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抱,扯开了单衣的系带。露出壮阔的男性胸膛,随性不羁,大手灵活地解开裤头,
赤热的欲龙立现。
“兰哥哥……我……你……”怎么会差那么多;花夭张口结舌,差点咬到丁香
舌。
“喜欢吗?”他再度俯下身,男性的薄唇如雨点般啄吻着她精致的小脸,嘻皮
笑脸地问道。
“很……恐怖。”花夭很老实地说出真心话、忍不住又多低头看了他昂扬于胯
间的长剑,很勉强地吞了口津液。
“是吗?”听见她的形容,他不禁莞尔一笑,长臂锁住了她纤细的身子,低声
道:“夭儿,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一生一世跟着我。‘花天心头一甜,却故意装
胡徐,嫣然笑道:”人家……人家现在对做娃娃比较感兴趣啦!“
“如你所愿。”他肆情一笑,巨大的火热慢慢地旋绕,然后如火舌般恣意地侵
入她水涌的花穴中。
“嗯…兰哥哥……好热……”她觉得自己好像要着火了,一阵撕裂的疼痛白嫩
穴里传出,教她痛呼不已,“不要……好痛……兰哥哥……那里好痛…你不要再放
进来了…痛!”
“原谅我不能照你的话去做,夭儿。”他压抑住满身的热欲,小心翼翼地控制
住力道,慢慢地,偾张的赤龙一点一点地挤入她的花穴儿里。
“啊……兰哥哥……”花夭哭喊出声,泪眼迷离,推打着他如钢铁般结实的胸
膛。好痛!
她不要做娃娃了啦!不要了!
她蠕动着柔壁,极力想将他的男剑挤出,却不料如此一来,更教他感到疯狂。
“兰哥哥?”一声疼痛的呻吟自花夭的唇间逸出。好痛!她以为自己的身子会
随着裂成碎片。
方兰生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青涩,热血沸腾,恨不得在
她的体内冲刺,却又心疼地的娇弱,不敢妄动。
“夭儿,睁开眼睛,看着我。”他柔声地哄道。
“不要!你弄得我好痛,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花夭任性地说,紧闭着一
双盈泪的美眸,不再多看他一眼。
“一会儿就不痛了。”他不禁苦笑,从来没有在欢爱之中,教任何女子乱过手
脚,就只有他的小花夭。
“才怪!还是好痛…”花夭使着公主脾气。她这辈子最怕疼了,也从来没有人
让她这样疼过,只有她的兰哥哥……
“夭儿。”他笑着在她的耳畔吹气,舔咬着她白嫩的小耳朵,高张的欲龙静沉
在她的幽穴地里,大掌揉玩着她脂白的奶子。
花夭仍旧闭着眼睛,精致的眉心却不由得慢慢蹙起。好奇怪……好火热的感觉,
烧烫着她的花壶深处,两人交合的私处脉动彼此呼应着,似乎越来越急促,像她怦
跳如雷的心跳一样。
“兰哥哥…”她忍不住低声叫唤,心里泛起一丝无助,不由自主地蠕动着水穴
儿,紧紧地衔住了他的火热。
“想要吗?”他诡笑地问道。
花夭知道他能救她,怯怯地点头道:“嗯……”
“你想要什么?”他的坏心眼儿总是会突然出现,就如此刻。
(bsp;“想……想要…我不知道……那里热热麻麻的不舒服……”花夭形容不出那种
她称之为不舒服的快感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不是也痒痒的?”他轻吻她颤动的长睫,邪恶地问道。
“嗯…”两人的肌肤缓慢地磨动着,传来阵酥痒的快慰,她扭动着下身,不耐
地嘤咛出声,“兰哥哥,我要……我要啦…”
“很好!”他绽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怒龙再度复活,慢慢地抽出,却又在要完
全退离之时,再度狠狠地贯入。
“啊…”花天娇咛出声,纤细的手臂不自觉地圈住他的颈项,抓出了几道细细
的血痕,弓起身子,迎合他的抽送。
“兰哥哥…兰哥哥……”她不停地呼喊,小腹间蔓延一股翻浪的热潮,不断地
在她的体内堆积,仿佛随时会崩溃。
方兰生爱怜地吻住了她水红色的艳唇,腰杆不断地挺进,在她窒人的柔穴中几
度尝到就要失控的快感,欲龙的侵略不禁更加快速。
“好,好热…兰哥哥……”她不断地唤他,俏挺的乳尖地总是会不经意地摩擦
到他胸前小巧的紧绷,突起刺激。
两人交欢的私处不断地传出水浪声,声声不断地加快,狂抽猛送。
方兰生平生第一次尝到彻底失控的滋味,恣意地抽插着她娇嫩的水穴儿。
“嗯——”
泪光浮上花夭的双眸,她觉得身子就要起火燃焰,她无力压抑那股热潮,眼前
倏地闪过一道光亮,她的神智被淹没了,耳边听不见任何声育,仿佛她就整被窜过
背脊的激烈快感给夺去生命!
“兰哥哥!”她无助她抱住他,哭喊出声。
方兰生绽出一抹笑容,温柔却又邪恶,一双修长的猿臂紧紧地抱住了她,仍旧
不断地放浪要她!
交欢的淫声不断,间或,会传出方兰生低怜的柔哄声,他总是不断地让花夭攀
上欲望的岭峰,而他却似一辈子要不够她似地,一次又一次,让她因无力自制的激
欢而哭喊出声。
同在黄沙镇,有一间很小的客栈,平时出入的人口简单,位在偏郊的地人,来
往的商旅也少,生意清淡。
追在花夭之后,其实是两个东瀛武士,一男一步,他们受了领主的指示,到中
原夺藏宝图。这个秘密是数代之前,一位流落到东瀛的前朝将军告诉他们的祖先,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的运气很好,一进中原,就传出当今皇朝公主花夭将宝图偷出,
并且要将至宝寻获。
清早,小客栈里偶尔传出几句人声,其他时候静得不像话,而二楼里的一间厢
房中,更是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