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阅读_迷情花季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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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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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你就多虑了。"霍叔大笑着,用手指缠绕胡须。

"什么意思?"尉佑皱起眉头。

"花羽君不会成为你们兄弟之间的障碍。"霍叔的眼睛,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因为"

"因为,她根本活不到会长清醒过来。"

此刻,他领悟到自己纵使想为花羽君留一条生路,霍叔也会不惜任何代价亲手毁了那条路。他叹口气,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我希望到时候我有权选择是否成为那个执法的人。"

回答尉佑的是一片安静。

四月,在台湾应该是太阳的天下了,但在日本,阳光威力削减不少。阵阵冷风吹来拂去,成为人与阳光的阻隔。享受惯台湾酷热的尉佑,即使来了数个月,还是无法让身体适应日本的寒冷。身上穿着厚厚的毛料衣,府邸走一圈,就属他穿得最多了。

看着窗外发芽的嫩绿,尉佑心情异常烦躁。进府邸近一个月,他真正待在这里的时间,却是微乎其微。四大天王每天带着他东奔西走,不是分会例行会议就是重要干部的喜庆婚丧,要不然就是帮派冲突的协调与干旋。龙传会这几年的确闯出了一片天地,尉佐深受道上人的推崇,许多帮派间的大小纷争,都会请他过去当仲介人排除纠纷。

除此之外,霍叔还安排了不少商业考察行程。尉佑这才发现龙传会的资产可以与日本前五大企业媲美,丝毫不逊色。继任以来,尉佐充分发挥商业经营的天分与手腕,将龙传会每天丰厚的现金收入转投资到其他的行业,适逢日本经济不是气,得以用最低的价格承接许多摇摇欲坠的公司行号。三年来,不断的投资,获利后又投资,龙传会已经一半跨大了正常行业。

这一步,是尉佐打算让龙传会改革的第一步。将龙传会漂白,是他的最终目标。

尉佑感慨地叹了口气。在这种攸关未来的重要时刻,他能想像哥哥此刻躺在病床上,如果仍有知觉会有多么焦虑。其实哥哥已经将计划都拟定好了,他这一个月,接的就是照着他的计划进行。与花流会的联姻就是计划内的一部分,花羽君就是他在假扮期间内,必须承接的任务之一。

从回来第一天晚上他拒绝她的邀约之后,她便刻意回避他。两人房间的共通门,再也没开过。他每天早出晚归,回到家不是深夜也是入寝时间、有时还必须在外过夜。这么忙碌的行程,他们一整个星期看不到几次面。

如果早上在餐桌上碰到,她会不着痕迹地端起果汁离开餐厅。有时候在房门外的走廊相遇,在他能够开口之前,她早就旋风般地闪进房内。至今,他始终找不到机会执行霍叔交代的任务色诱嫂子,来一个反间计。

眼见京都工程竞标日期愈来愈近,他愈来愈烦躁,霍叔也按捺不住地询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将假讯息传递给花流会?"

加长礼车走在城郊大道,尉佑远远看见新干线的车体疾行而过,优美而沉稳。

"还不急,等到愈接近竞标目的时候才进行,让花会长没有时间查验消息的正确性。"

霍叔对他的回答以点头表示认同,但却仍不放弃他的关心。"你和花羽君,现在如何?"

"不错,像生活了二十年的老夫妻。"尉佑淡然地回答。霍叔闻言大笑。"哈!哈!真有你的。我是过来人,我完全知道结婚二十年夫妻是什么样子。"

"既然你知道,我就不用费述了。"

"相敬如’冰’?"霍叔的语气有着调侃。

"完全正确。"

"小子,这不符合我们的计划喔!"

尉佑转过头看着他,半眯着眼,眼露光芒。"你每天排了满满的行程,白天把我累得半死,你还期待我晚回家仍有体力施展魅力?"

霍叔沉吟了半晌。"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喊累,想当初,我们四大天王跟着你父亲出来开疆辟土时”

"拜托,饶了我吧!又来这一套老掉牙的拓荒野史。从小到大,我至少听过上百遍了。"他赶紧打断霍叔打开回忆的窗,否则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霍叔被这么一抢话,显得有些尴尬,益发不甘示弱。"至少,我还能兼顾到家里,霍夫人可是从投说过什么。"

"那是因为霍夫人的要求不多吧!"他幽默地回击。

"臭小子。"霍叔轻声斥骂着。"不过,花羽君这件事还是要尽快解决,愈晚进行愈难让她撤除防备之心。"

霍叔想了半天。

"这样好了,我明天放你一天假,你看看怎么样安排都可以,反正,要有进度就是了。"就这样,尉佑总算得到了一天假期。

即使如此,今天一早,生理时钟仍然准时地将他叫醒,吃完早餐后他仍待在餐厅里,慢条斯理地啜饮咖啡,耐心地等候花羽君。

终于,她穿着一身浅黄色的和服走进了餐厅。在没有预期的情况下见到他,她楞了一会儿,犹豫地看着餐桌上摆好的早点,她思忖着要将餐食端走还是与他一起用餐?

考虑到端走餐食的行为太过无礼,她顿时决定留下。镇定地坐在长桌这头空缺的座位,隔着桌面正中央的花盆。烛台,与他遥遥相对。

尉佑端着咖啡杯,静静地看着她用餐。秀气白皙的手指轻松地握住餐刀,俐落地切割烧饼。她每天的早餐都是一样的,一杯牛奶,一片烧饼及餐后果汁、水果。她吃烧饼的方式如同西方人吃牛排:餐盘、刀叉全数用到。煎烤得有点硬度的烧饼,只见她握刀的手小指微翘,毫不便力地东划西割,瞬间切成了端正的棋盘状。这一幕让尉佑想起,刮胡子时她曾经多接近他的生命动脉。

她为什么没动手?

"夫人今天要出去吗?"

"没有。"她微微抬眼。"

"那岂不是枉费了这身打扮。"他审视着她绾整的发髻,淡黄底布满雏菊的和服,看起来像外出的准备。话说回来,他从没看过她随意的装扮,除了那一夜。

"我从来不知道我可以自由地进出。"她淡淡他说,语调中听不出埋怨。

"我没有限制你的行动,但必须在安全人员的护卫之下。你现在是龙传会的会长夫人,有很多潜在的危险会发生,我无法承担这个风险。"至少不是现在,尉佑心里苦涩地想。即使他说得淡然,也姑且不论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但至少他是关心她的安危。

这个体认让她感觉到甜度。对地而言,这又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努力地抑制甜度在心里发酵,佯装不在意他说:"你能想像逛街时,后面有两、三个跟班的感觉吗?"

"他们不会打扰你的。"他看着她不自觉地牵头。表情俏皮,他敢打赌她绝对不知道这动作形似撒娇。

"是不会。只是如果店员知道我有保镖护卫,就肯定买不到便宜的东西了,因为他们会假定我很有钱。"

"你的确是。"尉佑端详若她细致的脸蛋,端坐的姿势,高贵的气质不言而喻,明眼人都有得出她出身不凡。"而且,你也不需要便宜的东西,我可以供给你所有昂贵的物品。"

"这世界上还是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例如。?"花羽君心里想的是自由、爱情、一个真心关爱你的父亲,或者是一个深爱你的丈夫但嘴里说的却是轻描淡写。"例如讨价还价的乐趣、在公园里闲晃的优闲、吃着热狗逛大街的自在。等等,都不是很花钱却满有趣的。"她微微地耸肩。

"这些事……你都尝试过吗?"

花羽君低下头,不想看到他悲怜她的神情。"没有。花流会的门禁不比龙传会松多少。"

花羽君的表情并未透露出她的遗憾与惆怅,但敏锐的尉佑察觉到了。从小在龙传会长大的他,能够体会这种不自由的感觉。当他在十八岁那年终于摆脱龙传会,远渡重洋到英国时,他花了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流连在雾气弥漫的大街小巷。不用担心对立帮派的喽罗找碴,也不用时刻维护龙传会公子的形象。从此,他自由得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小鸟。花羽君不够幸运,也许,今天他能为她争取一些快乐。在她有生之年,就这一天。

"我也很想念这种感觉,择期不如撞日,这样好了,我们今天就出走一天,做所有你一直想做但没机会做的事,好吗?"

花羽君的眼睛绽放兴高采烈的光芒,但马上又黯淡下来。"你今天不用巡视各分会吗?"

尉佑微笑以对。"今天放假。"

"为什么?"她甚为诧异,一个多月来她没见他休息过。尉佑嘴角挂着笑,眼睛饶富兴味地盯住她,她只觉得脸颊发烫。

他看得出她的困窘,临时改了口。"因为你的衣服让我想到春天。"

其实,是她的人像春天含苞待放的花朵。

第七章

花羽君端庄保守的和服,与原宿街头的前卫极不搭调。沿街走来,穿着亮皮、染发的奇装异服青少年都会转过头来瞧她。但,她丝毫没有察觉,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深怕错失任何一个新奇、好玩的事物。

尉佑穿着米黄色休闲毛衣,跟在她身后。她的素净与原宿的多彩强烈地对比,而姣好的脸庞让她即使身处熙来攘往的地方,仍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当这趟冒险之旅开启时,花羽君悲观的个性让她不敢寄予厚望,害怕他会随时反悔,或是有重大事件发生要处理而取消。

当他们未告知任何人,摆脱护卫从侧门溜走时,她仍是一派镇定,似乎天天都是如此。一直到原宿街头走了近年小时她的情绪才真正高昂起来。走进卖二手衣服的商店,她在展示架上不停翻找她所熟悉的名牌服饰,看见近乎两、三折的价格,她就紧皱眉头,因为这价格似乎不像父亲告知的那么昂贵。她一向对价格没啥概念,衣服不是从目录里挑选,不然就是专人裁缝,唯一感受价格的时候,是父亲每月处理帐单时发的牢骚。

在一家鞋子专卖店内,她脱下袜子,几乎试穿了每一双设计怪异的鞋子,尉佑倒是得以休息喘息。她对珠宝首饰店视而不见,却在毛绒绒的玩具堆里缠斗许久。他买下她舍不得放下的白绒小狗,她心满意足地抱着它继续逛街。

他不时看见她回头的灿烂笑容,还有双眼满载的惊奇与兴奋。她的脚步愈走愈轻盈,过度老成的稳重也被丢弃,笑容愈来愈大,笑声愈来愈响亮。她是真的乐在其中。

工程竞标的日期逼近,他不知道还能为她争取到多少时日。但在这段期间内,让她快乐似乎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中餐选在麦当劳解决,两人面对面一口口交着汉堡,从二楼的透明落地窗往下望,将街头的热闹尽收眼底。"怎么样?还好玩吗?"

花羽君舔着手指上的美乃滋,波浪鼓般地点头。"我从来没看过这度多好玩的东西:像是缀着穗子的长靴、会喷水的整人玩具。各式各样的庞克假发,喔,还有那磨多可爱的玩偶。"她的脸颊因兴奋而配红,带着点羞涩地,她又加了一句。"当然,这只小狗最可爱,谢谢你。"

"不客气,我很庆幸你没有选中那只重达十几公斤的小叮当。"

两人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这些对你来说新奇吗?还是你有很多机会可以自由行动?"

尉佑很想对她说,龙传会的牢笼不比花流会差,但,他避重就轻地带过。"我比你自由一点,父亲会适时给我们一些闯荡的机会。你呢?在学校的时候没机会出来闲晃?"

"我上的是贵族女校,司机每天准时接送上下学,下了车之后不是家里就是学校大门。"

"我也是,但是同学会带很多新奇的东西到学校,许多与外界沟通的管道就是透过同学。"

花羽君扮了个可爱的鬼脸,皱皱小巧的鼻子。"我们小时候比的是家里的车子,长大些就换成了名牌服饰,今天看到的东西在家里都是不被允许的,不像你,男生还是比较自由。"

"不用羡慕我,我有很多时间是在练武场里耗过,打架对我来说像三餐一样。"尉佑回忆起童年,难免有些苦涩。他一向不是好战的人,只是,他的身分常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像是拳击擂台手,总有人慕名前来挑战。庆幸的是,他们两兄弟可以轮替,保留体力。当对手不支倒地时,他们顶多是流了几滴汗水。

"这就是为什么你身上有许多伤疤的原因?"

尉佑不在意地耸肩。"我把它们当做树木的年轮,多长一岁就留个纪念的痕迹。"

花羽君想起那些深深浅浅,长长短短的疤痕,无法想像受伤时,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呢?你需要练武吗?一些防身术之类的?"

花羽君喝了口饮料道:"没有。在花流会里女性的角色是不能参与会务的,当然也无法享受相等的福利或训练。"她无法跟他说,有多少次花流会子弟在广场练武时,她都带着羡慕的眼光躲在一旁观看。对地而言,那是一种荣耀,而不是折磨。

尉佑狐疑地看着她,她使刀的技术那么有技巧,难道不是苦练出来的成果?他没多问,也许,有一天,她会主动提起吧!

吃完中餐,他们沿着表参道走向代代木公园。每逢假日,这里总是挤满休闲的人潮,还有庞克青年在公园内表演舞蹈,特别是赏樱的季节,更是人满为患。

望着空旷的草地,他们庆幸选了个工作天过来,只有几位老年人坐在长椅上闲聊。感觉上满天满地部任他们畅游,不需要与他人分享。

两人不发一语地闲晃,时而左右张望四周的景色。两旁的樱花正开:白白粉粉的花朵高垂在树上,一群大学生在树下铺着塑胶布,大伙儿唱歌、喝酒、赏花,歌声传了过来,欢乐的气氛也感染到他们。

这一刻,对花羽君而言,比梦境还美。从上次在他房内被拒绝之后,她就告诉自己;不要再对这段婚姻存有奢望,她不仅无法乞求一段甜美长久的关系,她甚至连平凡平淡的大众生活都无法得到。

可是现在,微弱的希望又在心理萌芽。他这么耐心地陪她逛街。纵容她,即使是不爱她。至少也有某种程度的关心吧?

她再次鼓起勇气,将藏在和服袖内的手指偷偷伸出,在两人行走最接近时,用食指与中指勾住了他。她低着头,看着踩在小石子路上的脚,等待着可能会发生的拒绝。

尉佑感觉到柔细手指的试探与触摸,也感受到她的羞怯。经过上次,他完全明了这对她来说需要多少勇气。这一次,他无法再拒绝她。因为,此刻对他来说将会是回忆中最美的片刻。

他张开大手,用整个手掌包住她的小手。纤细的手在他手中更显得柔弱,她信任地将手交给他,让他引领着她。微风吹来,歌声似乎被吹远了,四周有如真空般地宁静。几瓣早开的樱花不堪风的拂动,缓缓地离开枝头掉落下来,左右飘晃的姿态在半空中划下一道道粉红色的优美弧线。

花羽君忍不住轻声地赞叹,抬头仰望这幅春天的美景。

尉佑看见她修长白皙的颈部,还有发亮的双眸,经过短暂的挣扎,终于,向自己的欲念投降。他低下头吻住她微张的双唇,用舌头的热度温暖她接触冷空气而微凉的唇瓣。

花羽君身体微微地颤动,感受到一股窜动全身的暖流。她与尉佐在婚前约会多次,亲吻对他们来说是必要的步骤。她一直知道他是位技巧纯熟的情人,每次亲吻时,她都清楚地接收到他熟练的挑逗。但是,从来没有一次能让她轻颤不已,脑袋一片混沌,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现在的他,有一股令她无法抗拒的特质,她似乎可以触摸到他的感觉,而他开怀的笑容让她忘却所有的不顺心。以前的尉佐像个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神只,现在的尉佐则是落入凡间的天使。

尉佑缓缓地址开他的唇,望进地迷蒙的眼底,看见她的疑惑与热情。他只花了一天的时间与耐心,就轻易地掠得她的心。她的孤单与长久被冷漠,让他得以乘虚而入,些微的关怀施展在她身上,都发生加倍的效果。

他可以想像出霍叔得意的老脸。而他却觉得自己像是剧本型的悲剧人物,注定知天命而不能扭转命运。

花羽君对阴谋的无知,让她可以真正享受快乐。

一片樱花花瓣落在她的头发上,他伸手帮她拔掉。"你好美。"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看见两朵红云爬上象牙般的肌肤。

花羽君初次领略到丈夫赞美的欣喜,羞涩地想回报他。

"你也是。"她轻声他说,表情满是笨拙的尴尬。

"你是说我也很美吗?"尉佑扬起眉毛,想要刁难她。

"是。"她看见他眉毛扬得更高,知道自己上当了,急忙改口。"喔,不,我的意思是"

他张嘴含住了她的小嘴,将她的辩驳吞了进去,滑溜的舌头在她嘴内闯荡,碰触最柔软温热的地方。他们热腾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他肆无忌惮、大胆热情地在众人面前彻底地蹂躏她的双唇,吸取她嘴里的甜美。

他无法瞬间离开她柔软的双唇,她则将全身丰满的曲线贴住他,两只小手搭在他的肩上。无法抑制的热情,让他们两个比原宿青年还要远离规范。

微风徐徐吹来,满天飞舞的粉红花瓣在两人身旁跳着圆舞曲,恍如结婚庆典时亲友洒下的续纷碎纸,附上众人的祝福。春天的樱花为他们见证这最美的一天。

封闭了一个月的房门,再度开启!尉佑屏息以待,淡蓝色的丝绸睡衣顺着花羽君的曲线紧贴着。

经过一天的假期,他们从侧门偷溜回府,一进大门,四大天王已经守候在厅内,个个面色凝重。花明君识趣地躲回房间,他则在书房内听训近一个小时,接着又处理成堆的文件。他错过了晚餐,花羽君请仆人将餐食送到书房。餐盘上摆了簇艳丽的樱花,大概是从府邸内摘下来的。

花羽君娇嫩羞涩的脸不断浮现在他眼前。若真要执行霍叔交代的任务,今天晚上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达成。可是,之后呢?他踌躇着,沐浴更衣后仍待在房内,他不确定她会过来。隐约地,他将决定命运的钥匙交给她。

花羽君将微湿发亮的长发扎成一柬,垂落在身前;双手无意识地玩弄发梢。她站在大开的房门前,远远地望着坐在窗台前沙发的他,清了消喉咙,神情略显紧张。

"我。是过来……嗯,我有打扰到你吗?"

"没有,我只是坐着休息而已,你没打扰我。"他对着她轻柔他说。

"我……嗯……是过来跟你说声谢谢今天真的是很美好的一天。"她的双手用力扯着发尾,却丝毫不觉得痛。

"不用客气,我也过得很愉快,谢谢你。”

晚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动她的绸缎睡衣,衣料更贴紧了她,犹如紧身衣一般裹住丰盈的胸部及结实的大腿。睡衣就像第二层皮肤一般地勾勒她的曲线,没有任何褶痕她在睡衣底下不着寸缕。

尉佑的眼神黯黑得发亮,血液加速地运转。他有见她胸前凸起的蓓蕾顶住薄衣。

"希望他们没有太为难你。"花羽君朝他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他的表情甚为怪异,脸颊微微泛红、眼睛发亮,有点像生气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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