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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北京也半个多月了,少天智夫妇也早就回去了,他们都有工作,是请假回来探亲的!李家夫妻双双退休了,没什麽事,就一直还留在北京。
因为李小美一直都是住在少老爷子家,给人家添麻烦,也不能连声谢都没有吧,也太不懂礼数了。再说,虽然女儿还小,可两口子都希望能结成这门亲!这都到北京了,不来闯闯门儿也说不过去!
所以,就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过来拜访。
赵琴把李俊美也带来了。她大约知道点少家的背景,希望大女儿也能有机会认识接触到更高地位的对象。
去这样的家庭拜访,带什麽礼物,可真是犯难!人家什麽都不缺!好的,买不起;次的,拿不出手。真是左右为难!找了熟人,买了点东北野生鹿茸,花了好几千块钱!
想想,也不亏!人家少天智还帮咱买了飞机票不是!这麽一想,心里就舒坦了!妹夫家的亲戚带了自己家结的纯天然鲜枣,让给二美尝尝,两口子一并也给孩子们带来了!
少博和李小美开车来接的,车好、沿途的风景也好。
进了专用车道,看那森严的警卫,立立正正给敬了个礼,赵琴觉著自己地位,是立马芝麻开花──节节高。再往里,像进了世外桃源,青山绿水,湖光山色,这还是北京吗?赵琴咂舌!心说,也难怪二美那孩子赖著不走,这里多好啊!
车在临湖的一幢小楼前停了,出来个穿制服的,给他们开了车门,真是贵宾待遇啊!俩夫妇连连道谢!这才和少博一起进了屋!
一进门,老夫妇两都起来迎接,少博赶紧给介绍,家里除了老两口,少博三人,还有来看爷爷奶奶的少强、少亮哥俩。少博都给一一正式的介绍了,就像真结了姻亲一样。
赵琴看这哥俩,眼里发亮。都高大帅气,穿著军装。看少强肩上的两杠三星,都是上校了,又这麽年轻,虽然人看著不苟言笑了点,可真是一表人才啊!少亮也不错,中校了!前途无量啊!都和自己的大女儿年龄相当啊!赵琴这有点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了!
寒暄完了,赶紧就把礼物奉上了,没什麽好东西,聊表寸心!
老两口不收,赵琴两口子有点尴尬。少博个聪明小子赶紧开口解了围,说自己的爷爷奶奶从来都不收礼物的,这都是多少年的老规矩了。不论谁来,都是一样还得拿回去。李妈妈和李爸爸不要介意。
李家夫妇也不好再坚持,就把给孩子们的枣子拿出来了。李小美赶紧接了,说自己拿去洗给大家吃。她倒不是个有眼力见儿的,给父母解围什麽的,才接过来。她是真闻到清新的味道了,知道这枣子不错,她要吃!
洗好了,用果盘盛著,又找了个小果盘,用来装核。她才又回客厅。
将小果盘放在茶几上,端著枣子就给老两口送。她自己要吃,可满屋子都是人,总的让让啊!李小美虽然撒娇受宠,可不是任性不懂礼貌的孩子,除了某些伦理道德方面外,其他方面都被教育的很好。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绕了一圈。大人都说话聊天呢,谁会孩子似的啃枣子啊!东西好,没卖出去,她还真有点不舒服。走到少强跟前,挑一枚甜的,热情的推荐,
“大哥哥,这个甜,是二美仔细挑的,你尝尝吧!”眨著大眼睛,一脸的热切,小手伸直,把枣子往少强嘴边送。
少强是优秀的、甚至是完美的,他一直都是长辈们的骄傲,弟弟妹妹的楷模!
从一出生就被寄予厚望,不禁要继承长辈们的志向,报效祖国,光大门楣!作为长孙,还要成为弟弟妹妹们的榜样,起好绝对的带头作用!当然,他从没让长辈们失望过!一路走来,陪伴他的都是鲜花与掌声,光辉和奖牌。可成功的背後自然离不了巨大的付出和辛勤的汗水!
虽为天之骄子,更是肩负重担!
为了能挑起这副重担,少强几乎从小就放弃了所有的嬉笑、玩闹。在他的记忆力,似乎从来就没有过!他的所有时间都给了学习和工作,而他的所有快乐也源於学习和工作。成功的喜悦就是他快乐的源泉。
苛刻的自我要求令他严肃,近乎刻板,难以亲近;而那一身的荣光又让人无法超越,自惭形秽,更不愿靠近他。这样的情况,就越发使他本就刚毅的脸变得严峻,从来看不到他笑。即使再刺头的部下在他面前都是毕恭毕敬,不敢造次。
也许是习惯了,即使回到家里,看到疼爱自己的长辈们,他也是一样的表情。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让人亲热不起来!
李小美虽然不会看人脸色,可也不是傻子,看不出人家的喜怒哀乐!对她来说,不了解少强的光荣成绩,也就没有仰视巨人的对比。再说就是她真了解了,她也不会有自惭形秽的感觉,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这人本身。无关身份、地位、金钱。自己喜欢或不喜欢,对自己好或不好。其它与自己都无关!
而且,她又非常依赖少博,对少家人就觉著亲近!所以在她眼里,少强就是六哥哥的大哥哥,六哥哥那麽喜欢尊敬他,我就得跟著喜欢!没有距离感,也敢上前主动亲近。
这李小美一贴近,还真出乎少强的意外。就自己这张脸,天天拉著,生人勿近样!胆小的孩子都能吓哭了!就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在自己面前,都是老老实实,恭恭敬敬的!比在爷爷奶奶面前都消停!还真没人这麽主动亲近自己过。
其实少强人长得很精神,高大帅气,还有一种军人特有的男性魅力。基因在那呢,他们少家没丑的。就是多年的军旅生涯把他塑成了现在这样了。
本想拒绝的,可李小美拿著枣子的小手都送到自己嘴边了!看一眼少博,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只好伸手去接。固执的李小美不松手,非要送他嘴里。没办法,只好张嘴接了。弄得自己好不自在!
已经吃了,她还不走!眨著眼睛看著自己,不明白她还要干什麽?
“好吃吧!甜吧!我挑的,肯定好!甜不甜?”你那麽肯定,还问自己干嘛!少强心里说著!
“嗯!挺好!”少强答。
“大哥哥,我再给你挑一个!”没完没了了!
少强赶紧伸手接了,怕她再送到自己嘴边来!
然後,还不走,眼睛盯著自己的嘴,又要干嘛?第一个枣子啃完了,只剩下核在嘴里了。正要吐出。
“大哥哥,给我吧!我准备了盛核的盘子。”小手又伸了过去,摆在他嘴边,非要让他吐在她手里不可。
少强没法儿,只好随了她,她拿了核,装到了盘子里,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难到是为了另一枚果核?
“这个我自己处理,你去自己吃吧。谢谢!”少强赶紧说。
“好吧!大哥哥,把枣核放到盘子里就可以了。不用谢!”笑眯眯的终於转身走了。
然後,她又要给少亮挑。少亮怕她也喂自己,连忙伸手抓了一把。表明枣核会吐到盘子里,还跟她道了谢。她欢欢喜喜的还了礼。这才回身坐到少博跟前。
小鸟依人的坐在少博傍边,把果盘放在自己的腿上。像对待什麽上好大餐般的认真挑选著,然後放到嘴里细心地品尝著。
李小美从不挑食,海参鲍鱼和萝卜白菜在她嘴里都是美味,各种食物都有其独特香气。只是她嘴巴挑剔,不够新鲜、农药、食品添加剂等等,只要食物的香气被破坏,她就一口不动了。当然,比较刺激的食物她也是不动的,葱、姜、蒜……一点不碰。
挑一个饱满的,放嘴里,眯著眼睛仔细品尝。再挑一个,伸长手喂给少博,看少博正在说话,就安静的等著,等他说完了,再喂给他。然後,还细心地等少博吃完,把白白的小手摊在少博嘴边,等著接少博吐出的枣核。
两人旁若无人,甜甜蜜蜜。引得大人们直往他俩这边瞟。
她也时不时地挑一把给少赞,不过就没那麽好的待遇了。得自己吃,自己处理枣核。
少强也看见了。心说,弟弟们都暗地里对他俩议论纷纷,说这俩人好像是当真的,恩恩爱爱的相对小夫妻,就是热恋中的青年男女也没他俩温馨甜蜜,看著就像一副画!自己几次来都没注意,现在看来还真是,看著都觉著甜!看他们彼此注视著对方的眼神!
少博转头笑看著李小美,她把一个枣子喂到他嘴里,他故意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撅著小嘴横他一眼!一时间,少强感到自己的生活如此灰暗,没有色彩!
她注意到自己在看她了,对著自己甜甜蜜蜜的一笑。
少强觉著好像一朵花儿绽放了,就在自己面前!他不禁回想,她刚才喂自己吃枣子的每一个细节,微凉的碰到自己嘴唇的细白手指,伸到自己面前的美丽小脸,还有鼻端隐隐的阵阵馨香,……他突然明白弟弟为什麽那麽笃定她就是一生的伴侣了。
此时,他真有点羡慕弟弟了!
那边还在聊著,似乎说到了房子的问题,引起了少博的注意。
“是啊。我们都退休了,父母姐妹都在北京,小美(李俊美,都知道李小美小名二美)也在北京定了下来。我们就想著以後就回北京养老了。等二美高中毕业就过来,还得等几年!”赵琴说著。
“那你们得在北京买房子吧!”少老夫人问。
“是啊!我妹妹们也说,这早晚要买,不如早动手,谁知道过两年啥情况,房子涨价了怎麽办?”赵琴说。
“还是早动手好!可以多选选再决定,买房子可是大事!”少老夫人同意。
又聊了些别的,都很家常。李家夫妇就要走了,少奶奶要留他们在家吃饭。夫妻俩推说有事,就不留了。少奶奶知道他们在这吃饭可能不自在,就没强留。
少博和李小美开车送他们回去。
路上,少博说,也没留他们在家吃饭过意不去。要代表全家请他们出去吃一顿。夫妻俩不同意,怎好让孩子请自己呢!最来,发动了李小美劝说自己父母,才成行。
少博请李家夫妇吃饭,当然是有话要说的。
席间,少博有意的提起房子问题,旁敲侧击,知道他们怕房子涨价,也出去看了,还真有中意的房子,只是钱没那麽多,需要把家里现在的房子买掉才凑得齐。
可李小美还没毕业呢,不能卖呀,所以就卡著了。只能等等再说了。
少博恐吓他们说房子是肯定会涨价的,让他们最好现在就买下。差的钱他可以出,算自己借给他们的,自己的钱闲著也是闲著,借给他们还能发挥用处。要是他们觉著不好意思,就按银行的利息给他就行了。
最後,受不了少博的连连诱惑和恐吓。又确实想买下那套房子,是房主著急脱手,才卖这麽便宜的。所以,李家夫妻还是向少博借了钱,说好,按银行利息给少博。
少博干嘛这麽热心啊,真就为了讨好未来的岳父母?
怎麽可能,当然有私心了。若说只是他和二美两人,就是被发现了有亲密关系,他也不怕,大不了现在就结婚!可已经决定要三人一起生活,是万万不能被发现的,自己父母因为工作关系,已经不住在一起了,没什麽可担心的,况且自家的是儿子,能吃什麽亏。可李家夫妻就不同了,住在对门,太危险了,在这方面女孩子终究和男孩子不同,一定得把他们弄走才成,所以这才有了这顿饭,有了借钱一事。
21他俩的梦境
这钱有著落了,李家夫妻就赶紧联系房主,怕人家再卖给别人。
这天,李家夫妇和房主谈好了价钱,今天付账。少博是出钱的,自然的到场。
兄弟俩头一天晚上又折腾李小美了,她自然起不来,少博没叫她,知道她也不爱去闹市区。就和少赞一起出去了,留李小美在家补眠。估计她可能到中午才能起来,那时两人也回来了。
和奶奶说明,她晚上不舒服,折腾了半宿才睡下,让她多睡会,不用管她。
少奶奶很喜欢李小美,以为她来北京不适应,水土不服什麽的。还挺担心的,可看著下午就没事了,想著可能多睡睡就好了。其实那是啊!晚上成宿的妖精打架,早上自然就起不来了。
这兄弟俩刚走,少强就来了。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很少休假,别人假期都不够用,他的到存了好多。今天,破天荒的,他休假了。
前两天,他在爷爷家见过了李小美,这两天不知怎的,总想再看看她,脑子里总浮现她的脸,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还梦见她了,温柔的喂自己吃枣子,眼中全是柔情。他实在是无心工作,想著也许见一面,没那麽渴望了,就不会再总想著她了。所以这一大早的就来了。
少奶奶还奇怪,这也不是周末,也不是什麽假日,这大孙子怎麽来了!有什麽事吗?
“老大啊,怎麽过来了,找你爷爷吗?他出去见朋友了,可能要下午才回来。”少奶奶说。
“啊,是有点事,不著急,等爷爷回来再说吧。我这两天休假了,正好陪陪爷爷奶奶。”少强没什麽精神的说著。这两天真是让他心力交瘁,比在部队几天几夜不睡还难受,他从没这样过,想著一定得把这问题解决了才好。
“小六,小七呢?”他佯装关心的问著,坐在大客厅里,陪奶奶聊天。发现那女孩没在楼下。
“他们出去了,二美家在北京买了房子,今天付款,小六和小七说也去看看。二美那孩子可能是水土不服,总不舒服,昨晚上又没睡好,还没起来呢!”少博没和奶奶说借钱给李家夫妻的事。
“很严重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少强漫不经心的说。心想著,原来她在家,没出去。
“小六说,不用,只要多睡睡就好了,我看著她下午挺好的,好像不用叫医生来。”少奶奶分析著。又对少强说,
“你呀,也好久没这麽轻闲了,今个就好休息一下,就在奶奶这别走了,我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菜。一会咱娘俩再好好说说话儿。”说著就像厨房走去,一边想著得和大孙子说说他的终身大事,有没有女朋友啊,也不小了,该想想了。
“奶奶,你别忙了,我不走,吃什麽都行。”少强说著,也没打算要走。
“好,好,我不多准备,就你最爱吃的那个。”少奶奶笑呵呵的亲自忙著,这大孙子可是家里的骄傲,从小就在她身边长大的,也和她亲,心里自然欢喜。
少奶奶亲自在厨房里忙著,少强在沙发上放松的依靠著,边想著自己的心事,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奶奶说著话。
听著楼梯上好像有动静,这客厅的大沙发正对著楼梯,就直盯著楼梯看。
一会,人儿出现了,竟穿著泳衣!蓝白相间的条纹连身泳衣,薄薄的布料,连胸前红豆的形状都看的清楚,肩上搭了条毛巾,踩著脱鞋,看见他在客厅,愣了一下,随即咧著小嘴笑了,向他招招手。
“大哥哥,你今天放假了?”问少强,家人般自然。
“嗯,今天休假。你这是要游泳吗?”少强面无表情,不冷不热的说。
“嗯,我在房间里看见湖水好清啊,想起我大伯家旁边也有条河,我以前放暑假就会去哪里,和邻居家的小孩一起去抓鱼,我可厉害了!抓的鱼有这麽长!”她走到他跟前,伸出小手比划著,一脸的兴奋,和他多熟悉般!
“一会儿,我就到湖里去抓鱼,我前两天看到里面有鱼,咱们中午就吃我抓的鱼好了。”一脸高兴兀自安排上午饭了,也不知能不能抓到,别饿著了大家夥。
“二美啊,起来了!怎麽样,身体还好吗?”少奶奶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关心地问著李小美。
“嗯,挺好的,奶奶。我没事。”转身乐呵呵的看著从厨房里出来的少奶奶,泳衣的後面竟然是大露背的,白皙的美背一清二楚,只几条带子绑著,下面的小布料将将的罩著那圆圆的小屁股。
“咦,奶奶,怎麽没看见六哥哥和七哥哥啊!”发现少了人。
“他们去和你爸爸妈妈看房子了,估计下午就回来了。你刚起来,饿了吧。我让厨师给你准备点早饭。”少奶奶说著就要往厨房走。
“奶奶,不用你,我自己来,我现在一点也不饿,就是有点渴了,我看看,有什麽好喝的。”说著拦下了少奶奶,自己像厨房走去。
在冰箱里拿了听果汁,边喝边往客厅走。还兴奋的对少奶奶说著她的伟大事业,要给中饭加点餐,吓得少奶奶赶紧拦她。
“没人在那湖里游泳的,再说那是天然湖,水很深的,你别去了,看有危险。要吃鱼,家里就有,不用你去抓。”少奶奶劝著。
“奶奶,你别担心,我泳技好著呢!连六哥哥都夸我,这是我最拿手的体育项目了。”一脸的炫耀。说著,一口喝光了果汁。豪气劲儿!
“奶奶,大哥哥,你们就瞧好吧!看我抓条大鱼来,你们就等著吃新鲜的鱼吧。”调皮的狂妄样。自己多本事似的。也不怪她这麽狂,她泳技还真不错。其它的运动项目她不喜欢(活塞运动除外),流一身汗,怪难受的,游泳好,不流汗啊!就单单喜欢上了,专门学习过,泳姿漂亮,动作到位,够格拿出来炫耀了。
少奶奶还想拦,少强阻止了,“没事,我会看著点的,让她去吧!”说著,和少奶奶两人一起跟在李小美後面,往後院的亭子里走,一边看著李小美。
李小美踩著脱鞋,走到後院湖边,把毛巾往傍边的躺椅上一放,抻抻胳膊,拉拉腿,准备下水。
“扑!”美人鱼一样,跃进了湖里。一下就没影了。好一会没看见人。少奶奶急了,别淹著了。少强也有点坐不住了,正要下水。
“哗!”人在他们眼前冒出来了,手里还真抓了条巴掌长的鱼。(估计是这湖里的鱼太多了,又没人铺,所以比较好抓。)高高的举著,兴奋的又笑又叫。
“奶奶,大哥哥,快看!我抓到的,厉害吧!哈哈……”说著就开始得意的笑上了,头发还粘在脸上,像个小疯子。
少强专注的看著她兴奋的小脸,水珠洒满脸上、肩上,在阳关的折射下,似发光的珍珠,她整个人就像度了层光般耀眼。那得意的张狂样,像个顽皮的小仙女。不自觉的,他的嘴角涌上了温柔的笑纹。
大概是乐极生悲,李小美正在那美呢。感觉腿上好像有个凉东西缠上来了。吓得哇哇大叫,
“蛇!蛇!大哥哥,快来救我!”在水里扑腾上了,眼看就要没顶了。
少强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脱了皮鞋就跳了下去。好在离得近,三两下就把她救上来了,她吓的整个人都缠著少强身上。趴在他肩上呜呜哭,嘴里不清不楚的说著,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最怕蛇了。呜呜……”真吓坏了,小肩膀也跟著一抖一抖的,双手死死的搂著少强的脖子,光裸的大腿缠在他腰间。少强没办法,只好抱著她回屋。
少奶奶也吓坏了,赶紧问,“怎麽样,没事吧?”
李小美看看少奶奶,再看看手里,鱼也不知跑那去了,哭咧咧的说,
“奶奶,鱼跑了,中午没鱼吃了。”小嘴一抿,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