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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当听到身前的轻轻脚步声时,意识其实早裂成两半的贺兰歌阙低头哑声低吼着,「离我……远点……」
是的,虽他不知这人是谁,又为何违背协议的走近他,但请走远些,就算此刻的他早被体内那股在四肢百骸间窜动的剧痛折磨得得几近崩溃。
但只要他能撑过这几日,让贺兰谨体内那个恶魄满意,「她」便会再度沉睡,而他便可以带着如今已知晓自己体内同时存在着「极善」与「极恶」二魄,并终於接受这样的自己的贺兰谨一道去寻求名医,之後,他更会依承诺将过去那「恶魄」出现时所做过的事一肩揽下,不让她受到半点波及。
反正在所有人心中,六亲不认的他会做出那些事,根本不值得讶异,就连南宫燕也不例外,否则她也不会在知晓贺兰谨身旁侍女就是袭击她手下之人时,还能那样镇定自若的面对他……
尽管口中发出了阻喝,但贺兰歌阙恍惚发现,那个缓缓走向他的脚步声主人并没有理会他,还将她柔滑的赤裸胴体整个贴向他如今污秽不堪的身躯,一双小手更轻轻握住他身下已痛得几近无感的火热坚挺,然後低下头用舌尖不住来回轻舔。
「别碰我,滚……」
尽管耳畔充斥着贺兰歌阙的嫌恶低吼声,他的虎躯更明显因抗拒而僵硬,但南宫燕依然轻舔着他的分身。
她虽无法夹带任何药物,却可以将药物抹在她的身上,藏在她的体内。
在让他的分身微微湿润後,她便将自己完全无润泽的花瓣中心紧抵住他的分身,然後将自己涂着无色无味药剂的乳尖送至他的唇旁。
「张开口,好吗?」
但无论南宫燕如何低语劝着贺兰歌阙,他不动就是不动,就算她试图用手拨开他的唇,他依然无动於衷。
但他无动於衷的是他的心,因为他向来健壮的身子,早因那剧烈痛意的侵蚀,痛得都颤抖了。
望着这样的贺兰歌阙,南宫燕的泪再忍不住滴落了,然後在泪眼模糊中,轻轻搂抱住他低垂的头,在心底不断祈求上苍,别再让他受这种苦了。
她是谁,为何身上会有南宫燕的香味?她怎麽哭了?又为何一听到她的低泣声,他的心都跟着痛了……
「求求你……张开口……把药吃了,好吗……我知道自己不是谨姊姊,也永远无法代替她,但除了她之外,这世间还有一个盼着、等着你的我啊……」
本只是抱着贺兰歌阙不住泣语喃喃,但发现不知何时,他竟真的张开口,含住她送至他唇旁的乳尖,大喜过望的南宫燕,在他吃吮完她右半边的乳尖药剂後,连忙将左边的送上,然後在自己下半身微微有些湿润时,忍住所有痛,将他的分身缓缓坐入自己仅与他欢爱过一次,且暗藏药剂的小小花径中。
「你……」
嗅着身前熟悉的淡淡馨香,感觉着那明明根本容不下自己的小小花径,那般努力地想包容住他的全部,贺兰歌阙终於忍不住微微挺了挺腰。
「唔……谨姊姊她……究竟怎麽了?」
当两人终於顺利结合,且贺兰歌阙也愿意半主动配合後,南宫燕在泪眼中转过身,然後趴跪在地,让他可以更直接的由身後占有她。
「她体内有两个魂魄……一个至善,一个极恶……常驻的至善,不知极恶的存在,而极恶,可以感知至善,并在特定时刻中淩驾至善,独自为恶……」
是梦吧……否则,她怎会让他这样拥有她?又怎会来到他的身旁?
轻轻挺着腰,贺兰歌阙缓缓进入那个极为紧致且诱人的小小花径中,又缓缓退出,因为纵使是在梦境间,他依然不想弄伤她。
「你明知那侍女有问题……唔……可还留住她,是因为她能保护谨姊姊吗?」
知晓现今的贺兰歌阙已真是无话不说了,虽内心极度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探取他内心的秘密,更知道他若清醒後会如何恨她,但南宫燕别无选择。
「是……但他不是侍女,他亦男亦女……因恋上小谨,所以纵使知道小谨情况,仍一直留在她身旁保护她……更为了能随小谨入宫……方才彻底成为女性……」
感受着那小小花径在自己缓慢挺腰下终於轻轻湿润,柔柔身躯也不再紧绷,在那股熟悉馨香围绕中,贺兰歌阙缓缓加深了自己对身前女子的占有,让自己可以彻底拥有她。
「呃……谨姊姊为何……要放出波斯猫的传言,并对帏官下手?」
口中虽说着话,但南宫燕发现,她的身子就是属於他,尽管他根本只能轻轻挺腰,手连碰都没碰到她,可她就是为他盛开、为他绽放。
「因为她想要真正的……後宫行述……」
听着身前传来的话语声愈来愈断续,娇喘声却愈来愈诱人,贺兰歌阙缓缓加快了自己挺腰的速度,感觉着那个小小花径将他包裹得愈来愈紧,紧缩频率愈来愈高。
「啊呃……为何她想要……」
「为除去到处惹是生非的南清……因为南清为皇上带来太多麻烦……她不要她恋的男子……为这事日夜烦忧……」
「那她……为何要嫁祸东月?」
「因为东月不守承诺……与高回国二皇子有染……」
「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