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抚摸,用在她额头上的亲吻来回报爱妻的夸奖。
其实自从他们好上以后,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机会,今天总算是没有月玲捣
乱,让两人可以互诉衷肠。
“老公,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叫另外一个男人了。”如云脸上
挂着幸福的微笑。
“废话,你一辈子都只能这么叫我,当然不能再这么叫另一个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哼,那个傻屄是干什么的?”
如云侧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轻轻在爱人胸口打了一下儿,“不许你
在我面前用脏字儿。”
“他本来就是傻屄嘛,会抛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啊。”
“那也不许你说脏话,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礼才行。”
侯龙涛笑着在美人噘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干什么
的?”
“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学那会儿,我是金融管理专业,他是市场分析系专
业。后来他进了北方公司,我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说他去日本了,那都
是好几年以前的事儿了。”
“我长得很像他吗?”突然想起月玲曾经说过,自己最开始不受待济是因为
貌似如云的前夫。“有一点点吧,”如云骑到爱人的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但
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
属于你的。”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闻着对方身体上的气味儿…
如云帮爱人打着领带,侯龙涛有好几套衣服在她家,“刘江是谁啊?”
“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为什么问这个?”
“昨晚洗澡时听见你说要对付他的呀,你有什么麻烦吗?”
“没有,就是跟我买的那个专利有点儿关系。”侯龙涛从柜橱中选了一条皮
带。
“你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们的两年之约,那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做
我的‘爱奴’嘛。”
“好,我的男人就该这样,”如云从背后抱住侯龙涛,“但你一切都要量力
而为,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无敌,”侯龙涛回身搂着女人。
“你呀,我是跟你说真的,你别老嬉皮笑脸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见老
曾?”
“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家里。”
“干什么?”
“那样的话,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现在讲什么
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当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义。”如云知道爱人是
在说笑。
“嗯嗯嗯…”侯龙涛做了一个鬼脸儿,穿上大衣出门了…
到了“天伦王朝”,武大、刘南、二德子和马脸已经在大堂里等他了,“死
猴子,一大早就把我们叫来,自己却到得这么晚。”
“别唧唧歪歪的,进屋再说吧。”几个人进了昨晚吃饭的“天伦阁”,要了
一间单间儿。
刘南把一个长条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准备好了。”
“谢谢三哥,”侯龙涛把盒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
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
“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
么急,我没工夫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性虐待一通呀?”二德子本
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得很。
“你大爷,什么叫性虐待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
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
死就什么时候捏死。老六,你问你家老头了吗?”
“不太乐观,”马脸撇着嘴,“我老头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
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
老婆孩子。”
“肏,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这不是开玩笑吗?”
“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侯龙涛才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呢。
“有,我老头说他写的得一手好毛笔字,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
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
马脸把最后这句话用极重的语气说出。
“他奶奶,那你老头怎么和他拼啊?一个清官,一个赃官,是人就知道选哪
个。”
“放屁、放屁、放屁,谁他妈说我老头是赃官了,没被逮到就是清官。”马
脸拍着桌子高呼,“你丫不会给刘江编出点儿罪名来啊?”
“栽赃陷害?你以为你四哥我是谁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头,能办得到
吗?”
“除非是比我老头官儿大的,还得大过他的后台。”
“那就对了,刘江和你老头一个级别,他后面还有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平
时我要想陷害他都难,更别说是现在这种任命前的敏感时期,他更会加一万个小
心了。”
“那怎么办?能不能当那个副局,对我老头并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