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钥看了眼单子失望的搁在一边,拿起自己眼前的冰水喝了口,看了一眼其实真没自己特别想吃的东西,不知道是天气太热了还是还是自己始终还保留着某些癖好,只要自己的点的永远都不觉得好吃,别人点的她总是特别的喜欢。
天气实在热得不行,她也不想再继续瞎溜达,从来她都不是一个善于玩耍的人,一般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要出去的话她绝不会轻易的出门,为此以前还被同寝的说过不少,说她可真是后生可畏少有的宅女。
天气热,冷饮店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闲着无事她随手在旁边的书架抽了本杂志来。还没打开杂志看着封面上触目的海报照片,要翻开书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着边际的把杂志放回原处。
“怎么不看了”。于子翔放下手里正在把玩的数码相机。
“太热了看不进去”,花钥收回刚刚的思绪,继续喝着自己手里的冰水,一丝苦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学长,你知道最近哪里可以租到房子么”。花钥突然问道。
于子翔显然被她这么一问愣了一下,一挑眉,“你想这住一段时间么”。这个是他的意料之外。
“恩,最近想在这呆上一段时间”。
“那这两天我帮你看看,那你是想这边找工作么”,于子翔问道,据他所知这花钥这两年了好像一直在外面旅游,也没听她说过想要在哪停留过太长时间的话。
“不知道,就是先在这边住了一段时间”。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于子翔和她吃了晚饭才回去的,在床上坐下来,花钥打开密码箱看着那一份安静地躺在那里的资料卷。思绪回到了那天夜里。
叶景把手里的资料卷扔到她手里时的那一袭话,“拿着这个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的从尹阳承的视线里消失”。
拿着那一份沉甸甸的资料,花钥艰难的牵动嘴角,“我知道”。
这是作为得到这个的条件,叶景把资料给她,条件是不要再接近尹阳承,为什么她们会走到这样的地步,同是她们的父母怎么叶景能把他们的消息作为筹码,就算她再怎么恨她。
其实叶景并没有这个必要这么做,即使没有叶景的要求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再也不能走到那个一直住在她心里的少年身旁。一切明明注定。
手一点一点的拽进手里的资料,又静静把放回原位,安静的拉上密码箱,打里的电脑,花钥迅速的填了一份自己的个人履历投了出去。她需要工作,一切该从新开始。
搬进新租的房子的时候是两天后,花钥不知道于子翔的动作会那么快,在这短短的两天就帮她找好了房子。房子所在的地段并不是繁华区,位置比较僻静,对于这点花钥还是比较满意的,一来她向来喜欢安静,而来最近自己的睡眠很浅这样的地方也不会太难于入睡。
房子的价格也还好,在花钥的预计里已经低了很多,于子翔说是他一个朋友的房子,看了房子二话不说花钥就已经决定租下这里,主要是比较喜欢这里的安谧的环境。
房子是普通的民房,两层的设置,周围都俨然屋舍,这一代并没有如市中心般的高楼大厦,站在走道上望出去都是灰色瓦片的古房屋顶。有一种古城小镇的气息。花钥所租的房子是在二楼,楼梯的古木式的设计,看着有些年代,却没有腐朽的气息。
屋里的设计很简单,走进去正对着的是客厅,客厅的正左方是古木镂空的卧室,正右方是卫生间和厨房,也可以算是一室一厅一卫一厨,空间不是很大所要的却都很充足,真是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对于于子翔的再次帮着花钥真的是感激不尽。
宴会
才安顿下来就接到了白婀的电话,毫无疑问,知道花钥不告而别白婀在电话的那头气的跳脚,劈头盖脸的就是给花钥一顿臭骂,不跟谁说都好怎么能连她都不说,花钥自知自己理亏只好应承着,对她也只能抱歉。
白婀的电话刚挂上,陆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让花钥直觉的认为他们两个一定是串通好的,找个机会两人同时都给她骂了一大顿,临末的时候陆卿突然问了句,“尹阳承知道你走了么”。
花钥顿了顿,说到,“知道,是他送我的”。
花钥这话刚落,只听到陆卿在那边嘀咕了一句,“重色轻友的家伙”。
听了花钥不禁苦笑,这话不知道是在说她呢还是在说尹阳承,只是这话再怎么说也说不到他们身上来啊。
跟陆卿胡乱聊了几句,就挂了线。
现在她所有的精力都在父母的事情上,想起早上于子翔说的话花钥光洁的额头上闪过一丝阴影,明天晚上有一场酒会于子翔希望她能和他一起去,花钥对这样的场合向来都不善于应付的,只是于子翔说在那里会有她想要找的人,都是那个业界里的精英。听到这里花钥只好答应了下来。
只是那样的地方她或多或少还是有所顾忌。
隔天,花钥在各商场间到处闲逛起来,那样的酒会她是没有那样的礼服可以穿出去的,到处逛了一遍也没自己喜欢上的,要么喜欢上了就是太贵了,为了一次酒会就买这一身衣服对于她来说太过于奢侈了。
转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自己的脚却酸软起来,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影在她视线里一闪而过,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她也不深究。
逛到一半是在没力气的时候刚好接到于子翔的电话,问她在哪,花钥告诉了他自己的位置,于子翔不一会便找到了她。
“这个时候你不是要上班么”,看着风尘仆仆的来到自己面前的于子翔花钥有些不解。
“正好是吃午饭时间,想过来找你一起”。
“怎么,还对我不放心啊”,花钥柳眉一跳,矫有兴趣的盯着他。
于子翔知道她向来都不是按时吃饭的,饮食规律很不协调。饿了才吃,不饿一般情况不会主动去吃饭,有一段时间还费了不少心天天叮嘱她按时吃饭。
“是啦,对于你的饮食规律我还是老不放心的,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丫头”,于子翔抬手打了花钥的脑袋一下,力道却不大。
花钥捂着自己的脑袋往后退了一步,心里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