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胡子是崔玲玲的丈夫,他身材矮小,只有一米五几。几年前,崔玲玲父亲病逝,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十分艰难。此时,正为找老婆犯愁的骆胡子,一眼就盯上了这个贫寒的家庭。他像女婿一样帮助崔玲玲照顾母亲。不出两个月,这位善良的母亲深深被感动了,她对女儿说,玲玲,男人有钱没钱不要紧,要紧的是心要好,你看小骆人心多好啊,个子是小一点,但身体健康,心地善良,我看做妈的女婿妈放心!
从认识到结婚只用了三个月。然而,讨了老婆的骆胡子很快就像换了个人,他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小混混:留着一头长发,向后翻着,那头发上的摩丝打得总是油光光的,像快要滴水的样子。嘴上修着一排不太浓的胡子,经常两指夹烟,跟别人说话右腿总是颠个不停。因他姓骆,大家都叫他骆胡子。
骆胡子没什么本事,但平时能猎些赚钱的信息,他不太爱说话,但说起来也能把话说到点子上,给人感觉个子小,但还聪明。
不过近几个月骆胡子对崔玲玲管得甚严,原因是他觉得崔玲玲夜生活太多了,经常夜深归家。只要崔玲玲深夜回家,他总要问这问那。崔玲玲觉得骆胡子很厌烦。
穿过名媛宫的大堂,三人直奔了后院。一道回廊串着几间别致的小屋。回廊里灯光昏暗,但异常寂静,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桂花香味。
“欢迎光临。”没等她们走近,一个站在回廊上恭候客人的女侍应向她们笑了笑,接着打出一个手势,然后走在前面,领着她们进了一间小屋。
第036节:进去干嘛
“请坐一会。”女侍应指了指三张并排着的大躺椅,等大家坐下,“你们有熟悉的朋友吗?”
“‘山麻雀’在吗?”崔玲玲问。
“怎么要‘山麻雀’,你不腻啊?”陈一梅揶揄道。“‘野斑鸠’挺好,咱们换着玩怎样?”
“这建议不错,许多小姐也喜欢这样。”女侍应说。
“不好,我就要‘山麻雀’。”崔玲玲说。
“谁不见新厌旧,你偏要旧的。姑娘,给她安排一个新的。”陈一梅用手比划着。
“你懂个屁。”崔玲玲笑嘻嘻地骂了陈一梅一声,坚决道:“我就要‘山麻雀’,别跟她up嗦了,赶快叫来。”
“你要‘野斑鸠’?”侍应问陈一梅。
“给她‘野斑鸠’。”崔玲玲插嘴道,“冬阳,到你了。”
女侍应笑眯眯地看着柯朵,“这位小姐喜欢什么样的呢?……”女侍应还说完,陈一梅飞出一句:“毛牛。”
“别糊说,哪里有‘毛牛。’”崔玲玲打住道。
“谁说没有?上次我看到的呀!”陈一梅睁大着眼睛,她指着女侍应,“她们本子里可是白纸黑字写着的!”
“女孩子‘毛牛’她受得了吗?”女侍应诡秘一笑。
“问她吧!”崔玲玲说。
从一进来,柯朵就纳闷,不是美容吗?怎么没有一点美容的摆设?什么‘山麻雀’、‘野斑鸠’的……柯朵犯糊涂了。
“小姐,你喜欢什么样的?”侍应问。
“什么‘什么样的’?”柯朵的目光带着莫名其妙,她看一眼侍应,又看一眼陈一梅,“梅姐,你们到底在说啥呀?”
大家听柯朵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位小姐头一次来,你帮她安排吧!”陈一梅的食指抵着鼻孔,直笑得大躺椅都在颠动。
“梅姐,你在笑啥呀?”柯朵一副赧然,见陈一梅仍在笑,“玲姐,她笑什么?”
“疯女人笑傻女孩,不知道笑什么。”崔玲玲笑着摇摇头,“你问她吧,问问她到底在笑什么。”
陈一梅笑得更急,她几乎笑得失了声,大躺椅更加颠得厉害。柯朵看着隐一梅,心一急,转身双手抓住陈一梅的手臂,“你到底笑什么?笑什么嘛?”她在使劲推搡着陈一梅。
“你去吧。”崔玲玲见侍应站着,“别管她们,让她们闹一会,等会让他们折腾死她们。”
听完崔玲玲的话,女侍应笑了笑,“好的,请稍等一会。”说完小跑几步出去了。
不一会,房外响起了沉沉的脚步声,“别吵,他们来了。”崔玲玲低声吆喝一声,然后摸着胸口,“我的‘山麻雀’,我想死你了!!!”
“看看,玲姐发骚了,对不对?”陈一梅指着崔玲玲,“一听到‘山麻雀’飞上来了,骚劲就来了。你看小张。”
柯朵抿着嘴,她可是迷糊着呢!她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脚步声到了,女侍应最先走了进来。“各位小姐,你们的‘山麻雀’、‘野斑鸠’、‘田园小白鹭’来了。”接着,三名光着膀子穿着小泳裤的小伙子背着手大步走了进来,柯朵一见,慌忙低下了头。
“三位小姐,请问还有别的吗?”女侍应问。
“没有了,没有了。”崔玲玲笑眯眯地盯着‘山麻雀’,“你去吧。”
“祝你们玩得开心。我代表名媛宫感谢三位的光临。”女侍应微微的一鞠躬,然后扭着圆圆的屁股出去了。
柯朵害羞得一直低着头,她不敢看‘田园小白鹭’,因为‘田园小白鹭’一直在盯着她,等着她吩咐。“唉,走了。”陈一梅用肘轻轻撞了柯朵一下,柯朵一抬头,见崔玲玲已经绕到屏风后去了。
“别怕,是他侍候你不是你侍候他,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只要你开口使唤。”陈一梅拉起柯朵一边往里走一边悄悄说着话,“完了以后洗个澡,然后出来待着,别的你就别管了。”
柯朵不置可否,只好点点头。
“小姐,这房间是你的。”一直保持两步距离的‘田园小白鹭’上前推开一扇门。
柯朵愣了愣,进房干什么?她下意识望了另外两扇房门一眼,心里骤然突突突地蹦跳起来。房外只剩下她和‘田园小白鹭’了,柯朵往房里望了望,只见房里按着一张大床,床上铺盖着厚厚的白床单,柯朵终于明白,原来玲姐她们到这偷汉子来了。
第037节:我不要
柯朵觉得自己从没有过这种生理反应,另一种饥渴感忽然像夏天流淌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