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美国听说陆连俏喜欢演艺圈,他便开始为她创业。
一笔钱的投入,加上目光的精准,他把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有能力让陆连俏的生活更好。他开了禾娱,发展禾娱,其实都是为了能成为一个足够强大的人,让她更好的发展。
“薛河,你应该也不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度过的吧?”
尹瑟最后丢给了他这样的一句话,回到了公寓那里,用力的关上了门,“嘭”的声响传遍了整个楼道,薛河低下了头,嘴角都是苦涩的笑意。
陆以泽在尹瑟和薛河出了公寓之后,让妹妹坐到沙发那。
没有再隐瞒而是直接告诉了她。
“薛河是你曾经的男友。”
陆以泽不会撒谎,扯不出什么其他的事情糊弄陆连俏,就据实以答了。
尹瑟再度回来的时候,只看到陆以泽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那里。而陆连俏回了卧室,锁上了门,指了指门,尹瑟小声的问道:“连俏没有事吧?”
陆以泽摇了摇头,起身拉上了尹瑟的手:“还是想不起来,说觉得心乱,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们走吧。”
尹瑟点了点头,再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出了门发现楼梯道那里已经没有人,薛河也走了,她有些失落地和陆以泽下了楼。
晚上两个人简简单单地在外面吃了一顿,尹瑟和陆以泽心情都因为那件事情受到了影响,一路上连同回家都没有说上几句话。
一周没回过的小套房,积了些灰尘,简单地打扫一遍,洗漱之后的两人就各自回了房间。
尹瑟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边是因为心里有事,一边是因为时差没有倒过来。
夜半十二点多,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轻轻地打开了房间的门,看到陆以泽的房间灯光已经熄灭,悄声的往厨房的冰箱那里走去。
却走到一半看到客厅沙发那里坐着一个人,被吓到之后“啊”地叫了起来。
开了灯,坐在那里的原来是陆以泽,他拿着手机同样是因为睡不着在沙发那里发着呆。
打开冰箱,拿了两瓶冰水走到了陆以泽身边坐下,递给了他一瓶。
冰凉的水灌入,才觉得好受多了。
“你和连俏怎么说的?”尹瑟问。
陆以泽手放在了尹瑟的肩上,拉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轻叹了一口气:“基本上都告诉了连俏。”
——“因为薛河被打差点致死,再加上瑟瑟对徐凯的敲击,你受到了惊吓,所以那段时间精神不正常。爸是害怕你变回当时的模样,才这样瞒了你五年。”
陆以泽是这样告诉陆连俏的,只是当时的陆连俏并不相信。
“哥哥,原来在你们眼里我就这么经不起吓吗?”
陆以泽点了点头,没有再告诉陆连俏更多。
……
“所以,连俏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尹瑟问道。
陆以泽“嗯”了一声,抱紧了尹瑟。
漆黑的小客厅里,两个人依偎在了一起,就这样竟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早间六点钟的时候,陆以泽醒了过来,尹瑟正靠着他的肩膀安静地睡着。打横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了床上,走出了房间。
他想了想,出了套房,开车回了一趟陆家。
到家的时候正好七点整,陆逸凡因为受了气一直在家休养,看到儿子回来也没给好脸色看,大关着卧室的房门不让陆以泽进来。
连玉清则是安慰着儿子:“你和连俏都走了,你爸生气了,你该体谅一下。”
盛了碗粥给儿子,陆以泽接过,拉着母亲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妈,昨天薛河和连俏见面了,我都告诉了连俏。”
连玉清似乎早就预料到会这样,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点点头:“顺其自然吧。”
连玉清转移了话题,问起了儿子的生活:“听说你和瑟瑟住在了一起?”
陆以泽回答了一声“是的”,拿着调羹喝起了粥。几日没有在家,真是熟悉的味道。
陆母没有继续问,温和的目光看着儿子站起了身,抚了抚儿子的肩膀,走到厨房去继续做着早餐的配菜。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正在喝粥的陆以泽看了看手表,现在七点过半,不知道谁这么早来陆家,抬头看过去,可视电话那里是一个女子的身影。
母亲在厨房里忙,没有听到,陆以泽便起身去开门,走到可视电话前面才看清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妹妹陆连俏。
开了门,陆连俏没理会自己的哥哥,直接冲到了父亲的房门前要和陆逸凡说话。
陆逸凡开了门,兄妹二人才发现这一周的光景,自家的父亲是苍老了那么多。
之前看起来精神朗朗的父亲,现在头发花白了许多,整个人也瘦了。
陆连俏因为看见了这样的父亲气焰消了不少,但是还是和父亲说:“爸,我打算和薛河一起去a市。”
陆逸凡脸色变得很快,直接退回了房间关上了门,不想再看到门外的两个人。
“我想想起过去的事情,如果一味的回避我怕会错过很多。”她低着头道着歉,“爸,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陆连俏说完话,转身面向陆以泽,对他说:“给我薛河的电话,我要找他。”
拿到了薛河的电话之后,陆连俏和母亲告了别之后就走了。
下午三点,陆以泽收到了陆连俏发来的短信,说薛河一直联系不上,打电话问了禾娱才知道昨天他已经连夜回了a市,此时她正在去a市的飞机上。
陆以泽收起了手机,出了办公室,向着电梯走去,想去诗色看一看尹瑟的生意如何,顺便缓解一下心情。
电梯下降到一楼的时候,却又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
放下电话,他心情更是烦躁。快步的走到了诗色,尹瑟正坐在桌前设计着新季节的衣服,看到陆以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