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琤微微一笑,“李先生你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李灿晨眉头一蹙,他不太想和烙夏的朋友合作。
因为烙夏是自己的“恩人”,如果得罪了她的朋友,也会让烙夏为难。
“你请新人,难道不问过我的意见?”
李灿晨淡淡地看着耿傲楚,耿傲楚挤眉弄眼,“没有哦,这是烙夏拜托的哦,你难道不想尤小姐当你新助理吗?”
烙夏?
李灿晨一惊,居然是烙夏安排的,那么他也没话好说了。
他不知道烙夏的心思,但是尤琤以前也在娱乐公司当过助理,还算得是有经验的新人。
于是,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成了搭档。
而半年之后,他和尤琤一直同住着,可是没有发生任何暧昧的动作。
他和她,连一个吻,都不曾有过。
尤琤的家乡也是农村,但读书很厉害,出来之后,也找了一份很好的工作。
所以两个人,都相对保守。
昨晚……是他们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是第一次。
李灿晨烦恼地洗擦着身子,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尤琤静静地躺在那里,一看到他,脸上腾地涨上了血,全红了。
她裹着被子,羞得眼睛垂了下去。
“你……出去,我也要洗。”
李灿晨怔了怔,微微扬眉,“昨晚……是我喝醉了,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深深地刺入尤琤的心里。
尤琤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被子,表情淡然。
一夜之间,蜕变成了女人,其实她也不会怨李灿晨。
“我会负责的。”
李灿晨连忙补了一句。
醉酒后犯下的错误1
尤琤也不差呀,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还能保持着一颗纯真的心,真的不容易了。
“不……不需要你负责。我没有怨你,也没后悔,反正现在这个社会,上了二十岁还是处、女都被人耻笑,那么我还得要谢谢你。”
尤琤淡淡地说。
她二十四岁了。
整整比李灿晨大了三岁,在大学的时候,她也谈过一次恋爱,但是那男同学要求她将身体交给他。
尤琤始终是那种保守的女人,没有同意,于是分手告终。
一直到大学毕业,尤琤也没有恋爱过,也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完整,于是同学们明嘲暗讽,说她是没有男人要的老处~女。
“你出去吧……不关你的事,以后……等你醉了,我不会再这样的。”
尤琤淡淡地说,她性子,比烙夏还要淡然。
李灿晨怔了怔,只好默默地走出去。
尤琤待他出去后,这才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连走都困难,昨晚那家伙太凶猛了,她还是第一次……
好痛……
尤琤眉头紧锁,好不容易下了床,看到床上那一滩血痕……
落红……
尤琤不屑地笑笑,这个恶俗的社会,越是洁身自好的女人,为什么越被人讽刺呢?
她进入浴室,坐在那里,慢慢地洗着身子。
全是痕迹。
很严重,可能要过几天才消失……
太累了,尤琤泡在暖暖的水里,居然就睡着了。
深秋,意凉,李灿晨让自己的仆人去买了避孕药,当药都买回来之后,里面还是没动静。
李灿晨心里有些慌。
她……难道晕在里面了?
看她全身的痕迹,他好怕,从来没有和女人这样过,二十一岁的男人,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对这一方面,一窍不通。
“尤琤?尤琤?”
他轻轻地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回应。
他急了,连忙开了门,却见被子被掀在一边,洁白的床单上,是一朵惊艳的血之花……
醉酒后犯下的错误2
李灿晨几乎想钻个洞,但愿一切能重新来过……他就不会让尤琤送他入房,这样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可以想象得出,他是那么……粗鲁……
李灿晨怎么着,也会听过耿傲楚的小黄段子,知道女人第一次……就是这样。
他急了,将药放在桌上,走到了浴室门口,却又犹豫着。
里面没有动静。
再也不犹豫,这初尝情~欲的家伙还是羞红了脸,走了进去。
见尤琤坐在浴缸里,泡泡铺在水面上,掩住了下面的春色。
红晕洋溢的小脸上,带着深深的疲倦。
“尤琤?尤琤?”
他低声地呼唤着。
尤琤没有动,李灿晨更是惊恐不安,如果尤琤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对得起她?
“尤琤?”微微提高了声音,尤琤终于被他惊醒,睁开眼睛,看到了羞红脸的李灿晨,惊叫了起来。
“啊……你……你怎么进来了?”
尤琤的小脸嗵的一下,像一只熟透了的大红虾。
“我我……我怕你出事……”
李灿晨低下头,几乎不敢看尤琤的眼睛。
尤琤哭笑不得,一个女人被人“强~暴”之后,能有什么事呢?想不开自杀吗?
“我没事……只是累了,你去公司吧,我……过几天再去。”
“不……我在家里,陪你。”
他转身,低低地说。
出了这档事,他得负责。
尤琤倒是笑笑,“没事的,我说过……我没事。”
李灿晨已然走了出去,坐在床上,看到那惊艳的血花,脸还是血气腾腾,平息不了。
尤琤洗好,小心翼翼地走出来的时候,发现李灿晨还在那里。
她看了看那床单,低声说,“我弄去洗……”
她不好意思让周姨洗。
“别……让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