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沈槐摸摸任垠予的脸,坐到桌边继续吃饭,此刻他有胃口了,风卷残云一番,而后擦擦手,把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桌对面,灼灼盯了他半天的任垠予带回了家。
都说了,饱暖思yinyu,上回没成,就是因为没吃饭。
沈槐看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湿漉漉的任垠予,虽然不喜甜食,但却觉得饭后甜点合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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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装卡厄斯
揉着脑袋的青年抬起脸,用迷蒙又委屈的神情望过来,沈槐嘴角一抽,沉声道:
“滚出去。”
任垠予清醒过来,大惊失色:“沈总,我,我一时忘了……”
“忘了?忘了我是谁?当我是哪里的小娼|货?!”
“不是。”任垠予真的急了,“我太想要你了,你太美了。”
美你妈!!!
沈槐心里的声音都要吼哑了,他直接按了床头铃,对讲机里传来管家陈叔的声音。
“少爷。”
“送任先生回家。”
赤身裸体坐在门口的任垠予,眼眶瞬间湿了。
沈槐起身穿衣服,见他低着头坐在地上,蜷起腿遮掩私处,虽然气得满脑袋火光,还是于心不忍,他绅士惯了,便捡起任垠予的衣服,走过去披在他肩上。
“陈叔上来还要两分钟,你抓紧。”
而后推开门,走了。
虽然腿还有点儿软,但背影要多绝情有多绝情。
“不是。”任垠予语气徐徐的,“喊哥,虽然我们交情尚浅,但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从未对任何人开口,希望不会让你困扰,也希望你能认真听。”
任垠予强调了诚意,袁喊只好打起精神来了:“洗耳恭听。”
任垠予注视着他,眼神逐渐放软:“不知道喊哥还记不记得,八年前,你去u大拍一部戏……”
任垠予记性好,也会讲故事,那段经历经被他张弛有度地叙述,倒让袁喊这个故事主角屡屡恍然,他一路走来,不是没有过让人感动的支持者,但经由他影响,走上相同道路,这般成功的,只有任垠予,并且不再会有别人了。
“我崇拜你,我人生中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看着你,以至于……我自己都分不清,对于袁喊,我是敬仰还是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