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今天怎麽魂不守舍的啊,妹妹的花轿走了,我们也该动身去云府了,今天你可是主婚人啊!”念欢不满地道。
“对对对,我们这就出发!”月帆忙道。
云府中,处处张灯结彩,前来观礼的贵宾络绎不绝,人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除了,新郎。
“风儿,你既然决定了要娶丹霞,就不应该再愁眉苦脸的了,快点打起精神来啊,花轿马上就要到了。”云孤雁见儿子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劝说道。
“爹爹,您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的。”若风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外有人大喊:“新娘子来了!”
“去吧,孩子,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云孤雁推了推儿子。若风点点头,大步迎了出去。
花轿到後不久,太上皇和皇帝的车驾也到了。跪地迎接的若风偷偷藐了藐月帆,他的脸色很是苍白,与身上那件描龙绣凤的明黄色衣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免又心痛又担心。
月帆昂著头,大步走了进去。他不敢去看若风,因为他知道,如果再接触到若风那柔情似水的双眸的话,自己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一定会痛上加痛。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烦冗的婚娶仪式,最後新郎新娘拜了天地,正式结为了夫妻。
拜完天地之後,丹霞被喜娘扶入房中,若风却没有进去,在向宾客们一杯接著一杯地敬酒。他本不胜酒力,没过多久就有了些微醉意。
司徒月帆坐在上座,频繁地举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借酒消愁。本就不舒服的胃随著一杯又一杯烈酒的下肚而更加难受起来,到了最後月帆竟然趴在桌边大呕特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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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不舒服吗?”坐在月帆身边的孤雁最先发现了月帆的不适,他上前轻轻抚摸著月帆的後背,关切地问道。
“朕……呕……朕没事……”月帆还在逞强。
“都吐成这样了,还说什麽没事!”刚才还在敬酒的若风见状,快步走过来,心疼地望著月帆那比纸还要惨白的脸。
“是啊!陛下您可千万要保重好龙体啊,我看您还是去内室歇歇,让微臣帮您诊脉吧。”孤雁也道。
。“今天这个大日子,怎麽能少得了云叔叔您呢,就不劳烦您了。朕也不在这里扫大家的兴了!”说著,月帆挥挥手叫来贴身太监小远,道:“回宫!”
“恭送陛下!”众人连忙跪地叩拜。
月帆在小远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踏上轿辇,离开了云府。
在回宫的路上,月帆在轿子里又呕了几次,因为几乎没有吃什麽东西,到最後也吐不出什麽来,只是一个劲地呕著酸水。等到终於回到皇宫的时候,月帆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陛下,您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还是奴才去情太医吧!”在把月帆驾到床上以後,小远实在忍不住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月帆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情况不仅仅是胃不舒服那麽简单,於是轻轻点了点头,道:“你去叫张林来!”
张林,太医院院首,明瑞国第一神医云孤雁的得意弟子,尽得师父真传,医术高明,司徒月帆也很是信任他。
张林一袭白衣,匆匆而至,看著床上的九五至尊虚弱憔悴的模样,心中也不免万分担忧。他拉过月帆白皙纤细的手腕,细细把来,眉间却越蹙越紧。他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朕得了什麽病,你照实说就好。”月帆见张林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焦急地问道。
“陛下……您这……这不是病……”
“不是病?”月帆一脸疑惑地问:“那朕是怎麽了?”
“是……”张林使劲咽了咽口水,才道:“是喜脉……”
“你说什麽!”月帆几乎要跳起来,他抓住太医的衣领,倒出一连串问题:“这怎麽可能?朕是男人,怎麽可能怀孕?你的诊断到底有没有出错啊?”
“陛下,”张林稳了稳情绪,说道:“微臣相信自己的医术,而且我已经反复断了几次脉,所以我的诊断绝对不会出错,您确实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可是……朕是男人……”月帆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陛下,难道你忘了您和礼亲王、丹霞公主是如何出生的吗?”张林反问。短短的一句话说的月帆是哑口无言。是啊,自己的母父不也是男人吗?月帆想到这里,颓然瘫在龙床上。
张林见皇帝的情绪已经略微稳定,又继续道:“我曾听师父说过,古有落英族,无论男女皆可怀孕生子,而皇後便是落英人。陛下您是皇後所生,所以身上亦有落英血统,所以您能怀孕生子也就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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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帆双手抚上平坦的小腹,他怎麽也无法相信这里面竟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但是张林言之凿凿,再加上自己这几日来的反应,却又让他不得不信。
“陛下……这个孩子是……”