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真的不是坏人,你对我那么好,我决不会害你的。”
如云从自己的幻觉中回到现实,“死丫头,你出卖我,别跟我说话。”歪过
头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着侯龙涛的手,“你答应过我不会弄伤云姐的,你
说话一定要算数啊。”
男人抚了抚她的长发,“骗你是小狗。”月玲冲他一皱鼻子,在出门的时候
又回过头来,“云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气我,可我希望明早咱们就能做回好
姐妹。”侯龙涛跟过去,把门真正的锁了起来。
如云把双腿并得紧紧的,一是为了遮住自己的私处,二是为了挡住床单上一
大片的湿痕。虽然没能达到高潮,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真正的危机
还没到来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内裤,先在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
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后一撇嘴,“许总体液的味道和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嘛,怎么会不喜欢男人呢?不知道咱俩亲热的时候,你会不会有快感呢?”
“无耻,亏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女人想尽量把
话说的大义凛然,可屁股下面湿湿的,非常难受,没得到满足的阴道又痒的要
命,双腿不自禁的磨擦起来。
“受没受过高等教育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倒是许总,也
不想想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还来教导我什么叫无耻,不觉得可笑吗?”侯龙涛坐
在女人脚边,一脸不屑的说。
“我和我的爱人在卧室里做什么都不能叫无耻。”
“对对,可你的爱人也是个女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是个男人,我就无
话可说了,对吗?”说着,一只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云的手被铐住了,脚还能动,“别碰我。”她大叫一声,抬腿就踢。可一
下就被侯龙涛握住了高跟鞋的脚心处,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条腿,还低头在
露在鞋外的脚面上吻了一下。
(bsp;“许总好会调情啊,用这种方法让我看到可爱的小穴,真是独出心裁。”男
人紧盯着因一腿抬起,而形状扭曲的艳红阴唇。“啊!你…”自己的反抗却被说
成是挑逗,如云又羞又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脚,脱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结果还是被抓住了。
“许总的小脚丫真美啊,裹在丝袜里更是柔滑。”在脚趾上轻捏了几下,又
把高跟鞋给她套上,“还是穿着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么连
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见吗?”
“胡说,你…你…你放屁!”如云真是快气晕过去了。
“呀呀呀,许总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字眼呢?真的这么急吗?好吧,这就来
让你爽。”侯龙涛说着就做出要脱裤子的样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张的叫喊着。
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拿起一旁的皮内裤,“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宁可要
这个东西,也不要我吧?”
“是。”根本没想到这话一出口,等于要求男人用假阳具插她。
“好,就随你心愿。”
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较小的那根假鸡巴已插入了她还很湿润
的阴道。
“啊!快把它拿出来。”
“那你是要我了?”
“做梦!”
“那就插着吧。”侯龙涛说完就下了床,从包里掏出盒烟,点燃了一根,坐
在一旁的小沙发里,静静的看着如云。
刚刚被那根较大的阳具搞过,现在这根小号的根本没法满足她。纵使阴道内
不受大脑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内吸着它,还是没有那种充实感。这样上不着天,下
不着地的滋味,比彻底的空虚还要难受百倍。如云使劲的用屁股在床上蹭着,摇
着,想把那东西甩出去,但紧窄的阴道却不买账,急得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头,又看到侯龙涛正悠然自得的抽着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窘态,心
中的羞忿真是难以形容,“快把我放开,听见没有,我在跟你说话呢。”男人没
有回答,“恶棍!流氓!无懒!混蛋……”把所有自己认为是最恶毒的词都用上
了,可男人还是无动于衷。
不一会儿,如云就骂累了,腰也酸了,被铐着的双手又不能活动,汗湿的束
腰更是紧紧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着急就有多着急,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就痛快的说出来,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我…我…我
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骂不起作用,也只能开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许总两件事,只要你答应了,我马上就离开。”
“你说。”看到男人终于说话了,也看出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侯龙涛接着就把和武大的事说了一遍,“我求许总你能高抬贵手,下个月查
账的时候能放我一马,多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万补
上。”
“我答应你。”
“许总,我不侮辱你的智慧,请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现在连吃了我的心都
有,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反悔呢?再说你还没听我的第二
个条件呢。”男人站起来,慢慢踱着步。
“是什么?”
“我要许总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爱我,服从我。”
“痴心妄想!”
“你看你看,这样我怎么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将紧合的窗帘拉开一
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