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_玫瑰之晨 正文完结+番外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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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1 / 2)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恭喜你终于解脱了。”舒畅耸耸肩,率先站了起来。

“唱唱,你看上去很累,先回去休息吧!我们不一定今天办离婚,我可以等到舒晨手术后。”杨帆很是通情达理。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怎么想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哥哥身体不好,我不想你妈妈因为我拖累了你,再吵到我家,把我爸妈给气坏了。”

杨帆沉默了会,咬了咬唇,“不要再说了,我们去民政局。”

好巧,办理离婚手续的工作人员,正是三个月前,为他们办结婚证的中年大妈。难得,大妈还记得他们。

舒畅把结婚证、身份证,一一排在桌上。

大妈眉心打了一百个结,扫了两人一眼,毫不迂回地教训道:“你们两个把这儿当超市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看看这日期,离现在不过三个月。脑子进水啦,想离婚干吗要结,还省几百块办证费呢!”

舒畅不想听她唠叨,“这并不犯法,对不对”

大妈给她问得一呛,冷冷笑了,“姑娘,这一点都不犯法。你只要高兴,想结几次,想离几次,都行。”她动作幅度很大地拿起结婚证、身份证一一对照,“协议书呢”

“什么协议书”舒畅看看杨帆,杨帆看着她,摇摇头。

“财产分割的协议书呀!”大妈从抽屉里拿出一百元钱,对着两人晃了晃,“看到没有,这一百元钱在你没结婚前,它是一百,但结了婚后,它就成五十了。接照规定,夫妻共有的财产,离婚时,各自一半。”

“我放弃所有的财产。”舒畅立刻说道。

“口说无凭,写个字据下来。谁知道你安什么心,头一转,就打起官司来。要分就清清爽爽的,你有闲情折腾,人家小伙子还没空陪你呢!”大妈看舒畅着急要离婚的样,无来由地断定杨帆是受害者,正义之旗立马就倒过去了。

舒畅看了看大妈,感觉很好笑,“请问你这里有现成的格式吗”

“打印机坏了。”大妈把一堆证件往外推了推,“网上有得下载,你们回去商量好、签过字,明天再过来,我该下班了。”

舒畅觉得这大妈是故意为难,气不打一处来,耳边传来其他办公室关门的声音,确实是到下班时分。

她闭了闭眼,走了出去,心里面真是怒火中烧。她准备今天和杨帆一次性解决后,以后再不纠缠了。

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

怪不得说婚姻有如围城,进去难,想出来也不易。

外面天色昏暗,天边隐隐泛着雷声,空气湿漉漉的,雷阵雨马上就要过来了。

“唱唱,一块去吃个晚饭吧!”杨帆看看她,建议道。

“你把协议下载好,我们明天午休后再过来。”她没心情和他多说话,拉开车门,准备去医院看舒晨。

杨帆嘴巴张了下,苦涩地看着舒畅的车象阵风似的驶离自已的视线。

街上,正是下班高峰,车堵得没办法开。舒畅心里面窝着一团火,瞪着前面的车,把喇叭按得象山响。

“叫什么叫,我比你还急呢!”前面开车的胖子把头伸出窗,对着舒畅大叫。

舒畅扶着方向盘,脚踩着油门,脸板得青青的。

前方的车终于松动了,舒畅吁了口气,追着前车的尾灯,恍恍惚惚地在车流中穿行。七转八拐,前面的车晃了几下,突地停了下来。

“砰”,舒畅脑子没回过神,也许它根本就不在状态,车直直地就撞了过去。舒畅的头重重地磕在方向盘上,疼得面皮一抽。

咣当几下,感觉有什么破裂了,啪啪地落在地上。

“,你怎么开车的,我明明有提醒,你没看见灯吗”胖子象颗炮弹从车里跳出来,两手c腰,冲到舒畅的车前,口沫横飞。

舒畅摇了摇头,动了动身子,脸上好象有点湿湿的。

她伸出手摸了摸,睁眼一看,一手的腥红。

第十四章

是劫,就躲不掉。

下午与卡车擦身而过,有惊无险,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舒畅颤微微地推开车门,抱歉地对着胖子苦笑,“对不起,我……”

“没……没关系……”刚刚还怒火中烧的胖子突然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往后退着,“你的车也有损伤,我们……我们就两不追究了。”

说完,他扭身就往回跑,鼓动了两下车。车象个残破的电娃娃,换了新电池,咣当咣当地开走了。

舒畅愣愣的,不明白怎么一回事。扭过身,从后视镜中看到一张血迹遍布的脸,吓了一跳。原来她刚才一涂一抹之间,把脸上的血弄花了。

她从包里找出纸巾,小心地把脸上的血迹擦了擦,这才看出额头磕破了个口子,血仍在往外奔涌。

捂着额头,站在熙熙攘攘的街边,路灯昏黄,夜色阑珊,舒畅无声地笑,笑纹从她的嘴角扩散开去,像水波一圈一圈地向外dangyang。她曾自信十足地向裴迪文说,工科生最冷静,最理智,不为情绪所左右,在任何时候都能思维清晰,是法治记者的最佳人选。

因为不要负担后果,才能信口开河。

现在,一个杨帆,就成功地快把她到崩溃的边缘了。

舒畅咯吱咯吱地咬着牙,使劲憋住眼里的泪,从来没有觉得自已会这般孤单,这般无助。这个时候,竟然想不起来能有一个能为她收拾残局的人。路上的行人看过来的眼神,要么是好奇,要么是漠然,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友好地问下她可需要帮助。

舒畅命令自已镇定,她绕到前面,看到前照灯破了,车漆被撞掉了几块,保险杠松动,有一块凹了进去。

不心疼钱,不嫌麻烦,她不就流了点血、破了点皮,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就已万幸。

她只手努力地从包中摸出手机,给维修店打电话。幸好奇瑞是大众车,维修点满大街都是。

不一会,师傅就过来了。

看到舒畅这样,师傅先把她送到附近的诊所,然后才把车开走。

“师傅,能不能麻烦快点,我的工作离不开车的。”舒畅追在车后,对师傅说道。

师傅潇洒地挥挥手,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齿,看上去健康、无忧无虑。

很惨,额头缝了三针,没打麻药,舒畅疼得差点背过气去。医生开了包消炎片、紫药水,关照不要碰水,三天后来拆线。

从诊所出来,都已九点了。外面暴雨如柱,狂风怒嘶,树,舒畅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她还是不放心,跑过去让舒晨喝了两口水,替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舒晨着急地推开她,又奔球而去。

舒畅失笑,回身往树荫走去,一抬头,看到一令人眩目的欧陆飞驰缓缓地停在路边,裴迪文一身精英的打扮,从车里走了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她额头上的纱布,眉蹙了蹙,“这是你休假的真正原因”

“这是一个原因,”舒畅大方地指指树下的长椅,“另一个原因,是我想陪陪我哥哥。”

她朝玩得不亦乐乎的舒晨挪了下嘴。

裴迪文看了看舒晨,神情并没有意外,“能介绍我们认识吗”

舒畅一愣,大笑,“好啊!晨晨,过来!”

舒晨留恋地看了看球,还是乖乖地跑过来,“唱唱,我不累。”

“这是唱唱的老板,很凶很凶的,要是唱唱犯错误,他会骂唱唱。来,叫裴总好。”

舒晨神情一下紧绷起来,“唱唱不怕,晨晨保护你。”

裴迪文闭了闭眼,转脸看舒畅,嘴角抽动。“你挺会记仇。”

“一般啦!”舒畅一点都没解围的意思。

裴迪文收回目光,温和地看着舒晨,伸出手,“你好,我叫裴迪文。”

“唱唱”舒晨有点惊住了,盯着裴迪文尊贵、白皙的手,求救地看舒畅。

“晨晨,要有礼貌,乖!”舒畅心中一怔,为裴迪文对舒晨,象男人对男人应有的尊重。

舒晨犹豫了下,把手在t恤上擦了擦,学着裴迪文的样,伸出手,裴迪文轻轻握住。

“你好,我叫晨晨,她叫唱唱。”

“很高兴认识你。”裴迪文优雅地挑眉。

“很高兴认识你。”舒晨猛吞口水,眼睛瞟着孩子们手里的球。

“以后和舒畅到报社去玩玩,我们一起喝……茶。”

“我不喝茶,我要喝可乐。”舒晨扬起头,郑重声明。

“我会预先准备好的。”裴迪文抽回手,舒晨害羞地一笑,把手缩到身后。

“不要跑得太急,去玩吧!”舒畅揉了揉舒晨的头发。

舒晨笑着跑开,跑到不远处,还回过头看看裴迪文,傻傻的笑。

“他真快乐。”裴迪文和舒畅一同坐下,感叹道。

“是啊,他的世界很简单,没有什么能让他生气十秒钟。”舒畅递给裴迪文一瓶矿泉水,又拿出一颗水蜜桃。

裴迪文接过水,舒畅啃着桃子。

下午的风从林间穿过,吹来一阵树叶的青涩气和泥土的清香。

“收到我的稿件了吗”除了和裴迪文聊工作能自如点,其他舒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裴迪文扯下脖子里的领带,松开两颗钮扣,舒服地深呼吸,“嗯,已经转给排版的编辑,明天的头版。我本来想让你再写几个后续报道的,你却休假了,一点没预期。”

“这个采访我是替崔记者做的,裴总可以让他继续。”

“那件事再说吧!其实你想休年假,可以安排去旅行。你这么突然休假,我以为你仍在耿怀什么特别照顾上。”

舒畅脸一红,低下眼帘,看着脚边一蓬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怎么可能,我……是真的有事。”

“报社里只要工作杰出的记者、编辑,我都有特别照顾过,这是一个总编起码的作为。如果一碗水端太平,那么对认真工作的一些人岂不是太不公了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做着一线记者的事,却没拿到一线薪水,我对你并不算特别。”

“是呀,我也觉得你挺欺负我,骂起来又刻薄,又不留情面,不知道落在别人眼里,怎么就成了特别照顾”舒畅委屈地点点头,忍不住感叹。

没有人接话。

舒畅抬起头,对上裴迪文调侃的眼神,一闭眼,她真是晕头了,这感叹应该是放在心里的,怎么说出口了呢

“裴总,我的意思是……”她可怜巴巴地想解救,嘴张张合合,找不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来,你是真的会记仇,我以后要小心了。舒畅,你的特殊照顾我一直留着,你再努力些,就会得到了。”

“薪水会很高吗”她讪讪地笑。

“等你的书正式出版的那天,我告诉你。”裴迪文一双俊眸突然深不可测。

舒畅咬咬唇,心里面莫名地发慌。

“三年都等了,还在意几天吗”裴迪文又说。

舒畅一头雾水地嗯了声,心里面其实搞不清裴迪文说的是什么意思。

裴迪文笑笑,两人又聊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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