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自己也是紧张的很。
“还有多少时间起飞?”蒋崇凯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舱门。依然有旅客陆续到来,不知道马飞的脑子够不够用能来找到他们。
秦艽拍了他的肩膀,指着窗外一辆军用越野说:“看到那车了么?要是马飞来了,我们就硬闯,那辆车上有足够的武器装备和食品。顺着地图,往北开上十天半个月就能到边境了。”他们毕竟不是孤身战斗,只要设计好计划,总部还是会想办法接应的,但是前提必须是不能暴露。
蒋崇凯听得眼睛都亮了,捉了秦艽的手就要走。
秦艽一把拍下他的手爪,“要去你自己去!”
男人都要这么热血么?!非要枪林弹雨才算是特工么?!彪!
“我不想跟一个那么容易冲动犯二的男人在一起呆十天,其间不能洗漱还要长途奔袭,要躲避毒匪跟军警的双重围剿,跨越上千公里,还有一半是山路……”秦艽压低了声音分析的头头是道,“飞机就几个小时的路。这不是马飞这头猪笨到把我们都丢了!”
“对呀……”蒋崇凯突然发现他爷爷有句话可能是错的,他会有一点非常像他的爸爸,那就是会非常听老婆的话。
他现在是真心佩服小j的策略,一连两次调虎离山,最后居然选了一小时以后才会起飞的航班,而不是最早起飞的。
论时间他们可以赶上更早的班次,可是这次玩的就是心理。
当麻烦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马飞所能行驶的权利就会越来越小。即便是马飞要一一排查那三架航班,最后无果的事实只会让他旅客滞留的责任他是绝对承担不起的。
待到蒋崇凯看着舱门渐渐合拢,飞机在跑道上缓缓滑行,一颗心真正安定下来,他靠向秦艽。公事告一段落,是该好好联络一下感情了。
“你身上什么味道?”感觉怪怪的,香是香,但是味道冲且廉价。是不是等落地时先送上一瓶呢?
秦艽白了他一眼,真是讨厌,但凡女生总有些尴尬时候,不懂得挑时机挑问题!这个二货肯定没谈过恋爱!
“哦,是厕所的味道!你刚才在里面呆的时间太长了。”
自以为聪明的一脸得意vs被拆穿后的一脸羞愤。
蒋二货果然不会讨人欢心。
“你躲哪里了?我进去都没有找到你。”
“对不起,国家机密恕不奉告!”
蒋崇凯撇了撇嘴,这丫头还真会找借口。“说么~”脸凑的近近,他知道他家小姑娘最受不了这个。
秦艽忙用手挡开他的嘴脸,蒋崇凯怎么放弃到手的肥肉,就着亲了一口。
秦艽又羞又恼,秀目圆睁,作势要打人了。
蒋崇凯也知道好歹,低头讨饶,又翻出一段说辞,“俗话说的好,组织内部无机密,同志之间要互助。你想我躲来躲去的,厕所这么常用的地方,你告诉我怎么藏,我这不是逃脱的几率大一些。反正左右你也是我的后援,要是我安全了,你也不就省心省力了。”
“其实,你一般用不到。”秦艽假装拿出杂志像是讨论文章,索性给这个二货说了吧。“在大陆以及东南亚大部分的厕所,主要是由女清洁员来打扫,她们会习惯性地把清洁工具收纳到某个角落的不完整或不常使用的隔间里。所以不是你跟马飞找不到我,而是你们缺少这个常识,忽略了这个隔间。”
二货恍然大悟。
“那你又是怎么说服那位国际人士帮你穿黑袍?她为什么那么听你的话?就因为那二百刀?”
秦艽叹了一口气,看来这货的心理学要重修。
“对于崇拜强权的人来说,强势是最好的手段;而对于很多女人而言,驱使她们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博得她们的同情。如果是位母亲成功的几率会更大。我这次扮演的角色是个不信被爸爸出卖的姑娘,要为了家族利益嫁给一个又肥又锉的老头。”
“啊?这么可怕?”二货相当配合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
秦艽对于这种白痴样子表示一点都不可爱。“选择西方女性,是她们思想里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的理念更坚定,也容易古道热肠出手相助。”
“真棒!”蒋二货拍手相庆,继而啧啧地一脸可惜状:“你不去当推理判案的警察真是屈才!”果然是智慧与美貌并存,不当我媳妇更是可惜呀!
“呵呵,那我回去就打报告转业!”
“别,别!”尼玛还不知媳妇底细,这就是要溜的节奏么?“下次咱什么时候出任务?去马尔代夫怎么样?”已经上车了,补一下票而已么。
秦艽不愿再理他,用书盖了脸,仰头假寐。
他却执意牵来她的手,在膝上摊开她的掌心,认真敲入一句话:
“蒋崇凯,男,28岁,无不良嗜好,现住黄金苑xx楼x单元2002。”
翻译完密语,秦艽愣了愣神,等回味过他的真意,忙把手收了回来。
他却执意要牵手,捉了那玉脂小手放在膝上。
“独子,家中……”
秦艽不等他敲玩,便将手收回,如此三番,拉锯一般。
空姐看见异动过来询问情况。蒋崇凯一句:“我媳妇晕飞机,我在给她做按摩。”
空姐一副不甚理解的样子,问道:“女士,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么?”
秦艽顺坡走:“我有些不舒服,先去一下洗手间。”解开安全带,起身离开。
空姐一脸标准化笑容,“好的,女士,最后面右首。”
蒋崇凯也解开安全带,看见秦艽不悦地挑挑眉。“我不起身你怎么出去?”
站到狭长的甬道,蒋崇凯丝毫没有让道的意思。牵着秦艽的手,领着她的手走向洗手间。“你不舒服,一个人过去我不放心。”他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一路陪护进了洗手间。
“你来干什么?出去!”狭窄的空间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