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爱人已经远去,他还有什么?
死死的扣着刘绫,刘若谷却找不到心底的那片温柔。
她是唯一!
她是他的唯一!
永远的唯一!
夜仍旧冰冷如水;徒留伤心的人哭泣着;没有归宿!
慢慢的流动着的时间,一秒又一秒。对于一个伤心的,伤了情的男人,时间成为负累。
拥搂着他的女人的温度无法让他的心苏醒,呵护着他的这个女人的温柔无法灌溉他的回忆。他把一切都已经交给了一个女人,一个爱他至深的女人,至死不渝!
车灯摇曳,一个男人无法自抑的伤,无法转身,去看身前身后的世界。
纵使,他的身边有个女人在陪着他心伤。
正文第二十七章谁爱着谁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孙科坐在刘绫的对面,语重心肠的说。
“你和他不合适。”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
“这样,会让很多人难做,而且,若谷现在的状态,他根本无法经营一段感情,明知道前面是坑,你干吗非得往下跳呢?”
“什么坑?”刘绫夹了口菜,眼角却看向有些落莫的刘若谷。
“你不觉得他需要一个人陪他一段吗?他太累,也太孤单了。”
“也许吧,但那个人不会是你。”孙科断然的说道。
“为什么,因为我的母亲,还是因为他的腿?”刘绫无法明白这些人的脑袋怎么那么多的故事情节。
“你知道,他和那个女人有过怎么样的曾经吗?他为那个女人丢了一条腿。那个女人的多半条命换回他的命。他们俩只怕已经永远纠缠不清了。”不再继续往下说,孙科深深的看了一眼刘绫。
“如果你不在乎他心里的苦,如果你不怕你的感情会再次伤了他,你就继续任性下去吧。”孙科拿起餐盘起身离开。
那场车祸像个迷团一样,让刘绫坐立不宁。下午她特意跑到了事故科找到了三年前的那场案子。在粗略的事故报告里,她几乎看不出太多的端倪。只是说有人在门头沟的盘山路上赛车,而刘若谷在执法的过程中,和一个为了救他的市民受伤。
似乎,这是一个谜,没有人去解开和解释的谜!
在杨舟的别墅住了一周以后,熙月才醒了过来。
睁着眼看着不熟悉的房间,咳了咳干渴的嗓子,头依旧透着丝丝的痛意。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身上没有力气。
“有人吗?”
随着她轻声的呼喊,保姆应声进了房间。
“小姐醒了?”保姆赶紧扶起熙月,让她靠坐在床头。
“这是哪儿里?”看着窗外偏西的太阳,熙月靠坐着。
“我去告诉先生,先生知道你醒过来一下很高兴。”
过了很长时间,熙月渐渐的恢复了些力气,起了身,想下床,刚站起身,便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杨舟扶起跌坐在地板上的熙月,紧皱了皱眉,甚是不悦的说。
“我想起来走走。”熙月想纠集点力气,却发现怎么也不成。气馁的靠在杨舟的怀里,两个人靠在床头。
意外的看到杨舟左手的明晃晃的钻石戒指,下意识的她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竟发现无名指上也有一枚戒指。
扬了扬手,熙月不高兴的缩了缩身子。
“怎么回事?”
“定婚戒指。”不再多解释,杨舟搂着熙月温润的身子,揽在怀里。
正文第二十八章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冷着眼的看了看杨舟,熙月想挣脱开他的怀抱。
“我问怎么回事?”
“定婚戒指。”杨舟根本不欲解释,熙月急恼的想摘掉戒指,被杨舟将她的手压在身下。
“明天再说。”搂着她的身子,杨舟的倦意显而易见。
“不可能。”熙月断然的拒绝。努力的想扯开他的双手的环抱,她不明白。
“你别无选择。”杨舟冷冷的松开手。
“为什么?”熙月嘲讽的看着已经走到了门口的杨舟。
“你忘了你有个多么爱赌的母亲了吗?”转回身,站立在房门的入口处,看着面色苍白的慕容熙月,杨舟脱掉自己的西服,挂入衣柜。
“她与我无关。”几乎是咬紧了牙,熙月心再一次伤透。为了她的母亲。
“这么想要自由?”杨舟侧坐在她的床头,以食指点*略显暗淡的唇色。
“想好了,不要后悔。”杨舟睨视着着她的眼,让她感觉冷的发抖。
“不!”昂起头,倔强的把所有舍弃不舍弃的全部抛下,只要一身的自由!
“那好吧。”状似轻松的杨舟站起身,深褐色的眸间闪过一丝光的亮色。
“不错!”
看着杨舟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看着他眼里的怒意,熙月忽的直觉心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熙月略放低了声调的问道。
“你或许不知道吧,你的弟弟慕容不错以山西省理科状元的身份,被香港大学录取。“
在强悍的杨舟面前,熙月从来知道自己没有胜算,只能等待他腻烦的那一天!
紧紧的闭上双眼,熙月拒绝承认自己的投降。冰冷的手指划过胸前温热的肌肤,挑开一个又一个的扣子,解开束缚着身的*,凉凉的风钻进她的肌骨,不再有感觉!
“拿去!“
一身的伤痕已经不在乎挣断了翅膀的疼痛。扭过了脸,慕容熙月等待侵略!
“我需要一个未婚妻。暂时的。”压着熙月略有些凉意的身子,杨舟啄了啄已经有些红嫩的唇瓣,舌缠绵的绕着她的红唇,不罢休。
熙月闭着眼,感觉却异常敏感,杨舟每一处紧贴着她的肌肉,杨舟的唇所沾染到的肌肤,都燃起了火焰。想蜷缩的身体,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每一次的挣扎都让她很长时间没有经历爱抚的身子似乎变得异常的敏感,手渐渐的搂在他精壮的脊背,唇像是迷途的羔羊般寻觅着感观的出口。熙月又一次的沦陷在杨舟并不温暖的怀抱。今夜的杨舟格外的温柔,愈发让熙月的抗拒显得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