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钥你不用抱歉,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索菲的眼神投向远处的天空,白云流动着,天空很蓝,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花钥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记得我么”。
“索菲你说什么傻话呢,当然了,我们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的”,她走过去抱着索菲,除了这个温暖的怀抱现在她帮不了她什么,看着索菲一点一滴的在无助的边缘挣扎着她何尝不疼痛,看着她却无能为力这种苍白。
“花钥,对不起??”,索菲回抱着她,低低的在她怀里哭着,像个被欺负的孩子,“花钥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一句又一句像断线的露珠滴下脆弱易碎。
“说什么傻话呢,你哪有对不起我??别哭了,阿姨看见该更难过了?”。
来到贝恒公寓的时候花钥像看到曙光一般,心里确实为索菲赶到高兴,拉着索菲着急的冲着公寓里奔过去,索菲到是表现的很冷静,在后面走到很慢一点也不着急。
“索菲你快点啊”,花钥着急的在前面冲她喊着,在医院的时候看着索菲哭的泪眼婆娑,她责怪自己没用,无从安慰她,但索菲后来说在这里有认识的人,让花钥陪她一起过来,或许能解决沈伯父的医药费,知道有一线希望两人就立即赶了过来。
“花钥??”,索菲拉住她,犹豫了一下,“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
“怎么能不去呢,什么事都能耽搁,这个不行,来都来到这里了,这是咋们的最好一丝希望,一点不能放弃,别担心有我呢”,花钥以为是索菲精神不好,安慰她道。说完拉着索菲冲进了公寓楼里。
坐上电梯直达21楼,到指定的寓所,摁了门铃,有人来给她们开门。
“你好,请问应先生在么”,花钥很礼貌的问。
“应先生还没回来,你们先进来坐会”,那人很客气的招呼着她们进去坐,原本紧张的情绪一下缓和了许多。
“谢谢”,花钥和索菲进去坐下来,那人给她们端了茶过来,天气本来就很热,很容易饥渴,端起茶花钥就喝了。只是索菲却坐立不安的,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了”,她拉着她的手,索菲的手掌却已经紧张的冒起了冷汗,“怎么了,你是不是中暑了,手怎么这么冷”。
“花钥???对不起,如果你要恨我就恨吧”。
她不明所以,“说什么胡话呢,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么???”。
索菲哭着紧抱着她,眼泪一点一点的渗进她的衣领,热热的,然后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请原谅的话。
后来的事情她不记得了,依稀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想睡觉,眼皮很重,头昏昏沉沉的,比那天喝了香玫瑰还要难受,她记得有个声音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忏悔着什么,最后那一个声音也没有了,只剩下了安静,安静的自己像是身处一个被极度隔离的空间,没有声音,没有情感,没有了再多了眼泪。
醒来的时候外面下着很大的雨,索菲早已不见了踪影,身下是柔软的大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外面的雨犀利的大落在玻璃窗上,隔着一道玻璃这里和外面成了两个世界。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矗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她吓了一跳,呼吸梗塞。
一道闪电刺破黑幕般的天际,照亮那人的脸,冷峻的五官,修长的背影瞬间占据她的视网膜。应秦方转过身来走进她,他身上掺杂着酒味,浓烈而刺鼻。
下意识的裹紧被子,防范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你想干嘛”。
“呵呵,你的反应还真慢”,应秦方抬起她的下巴逼近她,“如果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认为自己还能像这样完好的在这里么”。
“你什么意思”,连说话都有些无力,她不喜欢他这样的盛气凌人,抬手想要打开他的手却反被应秦方抓住了她无力的手腕。
“索菲呢??”,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的光线很暗。
“现在还惦记着你的那位好姐妹么”,应秦方带着一丝不屑说道,缓缓贴近她的耳边,“你应该想想你为什么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这里”。
“你做了什么”。
应秦方放开她的手,她就无力的倒回床上,“我说了,如果我真要对你做什么现在你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他一再强调,“只能说明你的思维能力太弱,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确实他并没有碰她,但为什么???她刚刚还和索菲一起。她还来不及想太多,应秦方发理论已经占据了她的思维。
“你想说什么”,花钥低低的问他,眼前的人就像毒蛇猛兽一般,她怕他的下一句话就会把她吞噬。真相残酷而冰冷的摆在她面前,不容得她退缩半点。
“只是想让你明白你所谓的真情实意只不过是个幌子,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谁都是可以牺牲的,人都是自私的,包括你的那位好姐妹”。
“你处心积虑的做这些是为什么,我跟你有仇么”,她盯着应秦方,眼神里有深恶的疼痛。
“人都是自私的,我只想要得到你”,应秦方在床边坐下来,双手支撑着身体刚好把花钥禁锢在他双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