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楚想了想说道:“每个楼层的服务台上都有电话,我去叫服务员上来,你靠紧门站着吧,我说明情况让找个男服务员。”
我说:“那也可以,要是女服务员上来见我没穿衣服,人家不骂我流氓才怪呢。”程楚楚说你先贴着门站着,她过去叫人。
我尝试着紧靠在门上,刚好门框凹进去一点,我背贴门框的结果是身体被侧墙堵上了,但是小弟弟刚好露到外面,我只有狼狈的面对着门贴上去,屁股冲外,我想这个姿势难看点但是能把小弟弟掩护好,我站得直直的脸贴着门,直到楚楚回来,程楚楚一看我的样子笑弯了腰:“你这个姿势完全是在强奸门。”
我问服务员上来没,她说马上,果然一个瘦高个的男服务员上了楼一脸严肃的朝我们走来,虽然是男的但我依然很不好意思,我猫着腰站在程楚楚后面,这个服务生出奇的平静,打开门转身就走,一句话都没说,并且整个过程都是毫不变色、一脸严肃,我悄悄的问程楚楚:“这不是个机器人吧,怎么会对我的裸体无动于衷呢?”程楚楚进门后说了声:“没准。”
关上了门,程楚楚笑得前仰后合,我心有余悸的穿上了衣服坐在床上平静了半天,我指着程楚楚:“都怪你,真是的,没事瞎跑什么啊!”
程楚楚没有立即回答我,等笑完了才说:“谁让你说那种话,这就叫报应,看你以后还敢对我不好!”
我继续去完成我的工作,程楚楚走过来从后面抱着我的脖子:“色猪,你真的不生气啊,你刚才可真够可爱的。”
我没心思理她,我必须完成我的工作,程楚楚腻了半天看我不理她又一次从我手上抢走了笔,我这次心里真的有点冒火:“你闹够了没有,你怎么分不来轻重啊?”
程楚楚满脸委屈:“你知道人家要干什么你就凶人家!”
我说道:“你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嫌我不陪你。”
程楚楚说道:“你起来,让我坐着。”说着话使劲地把我从凳子上拽了起来,然后她自己坐了上去:“你说我写,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兴许语言组织的比你还好呢。”
我由怒转喜,连忙陪着傻笑:“原来是这样啊,好!你太让我感动了。”程楚楚是学中文的,她的钢笔字出乎意料的漂亮,完全跟她的人一样。
我觉着老天完全顺着我意思,今天早上醒来,我看到了阳光,为了避免我们再次堕落到糜烂的生活当中,我决定立即起床,我用两只手晃着程楚楚的脑袋,程楚楚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嘴里哼哼唧唧的:“干嘛啊色猪,你就不能让你的猪宝宝好好睡会。”
我在她耳朵说:“今天咱们必须回去了,你看都几点了。”
“不行,我还没玩够,我不想回去。”程楚楚噘着嘴:“你自己回去吧。”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你不说回去还有事吗,我们单位快开月总结会了,我不能耽搁。”我去卫生间撒个尿回来站在床边催促着程楚楚。
程楚楚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把我拉倒她跟前,大大的眼睛扑闪着:“到床上来嘛。”我不能拒绝她,又重新躺到了她身边,程楚楚爬到我身上,吻着我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我想做早操。”
做早操就是清晨做爱,这是我起的名字,一语双关,我觉得非常形象,程楚楚第一次如此主动的提出这个要求让我喜出望外。
第三十二节有时会很寂寞
现在我们对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了,说干就干谁也不会含糊,我们配合默契、动作流畅,因为是大清早我体力充沛,看着程楚楚闭着眼睛满脸享受的样子,我既满足又兴奋,只是稍有遗憾的是程楚楚一直拒绝后入式,虽然在我们最高兴的时候也玩过这一招,但那也是我连哄带骗的结果,程楚楚对此动作的忌讳是有原因的,因为她觉得这个姿势很像狗交配,所以我告诉她,所有的哺乳动物交配都是这个姿势,并以此推断人在没有进化之前这个动作应当是相当流行的,但是程楚楚坚持说这样做的话她觉得屈辱,她觉得趴着的样子很像一只狗。
我想她有这种感觉肯定是有原因的,果然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程楚楚说她小时去远房亲戚家时,曾无数次近距离看到过狗和狗的交配,所以有心理阴影,这也使我不得不放弃这个我最喜欢的姿势,在我看来当女人背对着你完全把她的隐私部位暴露在你的视线里时,你绝对会有强烈的征服欲,反之你就会总觉得缺少点什么,这个时候我会想起苏伊娜,我觉得关于床上的事情她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天使,一个天生的尤物。
所以,对于程楚楚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我征服了她。刘依依的情变使我对女人充满了戒心,即使有过这样的亲密关系,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无论如何,这个早上我们都在尽量的拖延时间,因为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我们需要尽可能的享受这个过程。
我会在最兴奋的时候想,如果一辈子和这样的一个女孩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中间再穿插上做爱,夫复何求!
看来这几天的生活的确让程楚楚享受晕了,我已经穿好衣服整理好行礼了,她依旧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我想如果我不催她回,没准她能长期定居到这。
临近中午时我们终于坐上了回x市的客车,程楚楚一脸的不高兴,一再要求我下次还要带她来一次,她对没有在葫芦丝大峡谷好好玩玩而耿耿于怀,我答应着她,也反驳着她没玩好还不全是因为她……
路上的景色依旧宜人,我们心情舒畅,程楚楚坐在车窗跟前兴奋得看着,见个什么都要欢呼以下——一条河水、一只小鸟甚至一晃而过行走在路上拉着驴粪蛋的小毛驴。
我觉得她的尖叫足以引起车上人的注意,我警告她:“别一惊一乍了,你也不至于到了看见毛驴都要喊的地步吧。”
“我就是没见过毛驴,原来只是电视上见过。”程楚楚头也不会:“你要非认为我见过毛驴的话,那我见过的毛驴就是你。”
“咱们一回去又该各忙各的了,现在的时间多么宝贵,你就不知道陪我说说话。”我没有正面回答她
“我凭什么要陪你说话,我又不是三陪。”程楚楚终于把目光从窗外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