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个千娇百媚,颊笑生涡的小美人儿,估摸着是他的大闺女……
定睛再一看,夏浔差点儿一头从楼上栽下去,原来站在西门庆身后那个百媚千娇的小姑娘正是惜竹夫人的女儿南飞飞。
“呜呼!”
看看中年发福的西门庆,再看看旁边那位丽色照人,别样妩媚的南飞飞,夏浔不禁恶意地想:“莫非惜竹夫人家传的功夫除了千门术法,还有采阳补y之术么怎么这丫头除了多了几分少妇的娇媚,不管是身材还是模样,都跟当年全无二致幸好谢谢不会……”
这时西门庆在下面犹自高呼:“兄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说着话,两行喜泪就流了出来。
唐赛儿好奇地道:“这就是你那位义兄怎么老得跟你爹似的。”
夏浔白了她一眼道:“什么话!他有那么老么”
说完一揽唐赛儿的纤腰,便从楼上纵身跃下。
小姑娘身轻体柔,没几分份量,只是这一揽,那种天然的处子幽香又扑鼻而入。因为这是由女性荷尔蒙形成的一种体香,对异性最具cuiqing效果,只是唐赛儿年纪还小,体香并不特别明显,也就夏浔这种五官六识异常灵敏的人才特别注意得到,再加上心中谨守着父女身份,虽觉嗅着飘飘欲仙,十分好闻,倒没有心猿意马。
夏浔站定身子,放开唐赛儿,上下打量西门庆一番,含笑道:“高升兄,你这变化可不小啊,当年风度翩翩的风流公子,如今……怎么竟成了这般模样”
西门庆大笑道:“很老么我自家就开着药房,最会保养,怎么显老。只是,毕竟是小五十岁的人了,你那大侄子前年成的亲,我现在连孙子都抱上了,还能一点不老,那不生生的成了妖精了”
夏浔听了,下意识地瞟一眼南飞飞,南飞飞含嗔带笑地啐他道:“瞅我作甚”
其实南飞飞如今不过二十多岁,又是天生的娃娃脸,身体也娇小,仔细打扮一下,当然不显老,夏浔和西门庆却哈哈大笑起来。看西门庆那幸福、满足的样子,这些年他过的着实不错,幸福、美满的很。这时西门庆怀中那粉妆玉琢的小丫头眨着一双大眼睛看了夏浔半晌,扭头向南飞飞张开双手:“娘亲抱!”
南飞飞嗔道:“就是你爹宠你,能跑能跳的了,抱什么抱,自己下地玩去!”说着从西门庆手中接过她来,顺着自己身子放到地上。
西门庆上下打量夏浔,不由叹道:“兄弟你较之当年,除了多了几分威仪,容颜五官却是变化不大。”说着,便张开双臂,夏浔也情不自禁,与他紧紧拥在一起。
两人紧紧地抱了抱,西门庆松开手臂,一眼看见夏浔身边的唐赛儿,不由双眼一亮,赞道:“好俊俏的女娃儿,这是你那大闺女么哎呀呀,我不知你带了女儿来,不曾带些见面礼……”
话没说完,唐赛儿便很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这人胡说八道,我才不是呢!”
“啊!”
西门庆登时恍然,便以为这是夏浔侍妾了。且不说夏浔这位国公爷才三十五六岁,男人会保养的话,这岁数看着也就三十不到,就算他已七老八十,纳个豆蔻韶龄的小姑娘当侍妾也正常。阳谷县里那位县太爷五十八了,月初刚纳了一房姨太太,就是个十三岁的小美人儿,一树梨花压海棠,那可是男人们的风流雅事。
夏浔笑了笑道:“这位是唐姑娘,我此番请你来,帮我照料的那位裘婆婆,就是她的师傅。”
夏浔看他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不过唐赛儿都否认是他女儿了,他倒不好再说这是他的义女。结果这一来,西门庆更加认定了,不只是西门庆,连南飞飞都认定了:既不是他女儿,彼此又无别的瓜葛,他堂堂国公,会亲自送这女娃儿的师傅回蒲台会特意请好友来帮他安置这老婆子的生活会毫不避嫌地揽着这女娃儿的小蛮腰从楼上跃下来
南飞飞瞧瞧唐赛儿,不禁也暗赞她的灵秀美丽,心道:“倒的确是个可人爱的姑娘,国公眼光好,也会哄人,以他如今身份,为了讨这女娃儿喜欢,竟然屈尊亲自来处理此事。”
转眼再看一眼自己丈夫,心中便暗暗窃喜:“还是我嫁的相公好,我家相公虽也是个寻花问柳的风流性子,亏得我和姐姐管得严,倒不曾再娶几房姐妹回来,若他是国公这样的身份,我们怎么管得了他,又怎敢管他,嘻嘻!”
夏浔知道这夫妻俩不信,可是再解释只有越描越黑,故而也不多说,只将他们一家亲亲热热迎进客栈去。
及至一脚迈进大门,夏浔忽有所觉,不禁扭头看了赛儿一眼,心道:“嗯小妮子在我面前确实比以往拘谨的多了,现在连干爹也不愿叫了,唔……,姑娘大了,脸儿嫩,她如今只有寡母,实也可怜。回京之后,我得跟茗儿说一声,帮她寻一位良家子,现在年纪小不宜同房,先定下亲事也好。”
西门庆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由于有夏浔的照顾,他的生意已不仅限于开药房,在县衙做诉师的活儿那是早就不干了,西门庆如今是河南地面上最大的海货供应商,与北京的谢传忠各自把持一方,至于山东地面,则还是以彭家为主,不过彭家同时经营着海商贸易,原来的生意也要继续经营,没有足够的人力和精力铺开,所以有些地方也由西门庆接了手。
如今西门庆虽然依旧住在阳谷县里,却已不仅仅是当地首富,在整个山东全境,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他在蒲台本地也有店铺,是以一听夏浔经过这里,不但自己来了,连老婆孩子都带了来。不过他带来的只有南飞飞和她生的一子一女。如今他的长子已经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家里的生意可以交给儿子打理了,二女儿则正在筹办婚事,所以夫人小冬在家里走不开。
把西门庆一家在客栈里安顿好,酒席也早备好了。夏浔在两间头等客房里分别开了两桌筵席,一桌尽是女宾,由巧云和弦雅陪同南飞飞一家人,另一桌则只有夏浔和西门庆两人把酒言欢。
巧云和弦雅知道这位南夫人与自家雨夫人情同姊妹,所以对她一家人照应得无微不至,唐赛儿也与他们同席,不过只吃了一会儿,小二送来她特意为婆婆点的几道适宜老年人食用的炖菜,她就告罪一声,提了食盒先去侍候师傅用餐了。
南飞飞啧啧两声,叹道:“倒真是个有孝心的小女子,她跟你们老爷,是什么关系呀”
南飞飞当年跟着谢雨霏走南闯北,那双眼睛毒得很,待进了房间,知晓巧云的身份,再看巧云、弦雅和唐赛儿三女与自己不同的对答与态度,就已知道先前所猜有误了。
巧云道:“哦,赛儿姑娘是我家老爷的义女,身世十分可怜……”
巧云把事情来龙去脉一讲,南飞飞慧黠的双眸溜溜儿地一转,似笑非笑地模样,便不再问起。
另一边,夏浔和西门庆连喝酒带畅谈,夏浔这些年所经历的风风雨雨西门庆也有些许耳闻,但总不及听夏浔自己讲来惊心动魄,听完了夏浔所述一切,西门庆不禁叹道:“多姿多彩啊!兄弟,似你这般人生,男儿在世,才不枉走上一遭,来,我再敬你一杯!”
夏浔喝了酒,笑道:“我却羡慕你,这日子过得悠游自在,看似平平淡淡,其实幸福的很!”
西门庆哈哈笑道:“人心不足,总是觉得别人的好,总是只看到别人的好,我们两人就是这样了。”
他停了杯,感慨地道:“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胸无大志,虽然惊羡于你的精彩,可是如果真要让我选择,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不要说给我个国公,呵呵,给个皇帝我也不换。”
夏浔沉默片刻,轻轻地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你怎知我的话不是发自肺腑呢”
西门庆已经喝的有些高了,闻言大笑摆手:“你又来说那些高处不胜寒的话,哈哈,你可不要忘了,你如今是大明一等公爵,风光无限,朝野瞩目,你想退也是退不了的。”
夏浔微微一笑,按下这个话题不谈,只道:“你我兄弟久别重逢,很多话都想跟你说,还有一些事,想要请你帮忙。一会酒席散了,叫人沏壶好茶上来,你我兄弟二人秉烛夜谈吧!”
西门庆欣然道:“好!我也知你贵人多忙,身不由己,难得这个机会,咱们就好好的聊上一聊!”
第961章掘窟
夜深了,夏浔包下的客栈里一片寂静。
小樱、弦雅和巧云、南飞飞在二楼的房里打着然神往。
二人上了楼,正好是巧云和弦雅快要连肚兜亵裤都输掉的时候,唐赛儿和南飞飞你一盘、我一盘,轮着番的赢,巧云和弦雅输得欲哭无泪,偏又查不出她们动过什么手脚,小樱在一旁一边逗着南飞飞的小女儿,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巧云和弦雅是输人不输阵,好歹自己代表着国公爷的脸面呢,哪能叫人看不见,只好硬着头皮撑着,如今一见夏浔上楼,趁机散了牌局,巧云就幽幽怨怨地迎上来,一张小撅嘴儿又撒娇地撅起来,夏浔瞧见她这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儿,不禁笑道:“输啦”
巧云撅着小嘴儿道:“嗯!人家带来的私房,都输光了……”
夏浔失笑道:“好啦好啦,莫叫人家看你笑话,输了多少,回头老爷双倍补给你。”
唐赛儿刚把赢来的宝钞划拉到身边,一听这话,赶紧把宝钞手忙脚乱地塞到怀里,抢上来道:“我……我赢得也不多……”
夏浔道:“好好好,明儿一并补你一份!”
弦雅一听,马上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柔地瞟着夏浔,柔柔地道:“老爷要休息了吧,人家去给老爷铺床。”
夏浔大手一挥,豪迈地道:“嗯,你输掉的,老爷也一并补给你!”
弦雅的嘴角立即咧到了耳根子上,小樱眼见自己这些没出息的女同胞的样子,立即很有气节地昂起了头,以示划清界限。牌局就此散了,满心欢喜的巧云陪着自家老爷回房休息,西门庆携了赚得眉开眼笑的南飞飞送夏浔回房,等他走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却忽然止住,扭头又望一眼夏浔房门,目光中饱含忧虑……
第962章本是人杰
五天之后,彭子期从青州急急赶回,这一回夏浔把彭子期和西门庆都邀到一起,三人又秘密商议了半天,才就一些事情最终敲定下来。
在此期间,裘老婆婆也终于安顿好了。这位老太太在金陵的时候,那身子骨儿就已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想必老太太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近,这才执意返回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现在凭着一股子意念,强撑到地头儿上,一到了故乡,更加支撑不住了。
西门庆本想给她在自家的药铺商行旁边安排一幢住宅,方便就近照顾她,可老太太执意要回自己的房子,那房子风雨侵蚀之下,哪里还能住人。可老人一旦执拗起来,是谁也劝不了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老太太偌大年纪,还想要什么享受,只是一种心灵的宁静罢了。
无奈之下,西门庆只好重金雇人连夜赶工,将她的老宅加固集修,又换了全套的家什,将老人家安顿下来,又从当地雇了两个勤快能干的大丫头侍候她。西门庆则与自家药铺延请的坐堂医联手给她诊治一番,开了些药性温和的药物调理身子,他少不得要在此住些时日,等老人病情稳定下来,再回阳谷县去。
唐赛儿也暂时留在这里,陪着婆婆,夏浔在与彭子期、西门庆三人秘唔的第二天,才姗姗起行,奔向沧州。夏浔估摸的时间还是比较准确的,等他赶到沧州安顿下来,一家人游览了铁佛寺、铁狮子等一些景致的第二天下午,纪纲便鲜衣怒马地一路赶来。
纪纲自知耽搁的时间长了些,所以弃车就马,匆匆赶来,不料到了以后,还是夏浔走在了他的前面,叫国公等他,心下也是讪讪,暗中却又有些窃喜,心气儿一平,与夏浔往来,便不再斤斤计较了。次日启程时,他未蒙邀请,便主动请见,上了夏浔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