寒假发生了*之后,我对情欲的看法又有了一些改观,然后我在学校里竟然开始左右逢源起来——所以有时候我不得不认为:观念会影响生活的轨迹。

那是一月底的某天,我在家闲着无聊了很久了,忽然准备联系一下以前来往过的几个女生,看看能不能重温旧梦——我也不知道这种恋旧的做法是值得表扬,还是算一种“退步”。

我先找了文雯,人家的号码早就换了;又找了费婕,她说她很忙;再找了张晓秋,她居然嘲笑了我一番,然后把电话挂了……最后我想:“找那些女生多半都没戏了,难道……要去找悦姐……”但是我又觉得很没面子,而且我怕院长发现了会吃醋,为悦姐着想,还是不应该去见她为好。

后来我竟然主动联系了成城——我觉得我已经有点厚颜无耻了,而且我当时的想法既很怯懦、也很幼稚,因为我盘算着,如果成城和容莉分手了,我再去找容莉谈一谈,看有没有破镜重圆的机会。

我给成城打了电话。刚开口时,我不太好意思直接问“你和容莉分手没有”,寒暄了两句,成城似乎从我的语气中就听出了我百无聊赖的心境,他突然问我:“你晚上有没有空?我在金点有个小聚会,你来不来?”

所谓“金点”,是一家小酒吧的名字。原本我是从来不去酒吧、迪厅这类场合的,因为我感觉我不合适那种地方,但这次我想:“成城那边说不定又有文雯这类的女生可以介绍给我呢,去看看再说吧!”于是我一口答应了他。

那天晚上,我就体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虽说以前我和那几个女生来往时,态度也有点随意,但是,在我的概念里,那些都不算是“*”,因为我对她们总是有一定程度的好感才肯和她们上床的——就算是林晓晴、杨曼曼这种性格不太好的女生,我和她们在一起,也绝对不是纯粹的*发泄。

然而那天晚上就不太一样了……我在本书的一开始就提过,第一次发生*是和一个叫文嫣然的女生,她是我青春前期懵懵懂懂时的那个暗恋对象。当然,那种暗恋的感觉当初早就随着倩倩的出现而被冲淡了,但照理来说,能够重逢也算是一种缘分,我不可能对她抱有什么恶意啊,怎么就不讲感情、直接对人家发泄*了呢——我说不清因果,只能说人的情绪偏偏就有那么不受控制,甚至卑微到只剩下动物性的那一面。

那天晚饭后,我在街上瞎逛了一会儿之后,提前到了金点酒吧。没多久,成城进来了,还带着三女一男,年纪都和我差不多。成城和那个男生一人搂着一个女生,神态亲昵。我看了看落单的那个女生,不禁心想:“莫非这个是分配给我的?成城这家伙……虽然你有点讨厌,我对你居然反感不起来啊……”但很快我就会发现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他们坐下来之后,我忽然发觉有点不对劲——这另外的一男三女,为什么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眼熟啊?想看书来华人书香吧

九、放纵的序曲2

成城帮我们互相介绍说:“沈毅柏,这个是王子河,我兄弟——兄弟,这是我老同学,叫沈毅柏,名字特别难写,你记住他叫‘一百’就行了。”

“沈毅柏?!”那个王子河还在端详我时,他身边的那个女生忽然大叫起来。

“怎么?你们认识?”成城问。

大家都还没回过神来,成城身边的那个女生也惊呼说:“果然是沈毅柏啊!长这么高了,挺帅气的嘛!”

“你们都认识?”成城又问。

“喂,你不认得我们了?”王子河身边的女生对我说,“我是李娟啊,老同学哦。”

我这才完全反应过来:这一男两女,不都是初中的同学吗?王子河和李娟——当初风传李娟来月经时还和王子河在学生宿舍过性生活,那是轰动一时啊!没想到他们现在还在一起,那么大概也有四、五年的感情了吧。而成城身边的那个女生,不就是李娟的好朋友江雪莹吗?有一次考试她还抄袭我的试卷呢。初中以后,他们都去了别的学校,多年不见,大家都变了样。

而剩下的那个女生,虽然眼熟,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是谁。

王子河也认出我来了,他对成城说:“我和他才是老同学,我们是初中同学,哈哈!”

“这么巧啊?你们怎么不早说,那我还介绍个屁啊!浪费我口水。原来你们都是同学啊……”成城说着,向店员招手,要点喝的。

“我可不是。”只听剩下那个女生淡淡地说。

“你初中不是和她们一个班的?”成城问

“我们是一个年纪,但不是一个班。”

我突然想起来了,忍不住大叫:“噢!你是文嫣然吧?”

“记性真差,你终于想出来了。”文嫣然白了我一眼。

我立刻又联想到了当初暗恋她时的情景——和她一起走路时,我那忸忸怩怩的样子还真是够滑稽呢。我不禁又仔细打量了文嫣然一番,她那张略微有点像猫咪的小脸蛋,透露着一种成熟的可爱。值得注意的是,她脸上好像有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让我不敢太想入非非。“和她好好聊一聊吧。她看上去像是个挺特殊的女孩儿啊……态度认真点!说不定这一次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呢!”我心里竟然能这样提醒自己,看来文嫣然的气质确实有迷人之处。

我们喝了一会儿,江雪莹提议到包厢去,她说她想唱歌。

成城说:“也好,我正有此意,亲亲。”

在包厢里,他们又叫了很多酒。

大家肆意地聊着天,中途成城还对我说:“毅柏,你和嫣然好好聊聊啊!不过我看你很难让人家动心啊,人家的要求高得很!”

我朝文嫣然望了望,她若无其事地喝着酒。

我不禁心想:“要求很高?到底有多高呢?难道只和富家公子交往?”顿时,我对自己的信心就消减了不少。

很快,成城又像那次在张晓秋家一样醉倒了。王子河和李娟越喝越乱,又是互相用嘴巴喂酒,又是互相上下其手地乱摸着,最后他们干脆进了包厢的洗手间,大概是瞎搞去了。

文嫣然也喝了很多酒,但她越喝越沉默,偶尔和江雪莹一起合唱一首比较忧郁的歌曲。我在猜想文嫣然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是不是该和她聊一聊——“如果能把握好时机打动她,也许今晚就可以成就好事了……但是她的要求到底有多高呢?别又让我吃个闭门羹,多没面子!”我当天吃闭门羹已经吃怕了,心里有点忐忑。

忽然文嫣然想吐,她捂着嘴巴往洗手间冲去——王子河他们两人还在里面呢,但是他们居然没有锁门,文嫣然直接撞开门进去了。

大门敞开,只见里面王子河和李娟果然正在忙那事。他们都把裤子脱到了大腿上,李娟翘着屁股,双手趴在洗手台上,从后面承受着王子河猛力的冲击。他们见文嫣然冲了进来,都停下了动作,但是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仿佛是在等文嫣然吐完了赶快出去。

文嫣然吐了几大口,似乎清醒了不少。我正想去把她扶出来,却看见她脸上忽然浮现出一阵怪异的笑容。我还没回过神来呢,只见她把手伸到了李娟的两腿之间,也就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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