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_高干 翻译官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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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2 / 2)

正文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程家阳

小华是处女座人,九月初,天气微微凉爽,她约了几个朋友一同出海过生日。大部分是陌生脸孔,小华把我介绍给他们说:“这是家阳,我的男朋友。”

握手,寒暄,喝酒,讲笑话,钓鱼。我尽职尽责的陪着应酬。

他们大部分是新闻圈子里的人,聊着聊着,又开始说起行业内的传闻。谁在哪个大部委有自己的内线,谁的照片因为模仿抄袭被外国人告上法庭,谁在计划去海湾采访。

小华说:“你说什么老赵要去海湾”

知情者说:“不是新闻了,你怎么才知道你最近退隐,跟不上形势了啊。老赵都在组织小分队了。怎么,你有兴趣小华。”

“说什么呢”小华给自己倒上一杯香槟,姿态优雅的呷一口,“生命诚可贵。”

我也到了一杯酒,只觉得她那天的话还在耳边,她说,喜欢去最危险,棘手的地方采访,做别人不能做的事情。

“不过,老赵这么做,我也不意外,”小华说,“他离了婚,孩子判给前妻,无牵无挂的,没有负担,来,为老赵干一杯。”

我的鱼竿响了,我去提线。

钓上来的居然是一只章鱼,圆脑袋被挂在鱼钩上,长脚顺着鱼线往上绕。这是一条无力挣扎的苍白的生命。

我把它从鱼线上拿下来,又扔回海里,放这个糊涂蛋一条生路。

天擦黑的时候,我把游艇往回开。

傍晚的海风清清爽爽的,小华从后面抱住我。

“等一下,打发他们回去,就剩我们俩。”女人的声音又软又甜。

我拍拍她放在我腰上的手:“你这样我开不好船了。”

“那你就找块礁石撞上去,咱们也不用回去了,就在那块礁石上住,变成鲁宾逊夫妇,好不好家阳。”

我笑起来:“你这个女人坏不坏你的朋友们怎么办”

“他们个个是游泳好手,让他们游回去。”

我们回到港口,与朋友们分手。我载着小华去吃她喜欢的广东海鲜。

叫了几个菜,我又对服务生说:“我要一盘土豆烩茄子,您知道吗东北菜,上面要洒上小香葱末的那种。”

“你怎么吃这种东西”

“好吃。等会儿你尝尝。”

菜上来了,小华每样只尝一小口,吃到那盘东北菜,吃了两口,说吃饱了,说家阳你点的菜果然好吃。

我很饿,自己就着大米饭把那道菜吃得精光。

我送小华回了家,被她留下来。

聊了一会儿天儿,喝了点酒,她软软的躺在我的怀里,这个时候总应该做些什么,她的手一勾,我就吻住了她。

我们第一次做a,我在她的身体里到达高c,中间是一切终规终矩的姿势和内容。抚摸,xishun,进入,抽动,夹紧,shenyin。然后她在浴室里洗澡,我去她的客厅把电视打开。

电影频道正在演《红玫瑰与白玫瑰》。从前播过的老片子,我觉得太文艺,太小资,总是换台,不过今天被一个情节吸引,女人吃着花生酱对男人说:“我是个粗人,就爱吃粗食。”陈冲扮演的女子,有着风情万种的身体,孩子一样的脑袋瓜儿,做a的时候会咯咯的笑。

这仿佛是我心里面那个女人的样子。

不过男人爱红玫瑰爱到骨头里,最后仍然离开她。

我听见浴室里热闹的水声,放心的流眼泪。

乔菲

我很久没做梦了,这一天,就忽然梦见了程家阳。

我在做翻译,同声传译,现场好像是我看见他在亚欧峰会上的样子,不过换过来,这次工作的人是我,程家阳安静的坐在我的旁边,我只觉得满头大汗,力不从心,回头看看他,想要问他,你为什么不帮我;在梦里,他好像读的懂人心,就对我说:“你让我怎么帮你呢我把我有的都给了你。你看看,我现在脑袋里是空的。”他说着就要把自己的头扒开给我看,我腾的一下坐起来,已经是汗流浃背。真是恐怖的梦境。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把小狗抱过来,搂着,稍稍心安。

我早上起来,眼睛浮肿,眼圈清黑,很丑陋的样子。

我穿了裙子下楼买早餐,被祖祖费兰迪吓了一跳,他坐在自己的摩托车上,向我按按喇叭。

我人走过去,手把眼睛挡上。

“你这么早来这里做什么”我说。

“不做什么。我告诉你,火车票买好了,周五的晚上我们出发。你干什么把眼睛挡上”

“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多少钱祖祖。等会儿上楼我给你啊。”

“你怎么把眼睛挡上”

“阳光太强,我眼睛酸。”

他跟着我去餐厅,真是不速之客,我买早点还得带他的一份。

我闷头吃早餐,不过还是一不小心,被他注意到了我的眼。

“怎么这么严重是那天玩滑板摔的”

“摔到哪里能摔到眼睛你当心我把你扔到茶杯里淹死。”

“这么凶。”

我叹了口气:“我作了个噩梦。梦见一个人。”

他不吃东西了,就看着我。

“他把许多东西给我,自己被掏空了。”

“真恐怖。”

“是啊。”

“我也作了个噩梦。”

“什么”我斜着眼睛看看他,我估计他要恶搞了。

“我梦见在学校里面写作文,明明是用法语,但满张纸被批的都是错,我看一看,导师居然是你。”

我咬着牙笑着说:“我但愿给了你不及格。”

祖祖把火车票给我:“这是你的,拿好啊。我周五过来接你。”

我看看车票,20欧元:“等我一下,等会儿上楼拿钱给你。”

“这是做什么钱也不多。”

可我知道老外习惯aa,再熟络的人也是如此,更何况,20欧元,我一换成人民币,又觉得实在不少。

“不行。这是什么道理”

他看看我:“菲,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

“我原来觉得中国的女孩子都是最温柔顺从的,可我觉得,你是这样一个人,这么强硬,像男孩子一样。”

不是第一个人这样说我。

钱对我来说,是缺乏而让人无奈的东西,我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被人瞧不起,因而显得更加敏感。

可这并不是我的错误。

我不说话,祖祖看看我,从怀里拿出一支笔来,在餐巾纸上列算式,嘴里说:“那咱们就算得清清楚楚。我一笔,你一笔。

你在我家吃了奶酪火锅,按照店里的价,20欧元一位。

我在你家吃了炒饭,中国沙拉,还有啤酒,按照中国饭店的价格,大约是15欧元。

我拜托你养的小狗,你每天负担他大约10欧元的伙食费,现在有10天了,那么我就欠你100欧元。

这一顿早点,2。75欧元。我欠你的。

那么,小姐,我一共欠你97。25欧元,减去车票钱,我还应该给你77。25欧元。

欧拉拉,还以为作了朋友,不用算的这么清楚。”

祖祖说着就真的掏钱了,将几张钞票放在我面前。

他这么自说自画得算出这么一笔账,到头来,他还欠了我,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把钱推给他,放在钞票上的手突然就被他按住了。男孩的掌心暖烘烘的,他按住我的手,然后攥紧了。

祖祖也不抬头看我,慢吞吞的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困难”

我用力甩开他,往外走。

我跑回宿舍,抱着狗,对着窗户吸烟。

我心烦意乱。

我掐着烟的手,此时尚留年轻男孩子的温度,在那一瞬间,这温度让人向往。

我喜欢高大的男孩,健康矫健的身体,清新干净的体息,我喜欢肌肤相亲,可是,我脑海里的,是另一个人的脸孔。

正文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乔菲

过了两天,祖祖来宿舍找我。

我刚刚洗了头发,头上还包着毛巾。

我请他进来,把门大打开,住在对面的男孩从屋子里面出来,跟我打招呼。

我坐在垫子上,祖祖坐在椅子上,小狗伏在他旁边,这个叛徒。

他也不说话,一会儿看看我放在桌子上的书,一会儿用手指卷一卷小狗的毛发,讪讪的。

我就有点于心不忍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好朋友的弟弟,刚刚18岁的男孩子,曾经那么慷慨热忱的帮助我。

我说:“祖祖,你要不要喝点什么我这里有绿茶,牛奶,还有啤酒。你喝点什么”

就在我问他的同时,我听见他说:“菲,我哪里得罪你了”

“说什么呢你哪得罪我了”我把毛巾从头发上拿下来,低头的时候,心里说,好孩子,有当外交官的天赋,以退为进,还倒打我一耙。

“哈哈,祖祖你别多心,那天碰巧我心情不好。你看,你买了车票,我还没说谢谢,哎呀,谢谢,谢谢。”

“那好,请给我做一杯绿茶,加薄荷悠的跟这些人互相打量。祖祖大虾终于出现在我旁边:“这是菲,我的中国朋友。

菲,这是朋友们,乡亲们。”

“哄”的笑声,大家举杯:“欢迎欢迎。”

我端起一杯红酒:“朋友们乡亲们好。”

一饮而尽,此处掌声。

祖祖说:“好不好喝农庄自产的,90年分,于勒叔叔的宝贝。”

“嗯。”我用力的点头,“真好喝。”

在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里,这个法国乡间的婚礼,是每每都值得回忆玩味的亮点。

阳光下r白色的农庄,浸在翠绿的葡萄海里,花园里的新郎新娘都是年轻的佳人,在神父面前宣誓,要爱对方一生一世,有亲友的掌声和祝福相伴。

切蛋糕,开香槟,新郎用力摇晃,酒花飞溅,是幸运,落在每个人身上。

为新娘拖着裙裾的是一对儿小男孩小女孩,漂亮的好象我在画册里看到的西洋娃娃,我招招手,他们过来,我把他们抱在膝上,亲一亲。

“知道这是谁家的小孩子”祖祖问。

我想一想:“是新郎新娘自己的”

“这么聪明。”

猜到了,也觉得惊讶,觉得惊讶,也那么羡慕。有自己的孩子见证自己的爱情和婚礼,这是多么浪漫的事情!这又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祖祖握住我的手:“跳舞吧,好不好”

乐队此时奏快乐的音乐,新人和嘉宾在草坪上跳舞。我跟着祖祖站起来,加入他们。

乐曲一个接着一个,也不知跳了多久,我觉得汗水都要流出来,脸孔一定是又红又热,祖祖也是一样。

我们停下来,我们看着对方。

男孩说:“哎”

“怎么了”

“你这里好像要留出血来。”

我还没说“哪里”,就被他吻住嘴巴,话音消失在唇舌间。

这是我久违了的男孩子的拥抱亲吻。

很奇怪,分明是初初相识的异国男女,可是年轻的祖祖的怀抱让我觉得安全温暖。

我的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真好。

正文第40章

第四十章

乔菲

可是这天下午,祖祖费兰迪接到巴黎的命令,假期提前结束,他必须马上回去。

接到电话时,我们正坐在农庄的墙头上看工人收葡萄。他收了线,很为难:“真是的,还没跟你在亚维农城里逛一逛。”想一想,又有了好主意,“我跟表哥说,让他们带着你,反正现在是周末。”

“我才不呢。”我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他看看我,其实还挺高兴,嘴里说:“那真遗憾。”

“遗憾什么,以后再来呗。等你再休假。”

他更高兴了。

我跟祖祖与他的亲戚们道别,又乘连夜的火车赶回蒙彼利埃。他回家收拾行李,我回家睡觉。

第二天我睡醒了,准备去火车站送他,打开窗帘一看,哎呀这天气还真会应景,这终年阳光普照的地中海城市居然在这一天下起雨来。

这里是不兴打雨伞的。

因此雨不大却足够把人淋湿。

我到的时候,穿着制服的祖祖在月台上等我,我从远处看着他,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高大矫健,穿着深蓝色的军服,头戴帆帽。祖祖费兰迪非常英俊。

我走过去,他看着我。

我似乎应该说点什么,可这个时候发现语言贫乏。

我们只得拥抱在一起,直到他上车。

我心里想,他可真暖和。

过了一周,我收到他从巴黎寄来的卡片,图案是我曾跟他说过的,我最喜欢的埃菲尔铁塔。背面,祖祖只写了一句话,我很想念你。

我也结束了短暂的假期,开始了第二阶段的学习。导师是一位香港女士,姓王,曾是联合国的同声传译官,普通话说得让我自叹不如。

第一堂课便开始同声传译的训练。

老师放一段大约5分钟的法文录音,我们边听边进行译制,说出来的汉语同时被录下来。

我听了自己的录音结果,前言不搭后语,中间居然还穿c法语和英语还有我家乡的口头语,王老师问我:“乔菲,你说清楚,什么叫‘内个啥’,你总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只想找个地缝。

王老师说:“知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大家说:“在哪里”

“听到的东西,以为听懂了,马上就脱口而出,殊不知你说的时候,就已经漏掉了后面的相关内容,没有把译入语听的完整清楚,进行整合,是不可能做出好的同传的,还有,你看看你们,怎么没有一个人动笔之前是不是白教你们速记了”

于是这样,我以为熬过第一层炼狱,可第二层来得更是恐怖。我们仍旧是每天上午上课,听大量的录音带,作同传练习,下午仍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捉对厮杀,这样连听带说,直让人头晕脑涨,有呕吐感。

人到了压力极大的时候,就会对自己所从事的事情的意义产生会怀疑。

我为什么养熊取胆,生活得不错,却又偏向虎山行呢

我为什么要遭这份洋罪呢直学得自己都开始掉头发,每天像得了强迫症一样,凡是听到的法语立马就要拿汉语说出来。

我想给爸爸妈妈赚钱,以我现在的能力水平,毕了业找一份薪水不错的工作,小康应该没有问题。

我没有太高的要求,真的。

如果不是钱,那是为了什么

有一个人的影子在我的心里旋转。

他工作时精力充沛,冷静自若的潇洒作风,那样子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上。

程家阳。

我这样想着他,就好像真地看到了他,不过态度不好,一只手左右开弓的拍我的脸:“笨蛋,不学习,又笨又懒。”

打得我疼了。

用力挣扎着起来,发现是小狗祖祖用前爪打我。

我把薯片给他,他乐不得的跑了。

我拧拧腰,继续听广播。

程家阳

小华的节目重新开播,电视上的她仍旧是神采奕奕,高贵漂亮。因为是中断之后再开张,小华请了众多的名人明星捧场道贺。

领导面对镜头说:“这是一个面向未来,面向大众的节目。”

城中著名的ceo说:“在这里做访谈,心情愉快。”

名导演说:“我最欣赏的是这个节目的文化氛围。”

留美回来的篮球巨星说:“我喜欢这节目。”

新晋的小明星说:“大家好,我四江曼玉,请大家继续资慈则样好浪漫好温馨的秀。”

金玉其外。

我在部里的咖啡厅里看到她的节目。晚上加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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