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的话从他嘴里吐出。
顾冼尘羞红了脸。
他孟浪地把她白玉似的腿抬起放在他身体两侧,身子轻轻缩后,把头埋在了幽密的草丛中,对着那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伸出舌头舔去……
唔——,这样的香艳刺激和着莫名的羞耻感,宁顾冼尘无法自制的颤栗,她失去理智,陷入了迷乱之中……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
一直有人在这样问她。
而她,早已意识模糊。
*的*,占满了她的花道,粗大的硬物撞击着她的身体,时而快速的冲刺,时而缓慢的填满,就像在波风浪谷中颠簸,不知东西南北……
顾冼尘全身瘫软如水,只能紧紧地,紧紧地攀缘,*在男人身上……
睁开眼睛,顾冼尘思维有些混乱。
阳光从没拉拢的窗帘缝投射进来照在床上。
阳光?
天已经亮了?
顾冼尘心里一惊,下意识去看钟,那面同事送的钟上,指针清楚地告诉她马上就是十一点了。
十一点?
……
短暂的空白后,是混乱的场面,一夜的纠缠。
想起那些脸红心跳的场景,顾冼尘气息有些急促,不自觉的羞红了脸。
她转头望向窗外,提醒自己起床。
“呀——”
身子像散了架似的绵软,隐秘的部位顺着她的思绪收缩了一下,昨晚的激情以及激情带来的满足让她倍感难堪。
身体慵懒,却可耻的舒服,满足。
正文38,爱如潮水
不是,不是在说离婚吗?
后来,为什么?
此刻,顾冼尘觉得自己是可耻的:思想很混乱,身体很满足。
郝敬昨晚突破了她的尺*寸。一直以来。她所受到的教育是保守的,按理说她应该反感,可她竟然——很喜欢!
她想起那年的新婚之*夜,自己慌乱,紧张,最后紧闭着眼睛完全是用奉献的心态完成的女人的初*夜。
那时认为新婚之夜只是男人的欢乐仪式,女人只是祭祀品。
安玉洁对男女交*往的事很注意,甚至有一年去表叔家玩,表叔的儿子说冼尘有音乐天赋,要教她拉二胡,说让顾冼尘在他家玩一个假期。母亲找个借口推却了,因为母亲说孤*男寡*女不合适。
女人的风*情是母亲所不齿的,自己这样被情*欲淹没,甚至还觉得满足,尽管知道是正常的性*爱,还是有些难为情。
但是这样的放*纵松弛了她的神经,转移了她的注意,对自己,对父亲……何必苛求!
剪不断,理还乱。她摇摇头。
她轻轻地把手放在*,昨天的激*情又闪现在脑海。
昨天的迷乱,那些亲*吻的触感,顾冼尘敏感到自己的乳*尖已经挺*立,好像竟然很贪恋,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一个欲*望的女人?
不行,她提醒自己,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这时她的手摸到一张纸,放在他枕头旁边的纸条。
是郝敬留的:
我爱你!
实在是有急事,不能留下陪你。早上不忍心叫醒你,已打电话请假。
等我回家!
you
爱?
这个字,顾冼尘伸出手去触摸,指尖刚触到这个字记忆中纠结的疼痛刺得她缩回握紧拳头。
沉默半晌,去浴室洗完澡穿上衣服,收拾好东西,迫使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开始打扫房间。
……
公检法的联系会,涉及一个案件,不去不行。
郝敬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控,今天这么重要的会议自己却屡屡失神。“该死,”他提醒自己。
他有些懊恼这个会议,只好给妻子留下纸条。
昨天他所做的一切,会不会吓坏她?她最后并没有拒绝他,不是吗?
他想起早上拥抱着妻子,两个人交*缠着醒来的感觉,他觉得生活从来没有这样美好过。想到昨晚的激情他不自然的绷紧双腿,妻子的美好和甜蜜他一直都知道。
顾冼尘在安玉洁的教育下是自律的,然而这个单纯的女子兼具女人的妩媚和孩子的清纯,从新婚的生涩到昨晚的迷乱,一直都是那样的紧致迷人,宁人销*魂……
昨天晚上更是紧紧攀缘在自己的身上,敏感的肌肤透着粉红,柔软而细嫩,让自己情难自禁,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笃定顾冼尘和他一样,因为他昨晚看到了不一样的顾冼尘,想到此,他甚至开始期待会议快点结束。
可是公安的人还在发言。
……
医院里,顾国庆拿着手机,几次欲到电话给顾冼尘,都硬生生的压下了这个念头。
打电话怎么说,她会不会听?
那么给冼安打电话?
他不自觉地摇摇头。
顾国庆想起自己的一生,真窝囊,他看着身边的田静,难道他想要的都抓不到手?安玉洁,冼安的妈妈,她……
顾国庆脑中闪现出一个画面,那是安玉洁要离开人世之前,那天他去医院看安玉洁,她拉住他的手,非常平静地笑了一笑,用微弱的声音对他说:“终于等到你了,我已经用尽了全力!还好,你,再也不会忘记我了。”
说完,眼里满是梦幻的望着他,然后就像睡着了一样慢慢闭上了眼睛。自己当时好像特别慌乱,去找了美美,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