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宁儿……」某禽兽继续魔怔,刚刚被丹宁一夹,他差点没射出来,心头的激动更是多得快要满溢。饿太久的野兽,容易发狂,擎苍就是那种饿了几年的。当然,也不能全怨太子爷,最开始人不是惦记著扳正自己的身份,没想这些事儿麽?所以,手活儿才那麽厉害,全是勤於练习的原因啊!
「禽兽。」被那一叠声的叫唤弄得没脾气,脸上慢慢的水,也不知是对方的汗,还是自己的。丹宁想要让擎苍快些,但莫名的在心头又有几分舍不得。
好吧!他是真的魔怔了!丫的,魔怔还带传染的!
一手揽上擎苍脖子,把人往自己这边更压下来了些,一手扯上身侧的一只爪子,往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探。
不能让这禽兽一个人爽!
太子爷有些忿忿然,他引导著对方大手来到自己胯间肿胀处,哼唧两声,示意给摸摸。
「宁儿。」擎苍胯下动作没停,凶狠依旧,手上的动作却是又轻又柔。带著厚茧的手指,摸索在敏感的肉柱上,一点点勾勒它贲张到极致的线条。指节温柔不失力道的在其顶端画圈,那些渗出来的汁液让手的滑动变得很轻松。
「你……快些。」丹宁有些喘,眼睛已经闭上了,看也不看的低咒了几声。
擎苍听话的加快了动作,胯下,手上,一起。
「禽兽……」丹宁骂声更大,腰往上猛抬,胯下男物开始颤抖著吐出白浊。抑不住的抖动主导全身,就像过电一般,激得太子爷浑身战栗。
可这还不够,擎苍动作越发加快,他想要与丹宁一起。
手上撸动的举动更急更猛,见那白浊涌得更凶,自己埋在他身体里的玩意儿也憋不住了。轻轻捏了捏手中男物,激得丹宁一阵抽搐,後穴发紧狠缩,把那里头的粗长物什挤压得更急厉害。
「宁儿!」一口咬上丹宁下唇,猛抽两下後,擎苍终是把全部欲望都喷射了出来。
脑子里瞬间空白过後,喘著气瘫软下来,双手回到丹宁身侧,努力分担自己体重,不让太子爷被压到。
这种体贴,却突的让丹宁变了脸……
作家的话:
太子爷为毛变脸咧?
还有人在关心麽……对手指……
旧情人来访
为什麽要变脸,擎苍有些弄不懂。
难道是不喜欢他,所以後悔与他欢好了?
想到这儿,心里一沈,擎苍脸色也变得阴沈起来。
「你讨厌我?」擎苍问得咬牙切齿,实则心头忐忑不已。丹宁一直以来喜欢的是谁,他早就打听到了。据说,就来进军部,也是因为某人新找上的情人是魔族一员猛将,太子爷想要努力争取军工力挽狂澜来著。
「也不是,我只是……」丹宁没注意到擎苍的不愈脸色,只想到了自己竟然和这个只见过三四次面的男人滚了床单,而且还是在下头的那个,而且还没有讨著半点儿便宜。
「你就知道那个赤轩!」吃醋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不待太子爷多说什麽,擎苍一个翻身就下了床,跑到浴室去冲澡是也。
看著那个光裸背影,有些没回过神的丹宁,只觉得事情已朝著某些诡异方向发展了。
叹口气,想躺平了休息会儿,却觉著身下黏稠的滋味太过难受。
靠!还是得去洗洗才行。
听到浴室里头传来的水声,想到某人竟然连半点儿互帮互助的精神都没有,今後两人可能还会一起并肩……想到这儿,太子爷总算想明白了,为毛刚刚他会觉著心头不舒服。擎苍那厮,分明是「以权谋私」的典范啊!
忆起前些天在那森林中,有人聊到,某些大将喜欢把手下的兵士充作禁脔,慰藉情欲,丹宁心头就是一阵犯恶心!
一时怒上心头的太子爷,屁股也不痛了,腿也不软了,腾的站下床,扯著嗓子就朝著浴室大吼了一句:「擎苍!给老子滚出来!」
门开了。
进来一位姓擎的。
不是擎苍,而是擎宇,还有另一位访客。
开的也不是浴室门,而是病房的大门。
太子爷有些尴尬,愣在床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快回床上!」动作稍慢的擎苍,一身嘀嗒著水珠子从浴室冲了出来,一把扯过脏污被褥,把人裹了个严实。转过头,一脸严厉地瞪著擎宇和另一位访客,恶狠狠道,「不是说丹宁没好之前,任何人不准探视麽?!」
什麽?原来这些天都没人来探病,是这厮作的孽!
裹著被子挣脱不能的太子爷又羞又怒瞪视著擎苍背影,恨不能生生看出两个窟窿来。
「小苍苍,别那麽小气,这只是前任情人,人家光看看罢了,不会偷吃的。」擎宇像是感受不到房间内的骇人气氛,自顾自碎碎念一番後,转头朝著太子爷的「前任情人」道,「别怕,我弟弟不会随便伤人的,最多也不过是掰断你胳膊拧断你腿。你放心,我是三界公认的最好医者,就算你真死掉了,我都能保你四肢健全。如果没死透,我肯定能把你救回来……」
这是安慰麽?怎麽听起来比较像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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