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宇的速度永远都比我快,他卷着劲风的冲到了老太太的面前,一个斜刺里的跃起,抓住老太太的衣襟就跳了起来,那辆疾速行驶的火车带着更大风声的冲了过去。一切只是几秒锺。
貌似。。。貌似火车撞到了他们俩。。。。。。。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天旋地转了起来。停了好一会才好不容易能发出声音来。
我对着开动的火车,情不自禁的大声喊叫了起来:“哥!!!!!!!!!!!”然后再也发不出声了,耳朵里也莫名的安静了起来。
绿色的火车还在震动着的从我面前急速的开过。我愣在那里无动于衷,帽子被车厢带过的狂风卷走也没能发觉的出来。我现在只是在想,只是在想车轮下可能已经被碾成千百块的李小宇。
火车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尾部。
它开走了。铁轨上又变得寂静了起来。傻傻的我,直直的看着铁轨。
哎不对!不对!!!铁轨上没有血也没有r!!!难道!!!难道他成功的避过那么近的火车头了
我什么都顾不得的使劲的跳过高低不平的铁轨,发了疯的冲下了路基。
那里,李小宇正扶着老太太缓缓的站起来,嘴里还在说着些什么。看见我来了对我晴朗的呲出白牙笑了一下。
我冲到了李小宇的面前。李小宇有点儿研究性的看着我:“凌骥,你帽子呢”
我一把抱住了他:“不知道!!!”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小宇笑着搂住我的后背拍了拍:“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哭什么”
我这才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但无所谓了,无所谓。虽然我恨他,虽然我讨厌他。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接受不了他死在我的面前。
那种悲伤的劲儿,有点儿撕心裂肺的让人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疼。
李小宇笑着掰开我的得手,看着我的脸说:“哎。哭什么哭小子你真以为我能死老天爷让我下来就是祸害人间的。死不了。命硬着呢。老天爷让你下来。。。”还没等他说完,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无非是想说让我下来陪着你的是不是我还是不喜欢听这个。
我用衣服飞快的擦干了脸说:“哥,今天我请客。”
李小宇有点儿调皮的笑着说:“不用了,我请!”
然后告别了还在傻傻发呆的老太太,搂着我的肩膀的往饭店那边走。
走了好半天,他才举起手里拿着的一张钱说:“嘿嘿,我就说我是老天爷派下来的吗,你看,我刚才抓住老太太滚下来以后,捡到了一张100元!这就是我做了好事,老天爷给我打的赏!“
我有点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张有点儿英俊的脸。脑袋里乱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这样的让他亲热的搂着,走到了那家酱骨头馆门口。
进了门。我俩要了那么大一盆的酱骨头。
美美的啃着酱得嫩嫩的,滋味丰厚的猪脊骨和猪棒骨,我还带着激动的跟他干了好几杯。
喝完酒,就跟他开心的笑着用麦管对着吸香死人不偿命的猪骨髓,使劲的吸,使劲的吸,吸得麦管里面吱吱的叫。美味啊!美味!今天怎么觉得骨头就这么这么的好吃呢
又要了好几块带r的猪棒骨,带回家给我那大块头的安东吃。
冬天,安东很少被我牵出来,因为近似光p股的短毛的它,实在无法抵御零下20多度的残酷严寒。所以每次我都是带他出去清洁完肚肠就回去了。
安东是寂寞的,我知道,所以我对它很好。
它爱我,我也爱它。
就像某些人,虽然强烈的爱着我,我又强烈的拒绝他,但我知道。我的心里,已经不可救药的被他占了一大角。友情也好,亲情也好,那所谓的没人能说的明白的爱情也罢,反正是一种他和我的亲密情感。
我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只是我从来、从来都不想说。。。。。。
蛇男143(危险的任务)
乱七八糟的事儿总是一件接一件。
这些也本就是生活的意义。
生活在我看来,就好像电视屏幕上完整的两个字,翻转一下,边转开始边支离破碎,分崩离析,变到最后成了无数的碎片、散落在地上,释放在空间里。
人每活一段时间就会形成一块碎片,然后慢慢的组成“生活”这两个字,这两个字体被完善着,被填充着,直到最后完整成形,再彻底的碎开。
这一过程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就这样人慢慢的衰老而去,就这样人慢慢的由鲜活萎蔫成尘土。
直到这个灵魂真正的离开这个身体的时候,生活,才算彻底的结束。
自从那天李小宇奋不顾身的救了老太太以后。我们只是过了两天的天天看酒吧的消停日子。第三天头上的时候,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朴首领又通过手机来指示了,有时候我特别的讨厌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它让人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有你不喜欢的信息来到的时候,你无法拒绝。
即使当时不接电话,你也总有接电话的时候,于是不知祸福的接听了电话,高兴的事情总是少,太多的是罗嗦、繁琐、麻烦和痛苦。
那天我们又是照常去阿妈尼那里混饭吃。
温馨的饭桌上,丰盛的饭菜,我在阿妈尼的特殊照顾下真的慨叹了生活的美好和幸福。
呵呵,谁都不知道,下一分锺会发生的事儿。我也不知道。
那一场灾祸正在y暗的慢慢飘向我的身体。
吃完饭,我们就接到了朴老大的指令。电话里,老大的语气好像很严肃。李小宇也不由得收起了笑容。敏感的我们知道这回让我们去,哎,是要参加什么不同寻常的活动了。
按照朴老大在电话里的命令,我们尽量快的赶往了他在这个城市里的另一个住处。
出租车停在一个不是很显眼的小区的门口,司机按亮了头上比较破旧的小灯,李小宇递给他一张钞票,他拿出一摞用画夹夹着的零钱。找了零钱以后,李小宇随手把零钱递给了我,然后就下车了。
按照老大告诉的楼门号码我们找到了他的隐蔽的住宅。
站在门前,我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李小宇抬起手规规矩矩的敲了铁灰色的铁制防盗门。里面啪的一声打开了门锁,一个兄弟探出头来。呃,是经常失眠的喜健兄。虽然经常失眠,但据我了解喜健哥的身手相当的好,而且下手特别的狠、特别的猛,不知道这个跟失眠带给他的烦恼有没有什么关系。因为睡不好觉的人一般都很暴躁和易怒,所以打人生事就当一种发泄吧。
李小宇对喜健哥点了一下头示意问好。而我比喜健小,所以就得直接叫他哥哥。c的,这里的规矩是,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对方大你一天,甚至一小时、一分锺,你都得跟人家叫哥哥,而且叫的时候必须点头哈腰的。
被叫的人非常有种收获尊重的满足感,所以辈分大的人每天都被比他小的尊重着。年老对这里的人来说,并不是可悲或者可耻的事情。年老是积累了好多年威望和尊重的结果,所以老人是神圣和智慧的,
我恭敬的对喜健哥鞠躬问好,喜健哥有点儿严肃的轻轻点头回了一下,然后转身把我们让进了屋子里的方厅。
我跟在李小宇的身后,走过方厅,脱鞋上了里间的屋子。
里间的屋子里坐着严肃的朴首领和其他几个他手下被认为能干的精兵强将。
我隐隐的感觉到一种酝酿很久的压迫感正在屋子的上空来回盘旋。这次的任务是不是超级的重要不然为什么每个人脸上都是这样的表情。
先别管那么多,坐下再说。
问候了朴首领以后,朴首领就让我们坐下了。朴首领旁边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他脸有点儿方,看着不算太高,典型的小眼睛,夹着点儿狡黠的冷冷看了看我们。
这是谁新来的还是。。。。。。
还没等我想完。、朴首领就发话了:“在座的各位,都是我挑来的信得过的人。我别的不多说。这次要接一批货。你们都给我提起所有的精神来。成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不成我就弄死你们。”
规规矩矩跪坐在周围的几个人都没说话,但心里泛出的那股冷气,让本来温暖如春的室内变得寒冷彻骨。
谁都知道,只要今天进了这个屋子,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没有任何别的选择。如果想自取灭亡,请直说。没准下一秒你就不在人世了。
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把握机会,好好的表现自己。绝对不能泄露任何机密。对任何人都必须守口如瓶。今天的所听到的所看到的一切都必须死死的埋在心里,直到跟着你的身体死去为止。
朴首领接着说:“最近这些货抢的相当的厉害。我不排除这里有人想通风报信给我点炮。丑话说在前面,任何破坏这次大买卖的人都必须用命来赔偿,如果一条命不够的话,那就多来几条、叫你们几个来的目的,都给我听好了。你们现在是8个人。分成4组,每一组都会接那边来的一批货,但是不一定哪组的是真货,其他的不用问。明天晚上自己去领兵器。到时候接头的地点会在发兵器的时候告诉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了!”几个人齐刷刷的回答道。
朴首领嗯了一声,然后转头拍了拍身边的那个人:“这个是小杰,他已经在我手下干了很长时间,一直是跑那边的生意,这回带着你们熟悉各个地方的路线。”说完对杰说:“到时候免不了好好辛苦你。”
蛇男144(危险的任务1)
长相有点儿看着有点儿别扭的杰说:“老大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朴首领嗯了一下,然后放下手对我们说:“今天晚上到明天你们必须都活动在我的视线里。明天开始一组一组出去踩点。还有什么疑问“
这个屋子里的人都摇了摇头。
朴首领说:“好。这里4个房间,你们可以去睡觉了。“
我有点儿蒙头转向的跟着彪悍的人群站起了身。感觉自己好像是骆驼队伍里的小羚羊。并不似说我身高比人家差很多,就是那些个凶狠的经历,我根本就没攒下来多少。
你李小宇是身怀神力什么的不知道愁了,那我呢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进来进来是个绝对的大错误,一匹前程大好的小马驹,本来可以拉车拉货用,但是一步误入屠宰场。哎!!!人生啊!!!怎么就这么背!!!!
死亡的游戏。
就这样就被人定了不做不可,做了还不知道死不死的命运。。。。。。
我现在只想问朴首领:“老大,可以不可以说不去啊”看了看朴首领的脸。一点儿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李小宇这时候也从容的要命的看了看我。我看见他的眼睛早说:怕什么怕有我你死不了。
好吧。。。。。。我死不了。。那要是死了呢你能赔我多少钱或者说你能陪我一起死吗
我心里就好像被突然挖出了一个巨型大坑似地,感到非常非常的空虚和失落。能不能让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再说呢还是不行。。。那。。那要是我就此再也见不到我妈。我妈该多伤心啊
现在就跑我没有必要给你们做这么大的牺牲。你们都是谁跟谁啊我只是想混个吃喝穿戴而已。再说我也没有那么重要吧
我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李小宇一边走一边使劲用手偷着推了我一下,我这才缓过来。c的!绝对不能让朴首领看到我的怯懦,那他会以为我要坏他的事,先干掉我。不行不行,我要从容。。。从容,我是男人,从容。。。。。。
可是我还是很害怕。。。
哎!今天就今天了,怕你mage比啊!不怕!!!我是爷们!!!我是爷们!!!死有个p怕的!想到这里我倒轻松了很多。跟着李小宇刷牙洗脸,甩去衣服shangchuang睡。
李小宇睡这个床,我睡那个床。本来想打开电视轻松轻松,但是找了一溜十三招,什么好电视都没有。还不如看seqing录像呢。
c的!你们就教育意义深远吧,你们就和谐怡人吧!我没有娱乐!我没有娱乐!你管我低级不低级!爷容易吗爷在用命赚饭吃!看个人类的正常冲动都看不见!哪怕你给我来个床上的亲昵戏也行啊!妈的!妈的。。。妈的。。。
骂着骂着我就睡着了。骂人家娘似乎比数绵羊好使的多。
迷迷糊糊中。李小宇很刚硬的手温柔的抚摸了抚摸我的头发。一记热吻印在我的额头上:“晚安,小骥。”然后他也好像回床睡觉了。
夜晚就这样的滑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朴首领带着我们下楼去了一家非常讲究的朝鲜大饭店。给我们要了,要了,那个该死的狗r煲。我c!你们吃吧!我回避。
我低头不语的对着自己的盘子吃着李小宇夹过来的好多不辣的拌菜。其他人好像都没有那么回事似地。不停的奉承着朴首领,夸奖着朴首领的光荣事迹。
朴首领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另外好像临战前大家都有一种想嗷嗷大叫的兴奋。我也想叫,但是鉴于我这个声音,我就不喊了。。。。。。来这里以后他们都说我说话是童音。。。这要嗷嗷的叫唤起来。旁边还得以为这边包间打孩子了呢。不叫了不叫了。我吃菜。
朴首领没让任何人喝酒。只是在吃菜,饮大麦茶。那个杰哥尤其花言巧语的很。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兄弟们搭着话。在那些近似亲切的话语中,我听到了无数的虚伪和无聊。大家其实都很无聊。要不能没事鼓动这些危险的东西吗
也罢,风险越大,利润越大。我们都是朴首领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