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苏千琅故作镇定的坐起来。
“这不是重点。”弑天眼神极为暧昧的看着苏千琅和南致岄俩人
“这件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苏千琅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如此匆忙的解释。
“我们都懂。”雾涟一副我们会理解你的,你不要害怕。
“你们懂个屁!”从未爆过粗口的苏千琅这一次,直接吼出。焦急的神色,极为想要撇清自己,想要解释这件事儿的状态,不得不说这真的很让人怀疑啊。
“唔,千琅,你这是想要狡辩什么?”弑天笑道:“我们会很大度的给你自由陈述的时间,不过啊,我们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毕竟眼见为实嘛。”
“是,眼见为实!”苏千琅咬牙切齿的说道:“事情就是你们见着的这样,我跟我哥俩人呢,喝了酒,喝醉了,然后睡了一觉。就是这么简单!”
“就简简单单的睡了一觉?”
“对!”苏千琅那叫一个恨啊,不是简简单单的睡一觉,还能做什么,还想要做什么!找死吗?
“都喝醉了,还就只简简单单的睡一觉,啧啧啧。”弑天啧啧两声,看着南致岄,阴阳怪气道:“果然看起来就是一副阳气不足的样子,原来是不行啊!”
不行,这一个词深深地刺痛了南致岄的小玻璃心。瞬间炸毛,怒道:“我不行,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举!”
“诶!南致岄,小爷我只是说你不行,又没说你不举。干嘛这么自甘堕落的要把这词儿往自己身上扯?”弑天邪笑道:“难道?你是真的不举了?”
“要不要小爷我帮帮你?我这里可是有一个包治百病的医仙谷谷主!是吧,雾涟。”弑天拍拍雾涟的肩膀,看着南致岄笑的一脸的和善。
“是,鹿茸、虎鞭随你挑,嗯,十全大补丸我没有,不过我可以帮你炼几瓶。”雾涟明显就是支持着一心想要搞事情的弑天。
“谢谢!我肾很好,不需要!”南致岄嫌弃的看着面前狼狈为奸、奸诈的两人。
“看来,问题不在肾上,雾涟,没有男子气概是为何?”弑天装的一脸的无辜单纯,说道:“难道是因为扮女人扮出病态了,认为自己就是女的了?”
很明显,这句话又刺激到了我们的小可怜,南致岄。
穿这极为清凉的女装跟着寒傲宸去青楼,想要搞事情,去勾引并恶心寒傲宸,结果被苏千琅抓包。这件满是槽点的事儿,简直就是南致岄无法提起的人生败笔。
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男性尊严的侮辱!
可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傲云国,弑天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梼杌告诉他的?南致岄眼神不悦的看着充当透明人的梼杌。
“你也别怪梼杌,而是,这么好笑的事儿,不跟我们说说,梼杌早晚怕是要憋死。所以还是说出来比较好,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哈哈哈哈”弑天魔性的笑声,在南致岄耳中显得极为刺耳!
“好了。”苏千琅听了半天,也明白了大家都是在打趣,随后制止了几人继续闹个不停。而且,雾涟和弑天突然出现在这里,很显然是有事儿找自己,否则定然还是呆在十方城。
“你们先聊,我先回府了。”南致岄黑着一张俊俏的脸,转身离开。背影展示的就一个情绪:本世子有小情绪了!
房中只剩下苏千琅和雾涟、弑天三人,苏千琅有一个很明显的感觉,那就是,雾涟和弑天俩人跟以前有明显的的不同。但是具体的区别在哪里,苏千琅说不清楚,可能是来自灵魂的区别。
“你们怎么来这里。”
“属下黑无常——弑天,见过冥帝!”
“属下白无常——雾涟,见过冥帝!”
俩人异口同声,动作一致的双膝下跪,叩拜!
苏千琅一愣,黑白无常?鬼王手底下的人。于是笑道:“原来是你们啊。”这样也就能说得通,他们如何能够进入神乾之境并且来到这个神炽国,找到自己。
“回冥帝,属下前来,有要是禀告。”
得到苏千琅的许可,雾涟开口道:“属下曾留在十方城处置古族与五族的余孽时,原本在掌控中的寒白两家的人突然被劫走,而不日之后,炎冷苒也消失在炎家,至今未查出凶手。”
“寒白俩家?”
“是寒家的二小姐和白家的大小姐白月妍。”
“白月妍?”苏千琅喃喃自语,蹙眉思考,白月妍,白月妍,月妍,莫月妍,对!这一次天峯国和亲的公主名字就叫莫月妍。怪不得如此熟悉!
“你们立即去查一件事儿。”苏千琅上位的睥睨之态,吩咐道:“天峯国的九公主,莫月妍!”
“是!”
苏千琅一个人坐在凌乱的房中,闭眼缓一缓涨疼晕眩的头部。现如今,只期望这个莫月妍跟曾经白家的白月妍没有任何关系,否则,乱葬岗上的尸体那就得多上一具了!
……
“这些事儿不需要我讲了?”蛇女,也就是苏熙,近似于骨架一般的手掌捏着九公主的下颚,强迫着九公主抬头看向自己,冷笑道:“这件事儿,你要是敢办砸了,那你这最后的意义也就没了,懂吗?”
“回答我!”
突然之间大声而又嘶哑的声音,吓得莫月妍一哆嗦,白着一张小脸慌忙的答道:“是,我我知,知道了。”
“这一次,你就向你自己证明你并不是废物一条,否则啊,你就只能把你自己贡献给我的宝贝,若不想葬身蛇腹,那就努力展现你最后的价值,让我看看这究竟是细水长流、还是昙花一现。”
“不要让我怀疑这笔买卖不值得,也不要让我后悔把你救下来,知道吗?”苏熙着肩上的一条剧毒无比的毒蛇,言语之间的威胁之意淋漓尽致。
“是,我定不会让蛇女大人失望!”莫月妍战战兢兢的答道,满是伤痕的小脸一丝血色都不见,声音细弱蚊蝇。
“滚出去!”苏熙直接丢开莫月妍,拿过锦帕,擦拭着双手,仿若粘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那厌恶的神色和动作,刺痛了莫月妍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