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贝子青点头,伸手将瑞王爷的下袍掀起,裤子褪下至露出狰狞猛物的部位,又抬了抬自己的屁股,将diku等完全脱掉,只余长袍在身上。
“全部脱掉。”瑞王爷看著他动作,眼神幽暗,低沈的命令。
贝子青咬咬牙,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袍子离身而去,风一吹,身上泛起一层小小的疙瘩。
“爷很快就让你热起来。”瑞王爷将贝子青揽紧,双腿分开在自己的左右,连手都没动,那根粗黑的肉木奉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慢慢的钻入贝子青的xiao+xue里。
“嗯……”秋千还在晃,带著贝子青往瑞王爷的那根上迎,贝子青止不住shenyin一声。
待瑞王爷全部进去,几乎都不用他用力,秋千的惯性便让他的肉木奉一下一下往贝子青的後xue里钻。
“嗯……爷……好深……”
瑞王爷闭著眼享受了片刻秋千带来的眩晕,然後腰往前一挺,终究还是用力的菗揷起来。配合著秋千的起落,升起的时候抽出来,落下的时候狠狠的干进去。
“啊!嗯……嗯唔……啊啊……爷……”贝子青双手紧紧的揽在瑞王爷的身後,生怕自己一放手就会被秋千甩出去,从高处落下时又会紧紧的贴合在瑞王爷的胸前,身下xiao+xue里的那根肉木奉简直要将他顶穿,让他忍不住的战栗,身上再感觉不到冷,那处是从未有过的酥麻,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尖叫。
“快些!再快些!”瑞王爷喊著,却是对後面退秋千的怀远和小剑。
秋千更快的荡,瑞王爷身子更用力的往前挺,更迅速的往出抽,贝子青的shenyin和尖叫更急:
“啊……爷!啊啊!爷!深……穿了……唔……缓些……啊啊!”最後一声尖叫却是因为射了。
一边射,後xue还是被瑞王爷更用力的菗揷著,贝子青的shenyin余音缭绕:
“嗯嗯……唔……”
瑞王爷第一次在秋千上干这事,只觉得随著秋千的起落自己的那根肉木奉似乎进入了以前没有深入的地方,又似乎自己的性器更长了一些,那种舒爽让自己只想咆哮。一股热潮集聚在小腹,随著菗揷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终於一声低吼,所有的快感随著米青.液喷发而出。
“爷,这次射的似乎快了一些呢。”贝子青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两人下身依旧相连。
“贝贝觉得不够”瑞王爷额头抵著贝子青,舌头舔了舔贝子青因高氵朝而红润的脸颊,“爷再给你发一回”
贝子青只垂了眼睛不说话,後xue却轻轻的缩了一下,瑞王爷原本就没有疲软下来的肉木奉被夹的更是坚硬如铁。他将头埋在贝子青的颈侧闷笑,然後身子一用力,将贝子青翻压在自己身下。
好在那躺椅置的十分宽大,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腿折起来,自己跪在躺椅上,将肉木奉往外抽了抽,一股白色的米青.液便随著流出来。
秋千继续荡著,瑞王爷一手扶著躺椅的靠背,一手压著贝子青的一条腿,後退前进,杀的异常勇猛。
“啊!啊!啊!”贝子青每被他捅一下,便chuanxi著尖叫一声。被不断菗揷的那处如此的火热,roubi越来越敏感,仿佛被磨得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皮,有些痛。可是,就是这让他酥麻的痛才能让他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是身上这个勇猛的人的,他喜欢著自己,他需要自己。
“啊!爷!用力!再用力!”他不顾一切的叫,手脚几乎痉挛的缠在瑞王爷的身上,“贝贝是你的!啊……啊!爷!给我!”
“爷给你!给你!爷不放开你!爷干死你!”瑞王爷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边dangyang著的秋千都被他带动著有些左右摇晃。
“爷!啊!爷!”贝子青被瑞王爷凶猛的动作干的全身发热,一向清冷的表情也有些癫狂起来,後xue一阵紧缩,一直抵在瑞王爷腹部的肉木奉哧的一声射出来,“啊!!爷!!我爱你!”
瑞王爷在贝子青喊出那句爱意时身子猛的顿住,不过一霎,然後低吼一声,箍著贝子青的腰就愈加疯狂大力的摆动起来,那根肉木奉整整涨大一圈,被瑞王爷挥舞著,在贝子青红肿的xiao+xue里厮杀,“扑哧扑哧”的声音大作,整个园子都能听见。
“唔……”然後,就见瑞王爷一挺身,下身紧紧的抵在贝子青的後xue处,腰身痉挛著,射了出来。
高氵朝过後的两个人紧紧的揽在一起,秋千停下来都无知无觉。贝子青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紧紧的闭著,不敢看旁人的表情。他喊出来了,他竟然喊出来了。有些忐忑,有些羞涩,可是更多的,是欣喜和甜蜜。
瑞王爷却久久不能平静。“爷,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他从小到大没少听,床榻上每个男宠表现不一,可也都会因为高氵朝而欢喜,他们一起在肉欲里享受,释放。
可是,“我爱你”,这句在最沈迷的时候喊出来的,这内心深处最真的表白,让他一时心乱如麻,心疼、欣喜、感动、迷茫,种种情绪充斥在心。
他不是很懂,可是他知道自己为此激动,他想给自己怀里的这个人最好的。
他爱他吗爱的,他疼他宠他,自然是爱的。可是,他也爱其他人,他更爱的是在床榻上的他们的luoti,爱在他们的後xue里那种舒爽的感觉,爱在他们身体里释放时灵魂出窍一般的快感。
他爱,只是不是唯一。
秋千下一直站著的几个人也有些呆。爱,贝子青於高氵朝时情不自禁喊出的这个字,是他对王爷的感情
可是,不是只是服侍吗他们只是男宠,也要谈爱吗
每个人心里都在默默的问自己,我爱他吗每个人又有些羡慕贝子青,这样坦荡大胆激情的叫喊出来,不知要得王爷多少疼惜。
只宝儿心思最单纯,又有一股傻乎乎的小老虎一样的鲁莽,有些不甘心瑞王爷沈默著抱著贝子青这麽长时间,轻轻的蹭过去,爬上躺椅,凑到瑞王爷耳边:
“我也爱你。”
瑞王爷笑了,从贝子青身上起来揽住宝儿亲了亲他的嘴,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哀伤。傻瓜,你不懂的。我也不懂,可是我知道,贝贝所说的爱,与你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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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诺千金
19、一诺千金
自那日後,每个人都觉出了瑞王爷对贝子青的不同,有时会若有所思的盯著贝子青,与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掩不住一股子笑意,在床上的亲吻和抚摸似乎也比往日多了起来,缱绻缠绵。
原本瑞王爷对几个男宠一视同仁,又宽厚体贴,大家心里便都没有什麽争宠好胜的想法。如今瑞王爷虽然待他们一如往日,没少半分宠爱,没多半点冷落,雨露仍旧均沾,侍寝也仍是两个或者三个一组,可是大家就是敏感的觉察到了瑞王爷心里的变化,连最不爱动心思的宝儿也在同贝子青一起伺候了瑞王爷两次後,在私下幽幽的对楚知遥说:
“楚儿,我看我们也要学个本事了。”
“什麽本事”楚知遥对突然面露忧思的宝儿很是不习惯,又是如此诡异的开端,自是十分关心。
“自立的本事,养家糊口的本事。”
“啊”楚知遥不解的,“为什麽要……”又一想,学本事是上进的想法,自然是应该的,虽奇怪宝儿竟要洗心革面不再惫懒度日,却也没追问下去。
谁想宝儿所忧远非他所想:
“你看瑞王爷越来越疼贝子青了,怕是有一天你我都要被赶出去了。”说到这里,小脸皱得十分可怜。
楚知遥比之宝儿更是一个心思简单的少年,一开始也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似乎瑞王爷对贝子青是格外好的,心里也羡慕,又一想贝子青在府里时间比自己久,又俨然掌管著後院的一切用度,瑞王爷待他不同也无可厚非。可如今宝儿竟然说瑞王爷会因为独宠贝子青而将他们都送出府去,心里便觉得空落落的。
他到没有担心出府後生活的问题,只是想到要离开瑞王爷,再也不能同他一起快活,甚至见不到面,心里就觉著难过。那难过又与自己家被抄时的恐慌不同,沈甸甸的。
当晚便是他与小剑、怀远一起侍寝。瑞王爷一直体恤小剑和怀远每日练习武功,所以各要了他们一次,最後在楚知遥的後xue发出来便作罢。自从峰儿走後,只与贝子青在一起时能够完全尽兴,剩下的几个都是嫩孩子,後xue本身紧致,又都是受不了疼的,所以瑞王爷与他们一起总要克制几分。
事後总是要先去清洗,等小厮换过被褥後再shangchuang入睡。瑞王爷与他们清洗的地方不同,每次都是分开由小厮伺候。瑞王爷在楚知遥後xue发出後,又搂著他们三个人厮磨了半天,担心又将自己的孽根惹火,便放开他们打算下床。脚刚沾地,後面怯怯的贴过来一具柔软温暖的身体:
“爷,我,我想和你一起洗。”
瑞王爷回头,是楚知遥。他一把将楚知遥抱在身前,两手托著下面柔嫩滑腻还沾著自己米青.液的屁股站起来,一直手指已顺势插进後面的xiao+xue,摩挲著,笑著问:
“楚儿还没够”
“不,不是……”楚知遥红著一张脸,xiao+xue被瑞王爷一摸便觉得瘙痒,不禁往回缩,紧紧的裹住瑞王爷插进去的那根手指,“只是洗,只是洗澡。”
“爷怕忍不住呢。”瑞王爷看他眨著眼睛,急著为自己分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忍不住凑过去hangzhu那张早被自己啃咬吮吸的有些红肿的嘴,“爷看见楚儿就想把你吃下去。”
“忍不住,”楚知遥嘴被轻轻的hangzhu,还努力说著自己想说的话,声音有些含糊,“就不忍呗。”
他这样一说,瑞王爷哪会客气,让怀远和小剑径自先洗,抱著楚知遥往前面的浴桶走去。只是还未跨进浴桶,被楚知遥柔软的身子蹭起来的肉木奉早早的挤进了那个炙热xiaohun地。
“啊……”楚知遥轻喘,身子紧紧的贴在瑞王爷的身上,被瑞王爷抱著泡进水里,温热的水浸过自己灼热的私密处,被瑞王爷的大肉木奉摩擦的似要流血的地方稍稍舒缓了一些。
“自己动,楚儿。”瑞王爷在浴桶里盘著腿坐下,凑到楚知遥耳边轻轻的吐气。
楚知遥额头抵在瑞王爷的肩上,学著之前看到的努力在瑞王爷的胯上扭动,借著双臂的力气抬高身体,用自己的後xue去套弄瑞王爷兴奋的分身。
“楚儿……你学的真快……”瑞王爷一手在楚知遥丰盈的臀肉上rounie,一手在後背用力的抚摸著,一边不断亲吻著楚知遥,舔弄他胸前的两点。
“爷……嗯……”楚知遥力气不继,被瑞王爷干过一通的身子早就疲惫不堪,哪还能做来这主动的事情,不一会儿速度就越来越慢,他却还咬著牙继续著。
“没劲了”瑞王爷咬住他胸前的一颗红萸,抬眼调笑著。
“爷……”楚知遥又用力扭动两下,终於没了力气,瘫软在瑞王爷的怀里。“楚儿是不是很没用”
“只要爷有用不就行了”瑞王爷嗤嗤的笑,看著沮丧的楚知遥觉著十分可爱,抬起他的头给了个深吻,下身狠狠的往上一顶。
“啊!”楚知遥被他顶的有些痛,太深了,仿佛要将自己刺穿一般,可是被坚硬火热的肉木奉擦过的四壁,瘙痒刚有所缓解,又一层新的瘙痒浮上来,於是主动的紧紧的裹住那根能给自己带来舒爽和快乐的肉身,不舍离去。
“怎麽样爷是不是很有用”瑞王爷一下比一下狠的往上顶,力道大的都快把楚知遥给颠出去,他却还不满足,两手掰开楚知遥的臀瓣,期冀进的更深。
“啊啊!”楚知遥给他磨的声音都是酥的,“爷……啊……嗯唔……好深……全撑开了……”他低低的shenyin著,却又主动去吻瑞王爷的唇,小手还在瑞王爷的胸前乱七八糟的抚摸,逗得瑞王爷直笑。
瑞王爷不再往上顶,只钻到最深处後摇动著下身在楚知遥的後xue里打转。
“告诉爷,好楚儿,今天怎麽这麽主动嗯”他咬住楚知遥薄的近乎透明的耳朵,舌头往里面舔,“今天怎麽这麽想要爷ganni嗯食髓知味了”
“爷……嗯……你,”楚知遥脸蛋红红的,眼睛里似含著水,“你干的,干的舒服吗”
“舒服!当然舒服!你看爷这根大肉木奉,”他抓著楚知遥的手往两人连接的地方探,“全进去了呢,楚儿的身子里面真暖和,咬的那麽紧,爷都不想出来。”
“那,”楚知遥的手果然在密不透风的那处摸了摸,还顺势揉了揉露在外面的瑞王爷的卵蛋,让瑞王爷呼吸一紧。“那,爷……会一直……一直这麽干楚儿吗”
“小妖精!”瑞王爷咬住他的嘴唇狠狠的吮吸了片刻,下身同时用力的菗揷了两下,才将那把被楚知遥逗弄起来的欲火压制下去几分,将速度放缓,“只要楚儿不离开,爷永远都干不够你!”
楚知遥似乎得了保证一般,心里一松,嘴角衔著一抹笑,紧紧的搂住瑞王爷的脖子,张著嘴去亲。
瑞王爷上面与他亲著,下面丝毫没有放松,反而颠的越来越快,浴桶里的水被两人搅的哗哗作响,水珠四溅。
“嗯……想让爷ganni天天这麽干楚儿喜欢这样”
“喜欢……楚儿喜欢爷……”楚知遥搂著瑞王爷不敢放松,唯恐一松手身子就翻出去,声音断断续续,因身下的顶动而时高时低。
“喜欢什麽楚儿喜欢爷的什麽”
“嗯……什麽……什麽都喜欢……”
“是喜欢爷的大肉木奉吧”瑞王爷故意说,“是不是是不是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嗯”说著猛的站起来,将楚知遥翻过去,双手撑在浴桶边沿,然後将因换位置而脱落出来的肉身猛的插进去,发出“哧”的一声。
“啊!”楚知遥被捅的一声低叫,然後便被瑞王爷猛烈的进攻乱了心神,只能嗯嗯啊啊的shenyin,要不是瑞王爷有力的双手扶著他的腰,怕是早跪了下去。
“楚儿的什麽地方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瑞王爷却还在追问,“告诉爷,哪里最喜欢”
楚知遥哪能分神回答他,全部心神都放到了不断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那根大肉木奉上,那麽深,那麽深,仿佛离心脏越来越近,让他浑身发热,那股热浪在全身流窜,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啊!嗯……嗯……啊……爷……热……好热……”他shenyin著,声音却因为身体大幅度的晃动而支离破碎。
“说啊,说哪里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瑞王爷的腰臀前後摆动,如打桩一般用自己的肉木奉撞击著楚知遥的身体深处,“是不是爷正在插的这个地方嗯是不是”
不满楚知遥的神思游荡,俯下身咬住楚知遥的耳朵,用牙齿厮磨著:“告诉爷,是不是”摆动停了下来,肉木奉抽出,只留亀头在里面,在xue口打圈。
“爷……嗯……”楚知遥里面又痒又热,只想要瑞王爷的大肉木奉捅进去填满,见瑞王爷半天没有动静,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叫著,“爷,快……进来……嗯……痒……”
“哪里痒嗯告诉爷,哪里痒”
“後面……嗯……呜……後面痒……”
“後面的哪里”瑞王爷揉上楚知遥的臀肉,“这里吗爷给挠挠”
“呜……不是,是……xue……xiao+xue里面……”楚知遥向後靠著,想将停留在xue口的猛物迎进来,又想靠进瑞王爷的怀里,那股瘙痒似乎从甬道里的roubi开始蔓延,蔓延至全身,而瑞王爷的接触正是止痒的解药。
“爷……”他嘤嘤叫唤著。
“xiao+xue里痒”瑞王爷逗弄的十分开心,越发想让楚知遥说出来,“想让爷怎麽给你挠嗯用指头”
“呜呜……爷……”楚知遥窘迫的脸通红,急的都快要哭了,腰扭动著,手伸向後面去拉瑞王爷。
“乖,告诉爷,乖楚儿,说,想让爷用什麽给你止xiao+xue的痒”
“嗯唔……肉木奉……”楚知遥再也忍不住,甬道里空虚至极,他拼命的收缩,却无法缓解那麽的渴望,“肉木奉进来!”他终於喊出来,“肉木奉插进xiao+xue里……”
“好!”瑞王爷就等他这句,他刚喊完,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木奉便以千军万马之势插了进去,捧著楚知遥的屁股一顿meng+cha。
“啊啊啊!!!”楚知遥的分身被这一阵剧烈的菗揷干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米青.液。
“楚儿!嗯!你这xiao+xue缩的真厉害!啊!”楚知遥的甬道里毫无章法的收缩痉挛让瑞王爷菗揷的更加疯狂,仰著头,按著楚知遥的腰臀,速度直至最快。
“嗯……唔……啊……”楚知遥的身子如风中落悠的穿戴好衣服。
他年龄本来就小,虽说是从娼馆出来逆来顺受惯了的,可是毕竟小孩子心性,忘性大,又受了生长环境的影响喜欢与别人比较。来了王府後,锦衣玉食,再没有人作践他,开始时感恩戴德,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好运。待呆的时间久些,知道贝子青小剑也是从娼馆赎出来的,一个却几乎是府里半个主人,另一个有著三年之约,自己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平起来。
之後与别人侍寝时也直觉似乎王爷并不是很在乎他,对别人就多了那麽几分呵护怜惜,在自己身上时却是单纯的发泄。
虽然并没有给他脸色看,有时候还“宝贝儿宝贝儿”的叫他,可是,为什麽待他就与别人不同呢
在娼馆里的人最会看人眼色,老鸨们又自小就教训他们若不得人心将会如何吃苦受罪,所以内心也最为敏感,同是天涯沦落人也要为一点点风光而争抢不休。
一直以来小小的疑惑在来琼州的路上被更加放大,这时唤不来小厮便更认为是因为自己不得宠而被疏忽怠慢了。
不过他并非泼辣之人,只会觉著委屈难过,并不会生气惹事。自己出去打了点水洗了脸,去其他人的房间看了看,都空空如也,直到最後一间房,才发现贝子青和瑞王爷搂在一起睡的正香。
委屈更甚。明明两个人一起伺候的,为何撇下自己特意到另一个房间睡。站在门口悄悄的掉了几点眼泪,又想著说比起留在馆里的那些自己总是走运的,如此安慰了自己半天,才往海边走去。
在海边找到了玩的正欢的几个人,小剑也是从娼馆出来的,并没有学过浮水,宝儿和楚知遥却是自小就学过的,俩人故意拖著小剑往水里走,看著小剑吓得脸色苍白开心的哈哈笑。几个佣人也都在海边,给他们拿著点心茶水,支著伞。
见末欢过来,楚知遥笑著向他招手让他过去。末欢也是不会水的,见宝儿和楚知遥在水里玩的开心,便过去,不一会儿也就忘了刚才的所思所想了。
下午贝子青和瑞王爷才起来,几个人在海边捡螃蟹贝壳,佣人早从集市买了新鲜的鱼给他们烤著吃。
末欢自瑞王爷他们出来,就一直拿眼偷偷的瞟两个人,越看越觉得瑞王爷看向贝子青的眼色与看别人的不同,而且一直扶著他的腰,仿佛他仍旧不胜体力。
鼻子又是一酸,眨眨眼,把眼里的热气眨掉,专心致志的吃手里的烤鱼。
吃完烤鱼,还没休息多久,贪玩的宝儿又唆使著楚知遥和他比赛游泳,还要求瑞王爷给胜者准备赏金。
瑞王爷笑著答应,一转头看见末欢似乎有些落寞的坐在後面安安静静的样子,心里一动,便叫他过来:“末欢,你也不会游泳”
末欢过来乖乖的坐在旁边,垂著眼睛说:“回爷,末欢没学过。”
瑞王爷对末欢的确没有像对其他几个人那般喜欢,前面的几个总是因为自己喜欢才选出来的,而他,纯粹是为了买来发泄yuwang,对他的怜惜自然就少了些。随著自己对贝子青等人感情的变化,末欢的存在仿佛就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不由己,有时会让自己觉著无奈和苦恼,所以平时他便不太关注他。可是瑞王爷到底是个温柔的人,末欢又还只是个孩子,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孩子,露出那般不属於他年龄的落寞,心里便有些不舍。
於是他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笑著对同样脱掉上衣露出小身板的宝儿和楚知遥说:“爷也和你们比一比。”
“啊”宝儿和楚知遥抗议的叫,“不要,你体力那麽好,我们输定啦!”
“爷带著末欢在身上,你们也没信心麽”
宝儿和楚知遥看看末欢,又看看他,再互相对视一眼,终於同意了。
末欢不可置信的看著瑞王爷,就在他自卑自怜的时候,瑞王爷的举动无疑是最大的惊喜,这样的意外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甚至有些扭捏,还趁人不注意去看贝子青,以为他会不开心,却只见贝子青靠在小剑的身上,笑著给宝儿和楚知遥加油。
瑞王爷将末欢抱起来往海里走去,末欢从来没有下过水,此刻又是欣喜甜蜜的心情,将瑞王爷抱的紧紧的,唯恐落下去。
“末欢,”瑞王爷被他勒的有些难受,笑著说,“你抱的这样紧,若是输了晚上咱俩可是要给那两个小家夥倒洗脚水的。”
於是末欢稍稍松开些,看瑞王爷一脸调侃的表情,脸便有些红了,低声说:“输了的话末欢一个人倒,”头更往下低,“也给爷洗……”
“哈哈哈……”瑞王爷亲亲他的脸蛋,“下次你再给爷洗,今天我们就欺负欺负宝儿那个家夥。”
因为抱著末欢,瑞王爷只能仰著往前游,宝儿和楚知遥也算占了很大一个便宜,他们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又一心想赢了瑞王爷,因此尽力往前划著。可是瑞王爷身怀武艺,内力深厚,不费吹灰之力,不紧不慢就与他们维持在同一线。
眼看就要到佣人事先撑船固定的地方,宝儿和楚知遥甚至已经落後瑞王爷一头的距离。
宝儿眼看无法获胜,干脆一如既往的开始耍赖,靠过去拽一直乖乖的趴在瑞王爷身上的末欢的腿。末欢初次下海本来就十分害怕,两只胳膊死死的搂在瑞王爷胸口,一动不敢动,唯恐一不小心翻下去。此时被顽皮的宝儿拽住腿,吓得一声尖叫,直将胳膊箍的更紧,一边甩腿一边哀求:“宝儿,好宝儿,刚开我,快放开我!”
瑞王爷一手揽住末欢,一手将在後面捣乱的宝儿拽过来,只用双脚踩著水:“小坏蛋,怕输了吗”
宝儿干脆也伸手抱住他,却转头冲旁边的楚知遥喊:“楚儿,快!快!快!”
楚知遥也晃过神来,忙继续往前划,却见瑞王爷脚下一踩,伸手一托,将手里的末欢往船的方向抛过去,趁著宝儿一愣摆脱他,迅速往前游,在末欢的一声尖叫还没结束的时候接住他。
比赛结束,末欢与瑞王爷领先,楚知遥其次,宝儿自然是输了。
宝儿撅著嘴巴不服,说瑞王爷用了功夫胜之不武,瑞王爷笑著看他:“是谁先耍赖去拽末欢的腿的小坏蛋,你还好意思说贝贝,来,你倒是给评评这个理。”
宝儿马上牛皮糖似的粘在贝子青身上:“贝贝,好贝贝,是不是爷耍赖”
贝子青哪敢真的让瑞王爷去给别人倒洗脚水,可他一向最疼宝儿,也不舍得让他认输,於是笑著说:“瑞王爷耍赖,宝儿可也耍赖了,我看这比赛就算了吧,也别分什麽输赢了。”
宝儿自然乐意至极,瑞王爷也不与他较真,倒是看著从海里出来还一直乖乖缩在自己身边的末欢:
“怎麽样,末欢,你同意吗”
末欢痛快的点头,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瑞王爷。怎麽能不高兴呢,瑞王爷刚刚对他那麽亲切宠爱,自己之前所想都是多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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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故人重逢
24、故人重逢
几个人在琼州一呆就是半个月,最後还是因为担心年底赶不回去过节才恋恋不舍的开始返程。
虽已是秋末,琼州的阳光还是将几个人的肤色晒的深了几成,晚上到了客栈,瑞王爷一边干著宝儿的後xue一边忍不住的笑:“宝儿,你本来就白,现在被其他地方一比,屁股这里简直白的有些刺眼了。”
跪趴著的宝儿被撞的不住摇晃,却还是不甘心的回嘴:“爷,你……你的屁股也白。”
“哈哈哈!”瑞王爷一阵大笑,笑声中将宝儿翻过来,举著两条腿往胸前一压,身下继续快速的菗揷,一边吻著宝儿的嘴一边说:“爷可比不上你!啊!宝儿,你这xiao+xue好像被海水泡的更软了,爷的肉木奉在里面可舒服死了。”
因白天在马车上已经发过一回,晚上宝儿和末欢伺候著发了第二次,瑞王爷便搂著两个人睡下了。
回去的时候因为没有沿途玩乐,速度自然就快了很多,没到一个月,几个人已进了省城。歇了两天,继续赶路,却绕了个圈,去往西边的一个小县。
那个县城与维县相邻,比维县小一些,却很是热闹繁华,从南门进去,没走多远就是一个大大的集市,在很显眼的地方悬挂著一个颜色鲜豔的招牌:峰林布庄。
马车在布庄门前停下,店里的夥计很机灵,看著马车就知道来者非富即贵,早早的恭迎在门口。瑞王爷坐在车里,却不知为何久久没有动作。贝子青等了片刻,了然一笑,率先开门走了下去。
进了店,里面客人不多,几个夥计正在招呼,一个掌柜正站在柜台後面计算当日的账目。贝子青径直走过去,掌柜抬起头,见一个俊美的男子冲自己微笑,愣了一下後连忙招呼:“这位公子,想买什麽布匹吗今年我们入了苏杭最好的绸缎,我敢保证,方圆几百里这几个县,只有我们这里有。”
贝子青摇摇头:“我是想问一个人,”他顿了顿,“你们老板可在店里。”
那掌柜见贝子青衣著不凡,如今见问自己的老板,想也知道是旧人来访,忙满脸笑容的从柜台里出来:
“公子来的可真巧,老板刚在店里巡视了一番,现在後院歇息,还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容我去後面给您通报一声。”
贝子青道声劳烦,那掌柜匆匆往後走去。贝子青看向外面的马车,前面的车帘仍旧纹丝不动,後面那辆的被宝儿掀起,露出一张好奇的脸孔来。
没一会儿,掌柜走出来,紧随其後的,正是离开王府近一年的林郎峰,峰儿。
“贝贝!”峰儿满脸惊喜,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抓住贝子青的双手,“你怎麽来了”
贝子青但笑不语,反而退後一步,上上下下细细的将峰儿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说:
“林老板,近来可好”
“哎呀贝贝,你可饶了我吧,你也要来取笑我麽”峰儿性格一如既往的爽朗大方,只握著贝子青的手不放,“怎麽来的一个人麽走走走,先随我回家,我们再慢慢聊。”说著就往店外走。
“哎,”贝子青拉拉他,“你不嫌我不打招呼就来”
“好啊,”峰儿回头恼怒的看他,“原来你当我是那样的人麽我为什麽要嫌你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那个“你”字拖了很长的音才有些尴尬的顿住。
“那就好,”贝子青抿著嘴笑,“有人想见你,又怕你不欢迎,现在还不好意思下车呢。”
峰儿听他这麽说就知道是谁来了,刚见贝子青的时候还一直往外瞅,盼著外面是那个人。等现在确定贝子青不是一个人来了,到有了几分踌躇。
这回换贝子青拉著他走出去,直将他送进第一辆马车。
峰儿心里早就乱成一团,竟是从没有过的紧张。被贝子青推进去,更是所有的思绪都停止了,愣愣的看著坐在中间的那个丰神俊朗的人,说不出话来。
还是瑞王爷伸手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左边的塌上,笑著对他说:“路过这里,就说来看看你。”又将他打量了一番,“峰儿好像又长大了不少。”
後一句却是说的很亲密了,峰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什麽长大,皱纹倒是填了几条。”
“有吗”瑞王爷凑过去在脸上逡巡,“还是很光滑嘛。”
峰儿因他的靠近脸突然就红了,连自己都奇怪。和这个人,什麽羞耻放肆的事情都做过了,近一年没见,自己竟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
瑞王爷见他僵在那里,以为是介意自己举止孟浪,忙正襟危坐:“我没什麽事,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看你这布庄经营的挺好,我就放心了。”
峰儿也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拘谨而使气氛有些尴尬,忙从突然相见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掀了帘子告诉赶车的车夫自己家的方向,又坐回来,这才注意到瑞王爷右侧的塌上还坐著两个少年。一个是旧识楚知遥,另一个却不认识了。笑著招呼了楚知遥,才笑著问瑞王爷:“这位是新进府的麽我不认识呢。”
瑞王爷将末欢介绍给他。峰儿早看出末欢眉眼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心里不禁一动,瞟了瑞王爷一眼。
峰儿的家在县城的北边,与店铺相距不是很远,没一会儿就到了。一行人下了车,又和後面的几个人打了招呼,这才领著他们进了家门。
那是一个很精致的小院子,不大,却被布置的颇有江南的味道,沿墙边种的都是月季,绕过挡著大门的屏风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假山和一个干净的水池,里面养著若干金鱼,沿路铺著齐整的青石板直到主屋。屋里布置倒和王府里有几分相似,一进去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後面有门,大概是通往後面书房和睡房的。
几个人在大厅坐下,有丫鬟过来给斟好茶,宝儿楚知遥和小剑跑出去参观其他地方,末欢原来不认识峰儿,便不好意思跟著去。
瑞王爷问了峰儿来到这里後开店的经过,虽然一直与峰儿有书信往来,有一些事情也知道,却还是有细细的问了一遍。又说起赴京赶考的靳怀远,因瑞王爷等一直在外,所以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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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旧情重续
25、旧情重续
用过晚膳,峰儿给几个人安排好客房,却把自己的睡房让给了瑞王爷。贝子青最是知心解意,将准备去侍寝的小剑和末欢拉回来,只说今晚无需侍寝,也不理二人的追问,哄著他们早早去睡。
瑞王爷此时也是矛盾至极。来的时候就担心峰儿多心,以为自己是反悔不愿放手,可是总是想看看这个人是否真如他信里所写一切都好,佯作坦然的就来了。见了面峰儿的表现还算让自己满意,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惊喜来,就是说他也是想见自己的。本来想著看看他就好,可是天知道从他踏上马车掀起车帘的那一刻,自己就想gan+ta。怀念他在自己胯下放浪形骸的样子,怀念他被自己肉木奉菗揷的扭动辗转的样子。可是,已经说好放手的,哪能去要求他再来侍寝呢
他待自己恭敬有加,却不复往日的亲切,想必只是感念自己的恩情吧。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心里是不舍和惆怅,不时的就叹一口气。正胡思乱想著,就觉一双冰凉却柔软的手探入自己的衣服,在後腰上抚摸,以为是小剑和末欢来了,勉强止住自己的思绪,转过身去。
一转身就看见一双充满柔情和思念的眼睛,似水如雾,深不见底。
“你,你……”瑞王爷过於惊喜,一时都不知道说什麽。
“爷……”来人正是峰儿,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罩衫,“还容峰儿伺候您麽”
“峰儿,”瑞王爷抚上那双迷人的眼睛,“爷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我知道,”峰儿握著瑞王爷的手,送到嘴边轻轻的吻,“我知道。可是峰儿想爷,好想。”
瑞王爷静静的看了峰儿半晌,终於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从袍底钻进去,沿著腿往上走。
峰儿的呼吸就沈重起来,仿佛那双手带有魔力,正在自己身上施展不可思议的快乐魔法,一抬下巴吻上瑞王爷的嘴。四张嘴唇相碰,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互相啃噬,舌头顶进退出,在两个口腔里来回搅动,激烈的一发不可收拾。
直吻至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下身也迅速的肿胀进来,瑞王爷急切的褪下峰儿的diku,自己却连衣服都没脱,只将涨大的分身掏出来,一挺身用力顶了进去。
峰儿来之前按以前在府里的习惯将里面清洗干净,还自己做了润滑扩张,绕是如此,毕竟一年没做过後xue,那里竟有些不适应,紧致的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峰儿,”瑞王爷直埋至根部,那鼓胀痛的感觉才有所缓解,“你这里变紧了呢。”
“爷,先慢些。”峰儿紧紧攀附著瑞王爷,努力放松自己去适应那硕大的肉木奉,“峰儿一年没做了,自是比以前紧。”
“一年没做”瑞王爷不可置信的看著峰儿,“前面也没用过麽”
峰儿羞窘的将脸埋进瑞王爷的颈窝:“只自己摸过。”
瑞王爷一听乐不可支,原本也想过或者峰儿已经尝过了女子的玉门或者也玩个男宠什麽的,此时听到峰儿竟然守身如玉心里自是兴奋异常,张嘴堵住峰儿的嘴又一顿深吻,从嘴里出来又嘬又舔的在峰儿身上到处啜吻。
“嗯……爷……”峰儿被他吻的浑身发烫发痒,他又是一向在床上不忌的,当下就shenyin出来。後xue处已经重新适应了插入,此时期冀更多,便扭了扭腰,一缩一缩的勾引瑞王爷。
“啊!峰儿,”瑞王爷的肉木奉被他的後xue一吸,仿佛被无数双小手拉著往里面钻去,“你这个saoxue等不及了!看爷怎麽ganni!”
说著,腰身开始前後摆动,由缓至急,由轻至重,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菗揷声和“啪啪”的臀肉被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啊!啊!”峰儿双腿大张,随著瑞王爷的节奏仰著脖子大声的shenyin,“啊!爷!快!啊!”
到後面因为瑞王爷动作太快他的shenyin已跟不上那速度,便成了一串婉转的吟叫:“嗯……唔……好大……啊……”
瑞王爷一声不语,捧著他的腰,只认准了那红色的xue口,将速度维持在最快,不停的抽出来,插进去,感觉自己的肉木奉越来越热,越来越粗,被那炙热柔软的甬道摩擦著,吮吸著,箍著,推著。
峰儿被干的开始痉挛,叫声愈加尖利起来:“啊!要射了!啊……”只见挺直的肉木奉哧的一声射出一股白液,冲上半空又落回他的胸腹,射完还未疲软的肉木奉仍随著瑞王爷的菗揷而前後摇摆著。
“爷!你真厉害!啊!”峰儿射的舒爽,眼神都有些迷离,不由自主的赞叹著。
瑞王爷将他一把拉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肉木奉仍插在後xue,面对面的亲了个嘴,开始由下往上的顶弄。
“嗯……嗯唔……”峰儿双手揽在瑞王爷的肩膀,身子被颠的不断起落,“爷……你要把峰儿顶穿了……”
“爷要干穿你!”瑞王爷低沈的声音就在他耳边,热乎乎的,“从你的这个saoxue直干进你的喉咙里去!”说著,从床上走下来,站在地下,托著峰儿的屁股,更用力的往里面刺。
“啊!啊!爷!”峰儿被大力的菗揷刺激的直叫,“太大了!啊……穿了……啊……”
瑞王爷竟半蹲著往上刺,抽出来时手往上托身子往下蹲,刺进去时手几乎不托著峰儿,只让他从半空中落下来,身子却一下挺直,速度快力道大,直将肉木奉下的两个卵蛋都要送进去。没几下就将峰儿插的嗷嗷叫:
“爷!啊!受不了了!太用力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爷这是疼你呢!”瑞王爷坏笑著,动作分毫不停,“爷知道你这saoxue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爷要给你喂的饱饱的!骚峰儿!saoxue!看爷怎麽疼你!”
“啊!啊!”峰儿尖叫著,前端再次被插出精水。瑞王爷抱著他走到窗前,让他双手扶著窗棂,却不放开他的双腿,直提著就操干起来。
峰儿被干的没有力气,抓著窗棂的手一会儿就松开,上身一点点垂下去,血倒涌,让他更加的晕眩。
瑞王爷也知他这样难受,便又将他抱起来,见旁边是一张茶桌,干脆将他放在茶桌上,屁股摆出来腾空,继续凶猛的冲刺。
“啊……啊……爷……”峰儿快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後xue火辣辣的,整个屁股似乎只剩下那个被菗揷的甬道。可是饶是如此,他的分身却再一次挺立起来,兴奋的冒著霪水。
峰儿的第三回是和瑞王爷的第一股米青.液一起喷发的,两个人舒爽的一边射一边搂在一起嘶吼。
“峰儿,你真棒!”射出来之後的瑞王爷将峰儿抱回床上,搂著他赞叹,“爷最喜欢你这langdang的样子,骚到不行,让爷干起来特别爽快!”
峰儿闭著眼睛,嘴角含著一丝满足的笑,也不说话,贴在胸口,手扶著瑞王爷的後背,慢慢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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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心甘情愿
26、心甘情愿
在峰儿家住了几天,眼看就要腊月,不得不离开。这几日峰儿和瑞王爷厮守在一起,夜夜缠绵,要不是怕峰儿受不了,真是要将那後xue都操烂了。走的时候峰儿的腰还是软著的,强撑著下了床,将几个人送出门。
瑞王爷心里烦躁。本想著峰儿对自己也是放不下的样子,便想找时机提出让峰儿重回王府,可这几天不知峰儿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把话题岔开,到了也没说。想让他主动提起更是不可能。虽说相距不远,但当然还是天天抬头就能看见最好。
上车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难看,峰儿等佯作不知,说了些告别的话便催马启程了。
回到王府,才知道靳怀远早写了信来,说中了解元。瑞王爷颇感欣慰,又担心进了京城太露锋芒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一时间倒也从峰儿的事情上转移了心神。
除夕夜几个人一如以往的在那张大床上被翻红浪,只是想起去年此时还是七人行,这一年过去自己的心境大不相同,在床上再不是一味蛮干,心里却有了百转情思。
入春时瑞王爷寻个机会又去探了次峰儿,住了几日回来。这般奔波,虽有些辛苦,却也有似偷情一般的新鲜刺激,回来搂著贝子青将这番感觉说了,直让贝子青笑话他是偷腥的猫。
瑞王爷不以为然,还念叨著下次去要带著贝子青,说他两人在床上最是默契。
还没等瑞王爷找到再去的机会,峰儿捎信来说过了端午就要在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