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感到阴道内出血了,刺痛一阵接一阵,她咬咬牙忍住没有痛叫,当第八个
日军进入她体内时,她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阴道内的血越流越多,终于她
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惨叫起来。
“说不说?”晴原一把拉住东方慧文的头发,使劲向下拉,使姑娘的头向上
仰起。
除了一阵阵的抽插声,姑娘没有开口。
30多名日兵一一从姑娘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当最后一名日军从姑娘身上下来
时,姑娘已是第三次昏迷了,白浊的精液从姑姑的阴道内流出,流过菊门再一丝
丝滴在刑橙上,姑娘的阴毛东倒西歪的粘在肥厚的阴埠周围,两片赤红充血的阴
唇推开在两边,细红充血的两片小阴唇向阴道内陷了进去,姑娘的整个阴部,像
一朵红色的喇叭花。
“哗”冷水泼在姑娘的下身,东方慧文醒过来,晴原用一把刷子刷去姑娘下
体的物。
“说吧,姑娘。”
东方慧文吃力的看看晴原摇摇头。
晴原从刑具中取出一个二尺长的铁棍,铁棍的头部满是密布的小倒刺,晴原
将铁棍在姑娘眼前一晃道:“姑娘,说吧,不然这东西将插入你的阴道,这可比
肉棍要难受多了,一旦插进去,你以后可再也当不成女人了。”说完按动铁棍尾
部的一个开关,“拍”一声,铁棍的头部竟绷胀开一倍有余。
“怎么样,想想吧。”先让你看看这东西的历害。说完晴原来到韩月英的刑
架前,晴原托起韩月英的脸狞笑道“让你尝尝这个的滋味你就会说了。”晴原从
刑具中取出一双胶手套,戴上,然后右手持铁棍,左手翻开韩月英那被烙焦的阴
唇将铁棍狠狠的捅进去。
“啊——啊呀——”韩月英猛然凄历的惨叫起来,赤裸的身体在刑架上凄惨
的挣扎着,晴原一直将铁棍捅到不能动为止,一尺半长的铁棍捅进韩月英的阴道,
韩月英批头散发,在刑架上大口喘着气,紧张的看着在她下身忙碌的晴原,她的
双腿紧紧的绷紧了,双手抓握着横木,指甲深深的陷进横木中。晴原狞笑着双手
握住铁棍的尾端,然后用力一旋从姑娘的下身抽出铁棍。
“啊——”惨叫声悠然而止,韩月英再次被下身的巨痛折磨的昏死过去。鲜
血夹着被从姑娘阴道内刮下的细嫩肉丝从阴道中抽了出来,焦痂被从姑娘的阴唇
上揭下,韩月英的生殖器口已经残缺不全了。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东方慧文感到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出来。
晴原拿着带血的铁棍来到东方慧文身边:“想好了吧!”
“禽兽,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这么说姑娘是想尝尝那滋味了。”晴原
狞笑着将铁棍慢慢的伸向姑娘的下身。
东方慧文惊恐的看着铁棍慢慢的贴近她的下身。
“畜生,啊——不——啊——”东方慧文拼命挣扎起来,接着她感到下体一
阵冰冷,铁棍已插入她的阴道,“拍”晴原打开开关,东方慧文立即感到下体一
阵胀痛。“说不说。”晴原用双手握住铁棍。
“不——啊呀——啊——”晴原见姑娘不说,便转动铁棍,铁棍的尖刺完全
划破了姑娘的娇柔的阴道襞,东方慧文的双腿猛的收紧了,头拼命的向两侧摆动,
发出一声声凄历的惨叫,没多久便再次昏迷了。
三名姑娘均昏死了过去,这时铁门打开进来一名日军的漂亮女情报员,这名
女军官正是前天由平原城派来的中尉女军官山下晴子,专门协助晴原破获胶州的
地下联络站的,女军官看看三名赤裸的女俘,对晴原道:“少佐阁下,这三名女
俘还不招吗?”晴子小姐,这三名女俘口硬的很看来拷打的不行,明天统统枪毙
算了。“
“看来拷打是问不出什么了,我倒有个好计”说完附在晴原的耳朵上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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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女俘被关入女牢中,10天以后。
女牢旁的刑室内这天又响起了拷打声及一声声年轻姑娘凄惨的叫声,惨叫一
直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接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被两名日军拖了进来扔进
女牢,年轻姑娘的身上满是鞭横,两条雪白的玉腿根部满是血迹,姑娘已昏死过
去三名姑娘用棉被包裹姑娘。
(bsp;傍晚姑娘醒来,在三名姑娘的关怀下姑娘说了自已的事,原来姑娘叫徐小芸
是和爷爷一块从济南逃难来到胶州的,住在城外10里的一个荒无的小山脚下,那
儿就她们爷孙二人,前天由于爷爷生病她只身进城买药,回来的时候碰到了,日
军的小队长青木,青木见她长的漂亮就想调戏她,结果正碰上晴原找他有事被她
逃了出来,今天上午她们二个正在家里突然门被打开四五名日军冲了进来,领头
的正是青木,一进门便将她爷爷打死在床上,把她按在床上要强奸她,被她无意
中刺死了一个,青木害怕受处罚,便说她是女八路把她抓了来,刚才在刑室中她
遭到了残暴的轮奸。
“这群畜生。”韩月英带着一身伤痛搂住姑娘。
“姑娘,不要哭泣,我们就是游击队,我们的人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周
洁安慰徐小芸。
二天以后,一辆日军的军车开出胶州城往平原城方向开去,途中,车子抛锚,
日军将四名女俘赶下车,关到旁边一间无人的屋内准备在天黑还没修好车的时候
在此过夜,结果徐小芸竟然发现房子的左侧墙角竟然有一个洞,是用泥土补好的,
于是四名女俘趁天黑推开泥洞从洞中逃了出去,当日军发觉时,四人已钻入了茫
茫青纱帐中,身后响起了日军的枪声。
看到女俘逃跑,领头的鬼子队长青木发出一声轻笑。
历尽艰辛,四名年轻姑娘终于找到了游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